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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对,可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他!”
这话说的不假,全天下谁都有可能觉得这段恋爱谈的不相配,可唯独唐日瞳对此骄傲的很。
唐日瞳的爱情观简单到让人羡慕,她只是想单纯的找一个喜欢的人,每天在一起吃饭聊天,以后结婚了以后彼此也都开开心心。
秉承着这样简单的愿望,千挑万选地看中了一个尤扬,踏实认真还不花心,唐日瞳有时候都琢磨将来去哪儿度蜜月的事情了,他却忽然说一句“两个人不合适”?
唐日瞳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涕,很是难过的说:“他还说他配不上我,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什么时候说过他配不上我了?如果是别人说了这些话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说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腿,越想越生气,“你看他平时傻傻憨憨的,他居然还会给我发好人卡,跟我说我是个好人,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实在不合适!”
俗套的不能再俗套的对白,严冬沉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唐日瞳愣了一愣,终究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怎么连你也欺负我!!”
严冬沉摸着她的背,听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有些心疼:“你别把嗓子哭坏了,可能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他一个承受不住就提分手了吧。”
唐日瞳自己感觉不到,外人却都看的清清楚楚,哪家平平凡凡的孩子跟唐日瞳谈恋爱会没压力。
唐日瞳家里条件优渥,如今又是进了选人极其严苛的交响乐团,成为万里挑一的佼佼者,就单单看眼下这些便觉得她的未来可期。
而尤扬呢?看守着一个小小的门面,没什么上进的心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他每天想的仅仅是如何提升一点客流量,让蛋糕卖出去的速度快一点,这样租金就不愁了,多攒一点钱还能寄回老家,他想的单一而实际。
脚踏实地当然是好的,只是这样的尤扬要怎么看待不停奔跑着的唐日瞳呢?
贫穷是很难通过一代而彻底改变,这是许多人都知道却又不愿意承认的悲哀。
唐日瞳没经历过尤扬的曾经,她从小生在小康家庭,没吃过什么苦头也没因为钱财犯愁过,她有底气去学自己想学的东西,有资格去选择,也有能力中途放弃。她的原生家庭给了她源源不断的爱与动力,金钱的支撑,家人朋友的鼓励,这些都是她成为独立而自在的基本,只是这些对于尤扬而言触碰不到资源,对于她而言已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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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缘由的唐日瞳依旧哭的伤心:“这个人怎么就能这么小心眼,不过是今年不回家过年了,我也不是不想跟他回家过年,可我也不能为了他什么都放弃啊!”
为了一个男生就要放弃事业放弃梦想,这种事情一直为唐日瞳所不屑,而这件事情又好像是感情分崩离析的□□,唐日瞳跺脚,“都是王八蛋都是王八蛋!”
人生气的时候总是需要有个发泄口,有些人爱吃东西,有些人爱买东西,还有一些人喜欢疯狂锻炼,在沙袋面前打的汗流浃背,而唐日瞳就只是哭,干哭,使劲儿哭,哭到没力气就好了。
严冬沉试探地问:“要不要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出去吃点东西?”
“不去,”唐日瞳脱了拖鞋,把腿拿上沙发,环抱着双腿抽噎着问,“晋复升以前是不是也这么混蛋?”
严冬沉认真地思考了几秒,回答道:“是挺混蛋的。”
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也提过分手,严冬沉提过,晋复升也提过,大多都是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过通常都会在一周内复合,彼此说句对不起,好像就跟小孩子闹别扭一样再次和好。
晋复升真正混蛋的时候是后来,一想到自己事业从高处重重跌下是因为他的自私自利,她就恨得他牙根痒痒,真是应了那句‘无往不利’,更别说他背着自己去给孩子做DNA鉴定的事情了,夫妻之间倘若连这种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本结婚证书就是明摆着的一个笑话。
“晋复升那混蛋是不是也任性不讲道理?”八卦使得唐日瞳的哭声小了些。
“任性的时候不太多,不讲道理的时候是挺多的。”严冬沉随便一想就是好几件事儿,“有段时间工作上的事情多,好巧不巧还是我怀孕那段时间,晋复升那混账居然背着我全给推掉了,那是我费了好长时间才谈下来的项目,全被他给搞没了,我当时都快气懵了。还有就是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他不听课还用手机,结果手机被当场没收,老师当时问他玩手机干嘛,他还特别诚实地说为了帮我买摄影设备,结果害我被教道主任叫过去好一通说教。”
“那是挺混账的。”唐日瞳右手抹了一把眼泪,问,“后来你找他算帐没?”
当然有算帐了。摄影设备的那个事儿严冬沉赌气好几天没跟他说话,晋复升道歉了一次发现没什么用也就刚着不再低头哄,刚到最后的结果是吵架后第四天的情人节,上万的摄影设备快递到了家,用的都是他兼职拍作品的钱。
至于孕期工作被他捣乱而被迫中止的事情,晋复升给发了好大一个红包,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