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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就去找个普通的工作了,不然以后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嗯。”我轻声应道。
原来他也不是没有变化,他变得比以前更让我觉得成熟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很难保持不变的吧,即便外貌变化不太,也会随着接触的深入而逐渐感受到内心的变化。
“好久没有看过这样漂亮的雪景了。”蓝天站在栏杆旁边,望着旁边披上银装的草地和大树露出了些许笑容。
久居南方的蓝天和梓柠一样,对这场大雪怀着一丝欣喜的感情。如果没有在北方见到好几场这般的大雪,兴许我也会和他们一样为这阔别多年的雪景感叹一番,就像我在大连见到第一场雪那样,也许更甚。
我向四周望去,一边是隔着湘江的高楼大厦,一边是触手可及的白色雪地。两样的风景,让人望去总有不同的遐思。
蓝天走到草地边上,抓起一团雪,将它揉成了雪球。当他面向我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把雪球突然地丢向我,但是没有,他只是用了不大不小的力气将它丢入江中,雪球扑通一声在江面上荡起涟漪,然后慢慢地化为了水。
“BOSS,刚才是不是吓了一跳?”
“算是吧,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来一记重扣。”我笑了笑,和他一起望向湘江。
南方的河流是不会结冰的,即便温度打破了零的限制,大雪一整天地落下,江水也依旧流动,像现在这般。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在我还挺小的时候,那时南方很多地方的冬天也是年年都下雪的,家门口的小河边也经常可以堆出很厚的雪。农村没有高楼大厦,那里低矮的楼房和农田交织一起,一整片的白茫茫尤为好看。只是随着我不断长大,我也顺着这条河流不断北去,到了永州时,它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湘江。只是那时的雪已经越来越少,高中时在永州只见过一场雪,很小很小,甚至没法把一整片草坪铺满,那时要揉出一个雪球并不那么容易。我顺着奔腾的江水继续北上,到了长沙。不管它是叫江还是叫河,流淌着的是同样的水。虽然它依旧是它,水面之上也依旧明亮,却再也感觉不出以前的味道了。我想人也大抵如此,时过境迁,即便见到的人依旧是那个人,却也会因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空间而感到些许陌生。
“BOSS,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浑浑噩噩,大学生活也快被我混完了。”
“你要加油啊,别忘了当初你答应我们的事情。”蓝天没有看向我,语气依旧平淡。
我知道他是在勉励我,我也未曾忘记当初的约定,只是大学两年多的努力被否定后,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勇气去奋起战斗。
“我还有一年半,在这一年半里,我会尽力地垂死挣扎的。”
也许是我说的话有些搞笑,蓝天没忍住嘴角一咧笑出了声。
“江雨瞳好慢啊。”笑完以后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是有点慢。”蓝天点点头。
“昨天听江雨瞳说,你和她现在没什么联系了?”我想到了江雨瞳昨天说的话。
“算是吧,考研复习期间,我也不好打扰她,就很少跟她联系了,现在也差不多。”
“感觉有点悲伤啊,你和江雨瞳高中关系那么好,现在变得有些陌生了。”
“是有点。”蓝天无奈地笑了笑。
“你知道江雨瞳的男朋友吗?昨天听她说的时候还有些吃惊嘞,我还以为你们俩这么有缘会在一起呢?”
蓝天微微怔了一下,“有缘么?”
“不是吗?”我反问道,“当初江雨瞳说都没和你商量过考什么大学却阴差阳错地到了一个学校,还是一个专业。”
“大概吧。”蓝天脸上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我似乎开始明白了些什么。
“你知道江雨瞳和她男朋友怎么在一起的吗?”我问道。
“知道。”
蓝天说着看向了我。
江雨瞳的男朋友叫薛淼,在武汉上大学。去年五月的时候,身为校记者团的副部长的她从长沙奔赴武汉参加一场学校间联合举办的诗词文化大赛,她是参赛选手兼为记者。大赛一共有两天,第一天是背诗,第二天是写诗。第一天上午,江雨瞳从海选队伍中脱颖而出后一举进入十六强,十六强中只有四个男生,其中一个便是薛淼,那是江雨瞳第一次对这个名字留下印象。下午比赛诗词的主题和时间段更加广泛了,江雨瞳没有回宾馆,而是留在学校里浏览了一下自己不太熟悉的诗词。下午比赛的时候下起了雨,江雨瞳没能熬到最后,八强的时候被淘汰了。外面一直下着雨,而她的伞在宾馆里,所以她只能一直站在比赛的场馆门口等待着雨停。
“没带伞吗?”一个声音出现在江雨瞳旁边。
江雨瞳看向旁边的那个人,她有印象,一起参加八强比赛的人,好想叫,叫薛什么来着。
“薛淼?”江雨瞳不确定地问道。
“原来你还记得我呀。”薛淼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叫江雨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