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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傅衍白的目光微顿,而后变得深邃。
纪冉看着他,也许这个时间点听上去有些奇怪,但他原本就想跟傅衍白做的,并不是因为这些话,只是想让人开心一点。
“我买的大号。”
“......”
纪冉缩着脖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傅衍白看着他慢慢撕开一个小口,深邃的眉眼中带着一丝锋利:“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纪冉正对着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整个人往被子里挪了挪:“可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想等。”
(在@)
纪冉第三次睁眼,已经是周日的早上。
延绵了一夜的雨下的淅淅沥沥,雨滴顺着落地窗慢慢淌下来,模糊了光影。
床的另一头没人。
纪冉伸手进傅衍白的枕头下,发现还留着些余温,应该是刚刚走的。他挪了挪,发现已经不太能动,稍微撅一下都疼的要命。
“傅衍白!”
小少爷这辈子哪受过这种罪,纪冉恨的牙痒痒,过了十几秒,门被打开,带着一阵沐浴露的薄荷香气。
纪冉还是趴着,只扭了扭扭脑袋,就看见傅衍白端着一杯牛奶进来,神情松散:
“醒了?”
纪冉背着手,沙滩上翻着肚皮的鱼一样不理人。傅衍白把玻璃杯放下,伸手撩了一下他的短发:“饿不饿?”
纪冉动了动。
把脑袋挪到另一边。
从周五晚上到现在,除了昨天睡醒被喂过两口粥,他基本没吃饭,连口水都没捞到喝。
“先把奶喝了暖暖胃,饭在做。”傅衍白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伸手拉下那条皱皱麻麻的睡裤,纪冉瞬间翻了个面:“你还想干嘛!”
“......”
傅衍白沉着声:“我看看。”
他刚才的动作大了点,扯着屁股生疼,纪冉红着眼睛又从床上弹起来:
“我、我不要看。”
做是做了,但这么大清早,又迎着一片灿烂的阳光,被傅衍白这么没遮拦的看屁股,他还是羞的很。
纪冉一边躲一边捂着屁股,疼的直皱眉。有些肿的双眼皮宽成两道,湿漉漉的眼尾很有梨花带雨的味道:
“我要先吃饭。”
傅衍白拗不过他,只能先收手:“嗯。”
他知道自己这一天两夜都什么没节制,再加上纪冉是第一次,估计情况不会好,末了还是哄了声:“吃完让我看看,不行要涂药。昨天弄的太久,你后面一直撑着。”
“。。。”
纪冉疼的抽气,看着傅衍白那张清冷的脸说着这种下三流的话,耳朵红的没法听:
“那我...我吃完再说!”
下床是下不了了,纪冉鱼一样趴回床头。过了十分钟,傅衍白端了说不清是早饭还是晚饭进来,纪冉又趴着看了他一眼。
傅衍白便坐上床头,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先喝汤?”
纪冉没说话。
他拿起勺子,喂了口汤过去,纪冉虚着喝了小半碗,又吃了两块排骨和虾仁,一挪屁股,还是想鲨人。
“我想喝点别的。”
“先喝汤,别的过两天。怕你肠胃不好。”
“......”
纪冉气的瞪他,弄在里面的时候到不说他肠胃不好,又喝了两口汤,他没味道的撇撇嘴,傅衍白做的一溜儿清清淡淡,连点味道都没见,油星子都没有。
“我想吃葱油饼。”
他趴在傅衍白的大腿上,挪开嘴不肯再喝,上头的人眯了眯眼:“太油了。”
“哦。”纪冉不乐意的撇撇嘴:“学校食堂的就不油。”
从洋房到天北校区,大概要跨四分之三个天北市。毕竟一个在市区,一个在近郊,以前纪冉开车,都是四十分钟朝上。
他瞄了头顶的人一眼,傅衍白脸色很淡,单薄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一看就是不同意:“你现在吃油的不好。”
他声音很低,床边的桌上还有大半没怎么动的菜,都是做了一个早上的,还有刚从酒店餐厅送来的汤羹鱼翅。
傅衍白又夹了点鲜笋,然后就听见纪冉一声咕哝:“又要用又不给吃不给喝,养猪都不带你这样的。”
“......”
纪冉说完,闷着头埋在人身上,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屁股上被打了一下...
???
傅衍白收了碗筷,扫了他一眼:“不是你自找的吗。”
纪冉:“。。。”
小少爷气结。
他委屈的捂着屁股开始睡午觉,打算一天都不跟这人说话。
挨了疼还是自己送上去的,他怎么说都说不过傅衍白,恨的被子都揪出一个角,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多小时。
醒的时候屁股的痛已经从十级下降到了九级,他章鱼一样挪了挪,没瞧见傅衍白的影子。
窗外的雨还是下的很细密,过了一会儿,纪冉才听见外面一点动静。
先是开门声,随后一点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动,纪冉掉了个头趴向门口,然后就看见傅衍白推门走进来。
初春天气微寒。
他身上的黑色风衣落了些雨水,手里一个破破的透明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葱油饼,纪冉微微一怔。
“我去热一下。”
傅衍白放下衣服,又给纪冉盖好被子:“只准吃一个。”
“哦。”
他不知道怎么的鼻头一酸,有点后悔刚才地方说的太远,其实他只是随口,并没真让人跑这么远的意思。
“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纪冉稍微能坐起来一点,一边吃一边偷瞄着傅衍白,对方走到床边,手又伸进大衣口袋摸了摸:“你不是想吃这个吗。”
“我想什么你都答应吗。”
纪冉试探的看过去,然后听到一句:“不是。”
“......”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傅衍白抓着脚踝亲了一口,然后拖到床边,一只手扒下了裤子。
“你干嘛!我不要看…”
“涂药。”
傅衍白语气很低,不容置喙,拧开刚买的小瓶,抠了一点就覆上去,纪冉没来得及捂住屁股,那一片红肿带着细小的裂口,看的傅衍白紧紧蹙着眉。
下一刻,冰凉的药膏覆上来。
纪冉轻轻嘶了一口气,但傅衍白的动作很轻,就像他做手术的时候一样小心,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没再让他多疼,倒是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仔细上完两遍药,纪冉屁股一热,就感觉裤子被提上去。
傅衍白什么也没多做,放了药膏给他盖上被子。没过一会儿,旁边的床垫便凹下去一点。
傅衍白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低声道:“晚上再给你涂一次,明天帮你请假,想吃什么发信息给我,再躺一天。”
他的语气明显带着自责。纪冉摸摸鼻子,其实他之前查过资料,知道自己这样很正常,毕竟是第一次,总要躺两天。
“其实...也还好。”纪冉翻过身,正对着傅衍白,蹭了蹭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