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出来后,有人发现两个人早在几个月前就共用了情侣手链,根本不存在分手之后的说法。
“他么,就是想蹭一波热度,好发新专辑公开巡演。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你提醒之后我就找人盯着了,小屿知道之后也很伤心,就跟他分手了。”
“她这段时间情绪挺崩溃的,尤其是这两天挨了骂。”
纪冉接着纪千屿经纪人陈姐的电话,对面刚处理完紧急公关,舒了口气:
“还好有你。”
“下周小屿说要请你去家里玩,办个party谢谢你,你这段时间要是没事,多跟她打打电话,帮她走出这个坎。”
“好。”
纪冉抱着一小杯热茶,笑的像小菩萨,他显然已经超脱了“老粉”的地位,微信里,纪千屿也发来了感谢信息。
chanu:谢谢。
别买了:说了不会让你吃亏。
过了一会儿,那边又回过来一句。
chanu:你说这话,很像我哥哥。
纪冉微微一怔。
很快,手机里又“咻”的多出几条聒噪的信息。
shan:绝了,我告诉你,那些喷子全都闭嘴了,上赶着来给爷爷道歉。经理骂了我一天,现在老子涨粉了,要请我吃饭。
shan:之前骂你的那些,全都删评了。你微博下面一大堆迷妹,说以后感冒都要挂你的号。
shan:还有那个渣男,连微博都删空了,黄牛急的不行。
shan:对了,你哪搞来的视频?
他哪儿搞来的视频?
这实在是个好问题。
纪冉突然一阵冷汗袭上来,着急忙慌的挂了陈姐的电话,擦擦手心的一抹虚汗,打开卧室的门,低着头往客厅小步快走。
灯是黑的。
傅衍白没开。
他人靠在沙发上,大衣脱在旁边,只剩一件不太规整的衬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像是已经全然不在意。
现在是快凌晨。
男人的眸色中早没有先前的锐利,硬要说,便只剩下苍凉和落寞。
茶几上少见的摆了半杯加冰威士忌,那一沓房本和股权书散落在旁边,显得格外孤单。
“傅衍白。”
纪冉摸着黑走过去,叫了他一声。
好一会儿,男人才反应过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个...相机放回你桌上了。”
纪冉小心翼翼的坐到他边上,刚要开口找补,耳边的声音却低的像冻住:
“相机很重要?”
“你说你拍了求婚视频…”
“视频呢?”
“剪了...”
傅衍白彻底没了声。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他以为纪冉要划清界限的时候,手背却突然传来一阵温度…
“但是你说的,我都听见了。”
漆黑的客厅里。
仿佛有灯亮了亮。
“我是长大了,不会再只围着你一个人转。”
纪冉凑的近了一点,手摸过那双冰凉的手背,转而触碰到男人的膝盖,然后慢慢坐上去。
“但我还是舍不得叔叔。”
他讨好的啄了啄那双暗沉的眼眸,看着里面升起一丝光:
“傅衍白,不要生气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老傅:肉偿。感谢在20201114 21:20:00~20201115 03:31: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隘路行 6个;阿三不信五行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繁夜 5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3章 入室
唇瓣贴着极俊的眼眸。
纪冉的心是慌的。他不知道傅衍白会不会轻易的原谅自己。
但毕竟年纪小,他没什么负担,就这么趴在人怀里,好像真是个认错的小侄儿,来窝心的猫。
客厅静的吓人,摆针和心跳重合,不知道过去多久,纪冉才听到轻轻的一声叹息。
傅衍白有脾气,却没处使,先巩固了下战果:“舍不得?”
舍不得是什么意思?
他人到中年,经不起弯弯绕绕。一只手在黑暗中拎上纪冉的下巴,往跟前贴了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今天看不到小东西点头。
他怕是睡不着觉。
纪冉知道自己这会儿就骑在老虎头上,还是拔了毛的,头点的干脆,然后就被摁倒在沙发上。
“...唔...”
他两条腿蹬了蹬,但身上人力气很大,像是宣泄一般。傅衍白除了吻他,动作比先前几次都要大的多,纪冉感觉下巴吃痛,猫一样哼了声,才稍稍喘上一口气。
“我们...我们现在是谈恋爱,你不能对我这么...唔,霸道的。”
想亲就亲。
好几回了。
但傅衍白全然听不进。仿佛只有加深这个吻,才能消弥他今夜心中的不安与阴沉。那双眸子闭的极深,甚至连谈恋爱三个字都没能缓上一点。
反抗无效。
纪冉的膝盖慢慢松下去,最后也放弃了挣扎。
这是他第三次和傅衍白唇舌相接,比起前两次,也算稍稍有了点经验。
身上人的气息很重,纪冉知道傅衍白这是还气着,为了给自己减轻量刑,尝试着伸了伸舌尖...
呼吸微滞。
下一秒,他看到傅衍白睁开了极暗的眸子,锋利的眼尾上扬,咬住了送上门的柔软。
“......”
纪冉感觉小腹一凉,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开,滚烫的手背覆进去,慢慢攀上他的敏感。
“你干什..唔。”
他以为这是小心的讨饶。
却不知道这对于忍了一夜的某人来说,早是罪恶滔天。
傅衍白的手钻进去,纪冉的白色毛衣一层层堆叠在胸口,眼角很快湿成一片。他只被傅衍白碰过下面,从没碰过这里,甚至没想过,这里也是花丛蜜境。
男人得了便宜,嘴上倒是松了松。傅衍白一眼落寞的瞧着他,像是受伤的大型犬类,又想侵略又悲伤难过:“拿相机干什么?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纪冉被他弄的说不出话,哼哼了几声想讨饶,偏偏胸前的力道却不肯停下,只能咬牙恨恨这人不讲理,又要问,又不让说。
“我...我朋友,我帮帮她。傅衍白...”
“什么朋友?”
傅衍白声音极低:“男孩子?”
“女孩子...疼!”
这下被欺负狠了,纪冉整颗脑袋塞进沙发缝里,大有拒绝交流的意思,傅衍白抽出手把他刨出来,正对着自己:
“帮完了吗?”
“......”
这分明是个要他保证老死不相往来的表情。
纪冉吸了吸泛红的鼻子,老实的商讨:“嗯。”
“但我还想去、去一下她的趴体......嘶!”
下唇像被狗狠狠咬了一口。
他那件层层叠起的白色毛衣很快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