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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证似的,开玩笑道:“怎么有种到了谈婚论嫁、婚前互相交底的感觉。”
卞庭树脸爆红,瞪着江无月说不出话,眼睛却亮晶晶的瞧不出怒意,半晌才说:“你怎么整天脑子里都是这些……”
江无月现在已经可以乐呵呵地欣赏猛男恼羞成怒了,拿了旁边的茶水喝一口,说:“对,我满脑子都是你。”
卞庭树听了面红耳赤,差点没起身拔腿就跑。
江无月哈哈大笑,忙拉住卞庭树:“错了错了,不闹了,你伤刚好呢。”
正好上菜了,卞庭树轻挣开江无月的手,坐回去。
一顿饭没说什么话,卞庭树看起来羞恼,不愿理江无月,她也不敢逗了。
定了两点的电影,吃完饭,开车过去,时间就差不多了。
进影厅之前,江无月问了句要不要吃爆米花喝饮料,卞庭树回了句不用,便进去了。
进去后,卞庭树就想出来了。他早该知道这个女人满肚子花花肠子,应该由他来买票的。他真傻。卞庭树看了眼亲密的粉色的情侣座,凌空点了点江无月,而江无月笑嘻嘻地坐在他身旁。
电影开始,卞庭树表情肃穆,认真地看起来。
看着看着,他感受到身旁的热源越靠越近,那暖烘烘的感觉,好似医院那晚一般。那股温柔的热度带着清新的甜味,仿佛不自知似的,朝他靠近。他开始频频走神。他想提醒江无月不要靠近,但黑暗中他发现,女孩子仍然坐在属于她的一半上。于是卞庭树决定远离她。
可情侣座的位置就这么大,他即便靠着边缘扶手坐,那股香气似乎还环绕着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她的香气这么敏感。江无月一般会自觉收敛信息素,因而周身的气味总是淡淡的,从未这么……清晰过。
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江无月转过头无辜地看着他。卞庭树看了两眼江无月,偏过头继续看电影,然而注意力总是不能集中,立体环绕的音效非常好,可是莫名有些聒噪。
突然他放在身侧的手,小拇指被钩住。卞庭树猛地一惊,手缩了回来,他转头看向江无月。这个罪魁祸首憋着笑,歪头看着他,侧面打着银屏忽明忽灭的光,模糊却好看。
卞庭树生不起气来,只好把手搭在膝上。一会想这样江无月就牵不到了,一会想那她又会做什么。这么想着,却发现扰他心神的人没有任何动作,真的在专心致志看电影。这人怎么这样,撩拨他的心,放了火,又跑了……
正当他脑海里乱糟糟地想着,忽然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慢慢往上爬升,热意又内而发,潮湿闷热的感觉包裹住他。
卞庭树才反应过来,从未准时过的情热期,来了。
然而他并不总是随身带着紧急抑制剂,只想起才会带上——毕竟人家一年能有四五次情热,而他一年一次算是多的。尤其今天,他本打算拆了线就回家,哪里想会随江无月吃饭看电影。
情热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因为激素不够,情热向来不严重,有时熬一两天便消退,有时又只是躁动难耐罢了,并不会出现什么难以控制自己的局面。所以在发情期时,他并不如寻常Omega那般无助。但是……但是。卞庭树想。Omega 的情热对Alpha却有不一样的意义……
他想看江无月会怎么做。
第19章
19.
卞庭树主动靠近江无月,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出来”,率先起身离席。
江无月揉揉被热气呵得有些痒的耳朵,不明所以,跟着他悄无声息地走了。直到出了影院,来到商场人少的地方,卞庭树才停下。
江无月问:“怎么了?”环顾一圈,发现这里人少,地点隐蔽,很适合做点什么坏事,她笑嘻嘻地凑近卞庭树,问,“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是不是想像电影里那样……”
卞庭树没有开玩笑,平静地打断她:“我情热期到了。”
江无月愣了下,意识到“情热”意味着什么后,紧张起来,一边往小包里掏紧急抑制剂,一边打量周围以免有什么起歹心的人,一边用语言安抚卞庭树:“别怕,我带了药来,吃了药就好……忍一忍……”
小包很小,顶多装个手机,但她布置巧妙,向来能在小包里塞下不少东西,就是拿出来比较费劲。她在小包里使劲掏了半天,就是没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触感,急得满头大汗。
她曾见识过Omega情热,那个Omega整个人好似虚脱,软弱无力站不起身,狼狈地瘫倒在地后,没一会儿满身热汗,面色潮红,神志不清,极为痛苦地抽搐痉挛。她自己在青少年时期,也曾经历过一次Alpha情热,那股控制不住想要宣泄的感觉,仿若自己变成了毫无理智可言的野兽。
快一点,快点找到啊!
卞庭树面上出现了异常地潮红,脖子、锁骨往下,一片艳色,呼吸变得粗重,虚虚地靠在墙上,垂下眼睛,安静等待,很是信赖的模样。
忽然卞庭树伸手抓住她使劲掏小包的手,将她整个人慢慢地往自己身上带。他凑到江无月耳畔,声音又潮又黏:“别找了。”
若放在平时,江无月一定会打蛇随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