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节
他有洁癖,不会随意碰人。
容烟看着君临九的眼,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八爷还在遗憾没能看到活春宫,口气都带了几分低落:“你千万别信!男人在床上就是个骗子!信不得!”
容烟看着站在床边的暴君。
八爷又补充:“只要是男人接近床说的话都不可信,这是虚拟器上说的,说这叫下半身思考动物。”
容烟:“……”
君临九见容烟没说话,心中有些不舒坦,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朕早就知道江茹雪给朕下药,朕虽然喝了,”
容烟这会儿已经相信了暴君的话。
其实她早就怀疑过江茹雪侍寝的真假性。
毕竟暴君傲娇,还有洁癖。
暴君连她都没碰,怎么可能去碰江茹雪。
她比江茹雪更有吸引力,在这点上她很自信。
暴君说没有,她就相信。
她生气地说:“皇上都说喝了春药还能发生什么?皇上莫不是以为臣妾是三岁孩子很好骗?”
君临九看见她这吃醋的样子,原本阴郁的心情突然就好转了起来。
他冷嗤,伸手捏住了她脸上的肉肉。
“朕不是告诉过你,朕百毒不侵。你以为那点春药能耐朕如何?”
不仅仅是毒,不管什么药对他来说都没什么用。
容烟才猛地想起了。
上回从繁城回来,暴君用她的血解毒……
当时暴君说过他的血是百毒不侵的。
后来月妃还两次塞春药给她,要她下在暴君茶水里。
她竟然把这事忘了!
该死的!
君临九又说:“朕打她打晕,她是一个人睡的。那殿内有催情香,会使人产生幻觉。”
第972章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江茹雪说他碰了她。
只是江茹雪自己的幻觉。
是那催情香的功效。
容烟听着帝王这番解释,心里纠结的小疙瘩瞬间释怀了。
容烟脸色也好看了一些,她又哼气一声,伸手推开了帝王的身子,说:“皇上不用跟臣妾解释,臣妾不想听,皇上想宠幸谁就宠幸谁,跟臣妾无关。免得皇上又要说臣妾恃宠而骄,臣妾可担不起妖妃的罪名。”
这个女人若是不想听怎么会等朕说完了才说不想听!
君临九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冷笑一声。
他扣住她的手腕,又说:“这次的事是朕的错。”
容烟愣了下,几分惊讶地看着帝王。
君临九头一次跟人道歉,俊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他清了清嗓子,别开头,说:“日后再有这种事情朕都会跟你商量。”
是商量,不是说。
容烟满意了。
她要等的就是这话。
这才叫尊重。
“臣妾以为皇上肯定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想通,没想到半天就想通了,是左相告诉皇上的?”容烟一下子就猜到了。
暴君情商低,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左相跟暴君是好兄弟,又懂女人,肯定是他了!
君临九面露不悦,大掌愈发用力扣住她的手腕。
“朕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嗤。
暴君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容烟别开小脸鼓起腮帮子说:“臣妾可没那么快就原谅皇上了,臣妾还得观察皇上,等什么时候皇上失信了臣妾继续跟皇上绝交!”
这蠢东西怎么那么可爱!
君临九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心头痒痒的,又吻了上去。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最后君临九被容烟拐到了床上去,留宿在了未央宫。
君临九几个月没睡好觉,抱着容烟一沾床就睡着了。
八爷从床底下探出一双亮晶晶的蓝眼:“小烟烟你这么快就原谅暴君了?”
这不符合这个女人的本性啊!
“有句话叫做知足常乐,暴君可是帝王,他能低头认错已经是最好的表现了。”
太贪心了只会把暴君逼走。
容烟躺在床上一条腿屈起,一条腿压在暴君腿上,姿势豪迈地揽着暴君的脖子,摸着他俊美无暇的脸,笑吟吟地:“慢慢来不急。”
距离暴君驾崩还有八个月。
楚聿屏息躲在屋檐上听了一晚上墙角。
最后他被虐得受不了离开了。
真是教会了徒儿饿死了师傅!
这会儿已经宵禁了,楚聿只能用轻功离开。
他经过陈才人宫里时逗留了一下。
突然屋内传来了一声尖叫。
陈才人的寝宫大门紧闭着,楚聿从窗户进了殿内,殿内没人。
难道听错了?
他正准备离开,突然窗户被关起来了。
漆黑的殿内,陈才人点起了油灯,让整个大殿敞亮起来。
“你是故意把我引进来的?”楚聿原先的吊儿郎当不见,几分冷漠地问她。
“是我。”陈才人坦然承认。
她朝他走来,笑得风情万种:“上次你告诉我钦天监预言,我欠你一个条件,趁着今天还给你。”
第973章 你敢踏出一步,我就死在这里
楚聿眼神扫过她单薄寝衣下的曲线,愣了一下很快别开头。
“不用还,那是我欠你的。”
他声音淡定得吓人。
陈才人缓缓地走到了他面前,停下来:“原来你还知道你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有了新欢已经忘记了旧爱……”
当年他们一度谈婚论嫁,订婚前夕,他突然悔婚,让她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再后来,他迎娶了巡抚的女儿陆静晚,而她入宫成为秀女,再到妃子……
陈才人又缓缓地说:“当年我去参加了你的婚礼,左相夫人很好看,跟你很般配。她很活泼,也懂得哄你开心,是个开心果,你跟她在一起很合适。”
他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灌得烂醉。
过了几天,她忍不住去找她,却得知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他离开了一年,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能淡忘他了。
直到一年后她再次见到了他。
他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也添了几分成熟的男人味。
她那颗已经绝望的心再次跳动,是为了他。
她才知道,原来她从未忘记过他。
他只是被她藏起来了。
楚聿几分异色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才人是家里的独生子女,从小娇生惯养,自信大胆。
曾经他们在一起时,她说她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子,而他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她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现在,他却从她口中听到她在夸另外一个女人。
“谢谢,我会转达我夫人你的赞美。”楚聿回过神来,客气地说。
陈才人讥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