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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虚抓着池子壁面,花穴受不住他的攻击,快速激烈地蠕动着,到底还是又被他磨泄了。
她确实是累了,又或是被他弄得太过舒服。
方策反复揉着她胸前雪白的两团乳肉,拈弄撩拨那敏感的两处樱桃。
她都只闭着双眼哼哼几声,连手都没抬,随他去了。
方策没有入她,他淡淡一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挺着硬直得发疼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两腿,把腿心往上抬。
方秋莹的花心开合着,高悬在水面,他直接俯身伏下头去,狠狠一口含住了方秋莹的蜜穴!
“啊!!!”
强烈的刺激下,方秋莹失控高吟,双腿打颤困意全消,瞬间溃不成军。
方策牢牢握着她的腿,幽深的眼睛紧盯着方秋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舌头伸出来在细缝里上下滑,舌尖一下一下轻轻舔抵碾磨着她的花穴。
他一点都不嫌脏,就着池水啧啧有声地舔弄着她,舌尖探进花道里勾出彼此的液体,尽力伸长了舌尖卷走那溢出的浓浊和清液。
他将方秋莹的花穴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体里的所有汁液尽数进了他的口中。
方策心满意足。
他非常愿意伺候她!使尽浑身解数只盼能让她得到畅快!
漫天星光下,方策静静地用唇舌和热水清洗方秋莹身体的每一寸。
0008 旧忆
被方策细致清理身体的方秋莹却正在哭。
她仰头看着池边轻纱帷幔在夜风中飞舞,方秋莹无声哭泣,眼泪和着细汗默默滴落在水中。
身边的一切都渐渐虚化成背景。
她透过身下的水,身下的人,打开了记忆中尘封多年不敢触碰的回忆。
那天,也是这样的水,也是这样的人。
她和陈朗成亲的第二年,俩人在昆仑遭人设伏中了陷阱。
对方有备而来,来势汹汹,陈朗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同样重伤的她被扔进了昆仑山的千年寒潭。
爹爹不知如何竟能闻讯赶来,他一人一剑杀进重围,以一己之力屠尽歹人,跳进寒潭把性命垂危的她捞了起来。
可惜寒气入体的方秋莹即使被捞出来也已是命不久矣,方策为了救她,毅然把一身功力全数渡了给她。
她的身子虽仍有损伤,但好歹是活了下来。
只是爹爹,失去功力的方策却一夜衰老,迅速白头,皱纹爬了满脸。
瞬间老去的方策回到祁连山庄,关上了大门,遣散家仆侍从,从此隐迹在祁连山顶,谁也不见。
包括方秋莹。
她赌他不舍,赌他不忍,在终年积雪的祁连山顶跪了一整天。
她赌赢了,他还是现身了。
但他背对着她,冷冷警告。
“方秋莹,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糟践自己”
“但假如你非要如此,我也不会有意见。”
“方秋莹,这是最后一次。”
她只跪伏在雪地中,一直哭,一直哭。
自小他对她就是这么冷淡。
祁连山庄人丁单薄,除了乳母一家及侍从,只有父女俩相依为命。
然而他拉扯她长大,除了会传授她武艺,她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被交由乳母打理。
他从不靠近她的生活,也从不允许她的靠近。
这样一个冷漠的方策,竟能为了救她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她不敢抬头,她不敢看他,她不敢去面对。
她怎么面对曾风华绝代的祁连庄主成了如今鸡皮鹤首的老人?
他才四十不到啊。
她不敢想象他的痛苦,他的悲哀。
她只能一直哭,一直哭,哭着她的愧疚,哭着她的惭悔。
但方策仿佛对一切都罔若未闻,他很快走了。
风雪中传来的声音苍凉苦涩。
“回去过好你的日子。”
“不要再来了。方秋莹,我望你与陈朗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她和着风雪哭了一路,回家大病了一场。
醒来后,她把与爹爹有关的一切永久深埋在心底,再不触及。
从此奔走在求子的路上,她想,她会跟陈朗白头到老,她会子孙满堂。
她会的,她一定会的。
六年来,方秋莹仿佛忘记了世上有一个叫方策的人。
她似乎忘记了她的爹。
可在这温暖的池水中无声痛哭的方秋莹知道,她一直都在想念方策。
她从未曾忘记。
六年,原来一别已经六年这么久了。
方秋莹鞠起水泼在脸上掩盖泪迹,怔怔地看向正准备来给她洗发的方策。
这是她爹。
这依然是拥有无上风采的方策。
可这也不是她爹。
深眸冷目,气质卓然的方策永远不会对她如此温柔。
她说错了,她骂错了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