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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看了,看了没多一会儿就笑嘻嘻地跑着回来,“是晋导来了呢。”
“你知道他来做什么吗?”
阿霖摇头:“这部戏好像跟晋导没什么关系,没有投资,他也没有执导,估计是来探班的吧。”
严冬沉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是在想,他来这儿能探谁的班,不过不管是谁的班,只要他不是来探自己的班就好。
“冬沉。”晋复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阿霖开心地招呼着严冬沉;“晋导原来是来探你的班的呢!”
严冬沉:……
在外人面前,晋复升永远是一副礼貌不失风度且不会随便僭越的一个人,同他合作过的人他对他们的称呼也会相应亲密一些,比如会把童译北唤作译北,把严冬沉唤成冬沉。
可严冬沉却不愿意领这份情,平平淡淡地问他:“你怎么想起要来剧组了。”
“朋友之间探班不也正常?”
严冬沉说:“我们算吗?”
虽然化妆间里没有人,但是毕竟这是在剧组,严冬沉没想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严冬沉和晋复升算是朋友吗?当然不算,那是前夫前妻的关系,微妙的很,说是朋友但却比朋友亲密的多,说不是朋友那也是合情合理,都是结过婚又离过婚的人,如果当年有留念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即使中间参杂着的种种误会现在也都一一解开,但有些事情却是晋复升他辩驳不了的。
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便要检验DNA的人就是晋复升,检验报告都在晋复升的手里,这点无论他如何巧舌如簧都无法解释。
“谁说是来探你的班了?”晋复升回道。
晋复升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要来探班严冬沉,是严冬沉在猜测了晋复升和在场所有人的关系都十分浅淡以后,默认为晋复升是来探班自己的。
说到底,严冬沉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和晋复升的关系匪浅,虽然她不想,然而事实的确如此。
“这部戏的导演我认识,今天想过来看看他,童译北之前我也合作过,今天刚好也来看看他。”兜兜转转做了许多铺垫以后晋复升才说,“还有,穆凯和许欧黎想请我们吃顿饭,但是担心你太忙不好邀请,所以拜托了我来。”
“他们和好如初了吗?”自从那次陪了许欧黎去了民政局以后就再也没有抽出空一起见一面,虽然彼此有联系方式,但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人家比较好,毕竟是家事,外人牵扯太多就成了多管闲事。
“应该吧,如果没和好应该也没心情请我们吃饭。”晋复升如此答道。
“但我最近拍戏比较忙,所以可能抽不出太多时间。”
晋复升点头表示了解,之后平平淡淡地来了一句:“刚好这几天晋然在我哥那里住,我可以跟你们这部剧的导演好好叙叙旧,等你戏拍的差不多了我们在一起回去。”
拍戏地方距离市区十万八千里,来回一趟的确耗时间,但是哪儿有人过来一探班,探了以后直接住下不走了的呢?
严冬沉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不行。”
“行不行的你说了不算。”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冬沉姐呢?到了兆嫔的戏份了。”
因为还要忙着拍戏,严冬沉没有时间跟晋复升争执这个事情,但是事实上晋复升也是无心同严冬沉争执这个,直接就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没事儿就去看严冬沉拍戏。
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家佾氏》留下的阴影,严冬沉看着晋复升坐在副导演的位置上看她的表演就紧张的不得了,原本拍的好好的戏忽然就很难投入进去,一时间让大家疑惑起来。
童译北因为跟严冬沉一起拍过《奴家佾氏》,自然是知道严冬沉在拍戏的时候有些怕晋复升,于是出言安慰道:“晋导不是这部剧的导演,你就权当他不在那儿就好了。”
说的容易,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能忽视掉就能将人忽视掉?
陶玉茗也看出来严冬沉的情绪不对,上前关怀地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能入戏这种事情别人好像还真的帮不上什么,于是严冬沉谢过两个人之后便一个人拿着剧本找了个小角落坐着,捂着耳朵遮挡掉多余的杂音,尽可能地让自己进入拍戏的状态。
可好几次尝试都还是不行,于是心情也跟着焦躁起来。
严冬沉想,晋复升那么一个有眼力见儿的人怎么就不知道这个时候把自己挪一个位置?自己明明是因为看到晋复升心生紧张才会难以入戏,如果晋复升不再坐在那屏幕后面,一切就都恢复了原状,自己不就不会紧张了?
正思绪乱飞的时候眼前多了一个纸杯,顺着装满水的纸杯往上看,是身穿黑色的毛呢大衣的晋复升,不知道是不是高定,那件外套格外合它的身材,亦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可以被称为是‘行走的衣架子’的人不仅仅是严冬沉,一直严于律己,十分注重身材保养的晋复升也是。
“我以为你拍戏有多专注,没想到就这么容易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