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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也太有心了吧,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哈哈哈。”
朝歌摇摇头,最后打了一段话:[我男朋友还在等我,如果没有多的事情就先走了。]
“好的,你太客气了,也祝你们越来越好,白头偕老啊!”房东笑着挥手。
解决好交房的事情,朝歌带着小垃圾下楼,开车去新家。
到地方时,工人们还在一件件往屋里搬家具,其实剩下要搬的东西并不算多,之前的床和沙发书柜是房东的,他们搬新家都是自己重新买,这次搬过来更多是可移动的重物。
朝歌进门就看到韩凛支着大长腿,躺在今天搬过来的懒人沙发上。
这个沙发他们用了三年多,外层的布被水洗的有些许褪色,但还保持着如初整洁。
都是朝歌的功劳。
他走过去,把猫包放地上,抬头看韩凛:[你累了吗?]
韩凛恩了声:“没事,我坐会,他们马上就弄好了。”
朝歌心疼地到他身后,给他揉太阳穴。
昨晚韩凛睡到半夜,被一个紧急电话叫到医院,做手术到五点过才回家。
做医生太辛苦了。
“方适他们下午五点过过来,又要劳累你做饭。”韩凛说。
朝歌低头亲了亲韩凛额头,想说自己不累,他也很期待朋友来家里暖房,但是他站在韩凛身后,就算比划了,韩凛也看不见。
韩凛闭上眼:“你又想说你不累是不是,你是氪星人吗,天天哪儿那么多活力。”
朝歌用鼻子哼了声,心道他才不是超人那种肌肉壮汉,他明明就是小蜘蛛那样,身材稍微纤细匀称的超级英雄。
“你又在想自己是蜘蛛侠是不是。”韩凛仿佛朝歌肚子里的蛔虫,“就你这样,最多是蜘猪侠,那个长着猪鼻唔——”
后面的话被朝歌用手捂住。
韩凛闭着眼,低笑起来。
快到中午,搬家公司终于结束工作,韩凛下去送人,朝歌则开始在厕所里接水。
这是他妈妈告诉他的,搬新家要做两件事,一件是烧一壶热水,寓意财源滚滚,一件是开小水在厕所接一盆水,寓意细水流长。
而且家里的第一顿饭一定得自己开火做,绝对不能点外卖,所以他们才不顾疲惫,请了好朋友们来吃饭。
韩凛上来的时候,朝歌正把水壶放到灶台上。
[快来,我们一起点火。]朝歌比划。
韩凛走过去,把手覆在朝歌手背上,带着他一起拧动开关。
“啪。”
火焰燃烧,莹莹火光给他们的脸铺上一层温柔的橙黄。
朝歌看着这团小小的火焰,眼眶忽然湿了。
虽然知道有韩凛在的地方就是家,但以往缴纳房租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这个家到底没办法永远住下去。
而现在的这套房,是他们的。
没人可以把他们赶出去。
“小哭包,又哭了?”韩凛凑到朝歌耳边问,“这团火让你那么感动吗?”
朝歌摇头:[你把家里打扫一下,我出去买菜。]
“行。”韩凛说,“注意行车安全。”
朝歌比了个OK的手势。
“记得买耗油,昨天就忘记买了。”韩凛又交代了声。
因为今天事情多,朝歌也偷了个懒,打算直接做火锅,去超市买点肉和菜,再调个火锅底料就能直接烫着吃。
朝歌选菜熟练,半个多小时就回到家,进门的时候韩凛还在擦柜子,小垃圾则坐在扫地机器人上满屋子巡视。
他忍不住笑起来,自从家里买了扫地机器人之后,小垃圾就像找到了他的专属座驾,每次机器人开始打扫,他就会蹦到上面端坐。
“朝歌,你回来了?”韩凛听到关门响,探头望过来。
朝歌扬扬手里的大编织袋,里面装满了蔬菜肉食,还有一些水果和饮料。
东西沉,朝歌提着菜飞快地进厨房。
厨房里没有新搬的家具,很早就已经装修好,里面还维持着上次来这里时的整洁,朝歌直接在厨房开始做饭前准备。
韩凛好心情地用智能音响放歌,两个人在不同房间忙着自己的事,整个屋里充满了安宁的活力。
中午朝歌做了份咖喱牛腩饭当午餐,吃过饭两人继续打扫房间。
三点过,终于结束战斗。
朝歌累得已经没力气再比划手语,韩凛也累得不行,昨晚上几乎没睡,今天一早又起来搬家。
忙得事都堆在了一起。
两人直接回卧室睡觉休息,两小时后,朝歌才爬起床准备晚餐。
菜切到一半,就听到楼道传来熟悉交谈声。
朝歌刚出来的时候顺手把门给打开了,想着方便他们的朋友进出,朋友们也了解他的习惯,直接进了门。
“朝歌,我们来啦,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人在客厅里喊。
朝歌放下手里的菜刀,匆匆在水池里洗了下手,一边擦一边往厨房外走。
刚走出去就看到一个活泼好动的年轻少年,抱着个巨大的盒子走进来,在他身后则跟着个沉稳的成熟男人。
成熟男人对着朝歌点点头,手里也提着一个纸袋,他喊道:“朝歌。”
这个人叫方适,是韩凛读大学时的室友,在医科大任职教授,现在是他们俩共同的好朋友。
朝歌对他比划道:[你一个人来的吗?]
“什么一个人,我不是人吗?”走在前面的少年看见他比划的手语,艰难地把盒子放到茶几上,他叫林典,和朝歌年龄相仿,是朝歌的好朋友。
[单身狗不配做人。]朝歌比划说。
“啊呸,亏我还斥巨资给你买了这个礼物。”林典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是什么啊?]朝歌把手放到盒子上,[我可以拆开吗?]
“拆吧,这是我花了大半个月才弄好的礼物,你可得好好保护它。”林典无不得意道。
朝歌有些期待,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个乐高大.叽.叽。
朝歌:“……”
3、好好吃饭
“卧槽我搬错了!”林典脸上的得色瞬间消失,几乎是用扑的,整个人罩在盒子上,挡住余下二人的目光。
方适站得靠后,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东西?”
朝歌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比划,默默把盒盖递给林典。
林典遮遮掩掩地、红着脸把盒子盖好,确保没人能再看见时,才站直身子,松了口气。
“我搬错了。”林典欲盖弥彰道,“不是这个,这个是我同……是别人的。”
别人?朝歌眯眯眼,发觉他的好友貌似藏了小秘密。
但方适在这里,朝歌没有选择为难林典。
方适比他和林典大十来岁,林典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尊敬,这时候还是要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