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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放松下来,心里想见她的想法更盛。
开了门, 屋子里并无人响,只有嘀嗒嘀嗒的西洋钟摆动。徐敬棠悄悄地带上了门, 一低头, 久久地望着玄关处的一双半旧的玛丽珍鞋出神。
末了,他才脱了鞋,将自己大了几个码的男士皮鞋摆在了女鞋的旁边。
这是他无数个日夜梦寐以求的场景, 却在这个最平淡的夜晚成真。
一进屋,就看见陈涌星趴在沙发上, 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已大半滑落在地上,只有一角盖在她的小腹上。
她身上仍旧是那件真丝的半旧睡裙, 整个上半身贴在沙发上,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暖黄色的光洒到她身上,看不清她的深情,可身上的沟沟壑壑确实愈发显山露水起来。
徐敬棠走到她身边蹲下,拿起毛毯的手却在半空停了下来。他望着她这幅毫不设防地模样,吞了口口水。
她不该这样不设防的。
都怪她。
徐敬棠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便吻了下去。他的身上还有屋外带进来的冷风。待冰凉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涌星一个寒噤却并未睁眼,只伸手迷迷糊糊地推他。
徐敬棠望着她这幅眯着眼睛半推半就的样子,更觉某处紧绷,张嘴在她耳朵上咬一口,恨恨出声,“这么放心我徐家的安防?”
没等她回答,又是埋头啃她。
涌星方才睡的正香,仍不愿睁眼,春水方醒,她言语中罕见多了几丝慵懒,像个神棍似的慢悠悠道,
“徐敬棠,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话音刚落,徐敬棠的手已经顺着睡裙滑到了她的腰间,凭着巧劲儿转捏她的痒肉,低声道,“给我睁眼。”
“看着我。”
涌星低呼了一声,可声音已是轻颤。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那异样如同水波一样在她身上荡起层层波澜,陈涌星竟然有些害怕起来。
嘴上偏偏不愿落人下风。
“徐敬棠,你知不知道,只有小狗才这么爱舔人。”
然而偏生她语气娇地厉害,听到徐敬堂的耳朵里,反倒又给他添了一把火,于是更不愿压着性子兜圈子,直接伸进她的睡裙下摆,往她那最深处去。
“胡说。”
徐敬棠仍缠她,一手把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要更进一步,却发觉窝在沙发上的涌星眉宇间满是紧张。
“怎么?怕了?”
徐敬棠跪在她的面前,直起腰来,望着她失笑。方才一番动作,徐敬棠的发型也乱了,一缕头发垂在额间,随着他的喘息摆动。可他却只顾着伸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拂去。
“刚才不是很厉害,现在知道怕疼了?”
涌星被他露骨的话刺激地更是面上一片潮红,可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抓着他的手,第一次像个坠入猎坑的小动物,可怜巴巴地阻止他的动作,只可惜螳臂当车。
徐敬棠却混不理会,直接将她的手掰过来抵在身后,两指深入,不再理会她面上的示弱神情,兀自动作起来。
只等到涌星双眼迷离,整个人在他指尖绽放之后,这才抽出手指。直接将湿哒哒的大手覆上她的脸颊,自己也低下头来,另一只禁锢着她的手也终于松开,环上她的头顶。
任由她整个人躲进他的怀里,二人额头相抵。涌星眼前白光乍现,思绪已无法转动,只听徐敬棠贴着她,在她耳边道。
“看到了么?涌星?只有丈夫才会这样爱妻子。”
意识已经恍惚,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涌星意识到这片刻功夫,徐敬棠竟然将她扒了个精光,而他自己倒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唯有额前碎发昭示着方才的疯狂。
“关灯。”
涌星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微不可闻。而徐敬棠赤条条地打量着她的目光更让她羞耻,伸出细长的胳膊就要捂他的眼睛。
“小气鬼。”
徐敬棠一把抓住她的手,歪过头吻住她的手,而目光仍旧赤裸地方寸不移。却也不在为难她,“啪嗒”一声,便关了灯。
涌星要是知道关了灯之后的徐敬棠是更是另一番疯狂模样,她真是要认真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这样了。
黑暗是最好的遮羞布,视觉失效反而使其他的感官敏感起来。徐敬棠的喘息和交叠在一起,击溃了她最后一丝防线,只任由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就这样裹挟进徐敬棠波澜的浪潮中。
徐敬棠一向没有什么好脾气,更别提什么绅士风度。见涌星已准备好后,便长驱直入。涌星被他折腾的早没了力气,昏昏沉沉间,只听得到他一次次地喊她的名字,从沙发,到楼梯,最后到二楼的大床上。
他像是有心刁难她,明知道她被折磨地半死,可还是逼着她不让她睡去,一次一次地叫她睁开眼睛。他似乎一直在说些什么,可声音很低。涌星又无法集中注意力,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听清他说的什么。
他说,陈涌星,我不要你爱我永远,我只要你爱我此刻。
涌星颤抖着,唇齿贴在他脖颈上的血管。他滚烫地厉害,血管贴在她柔软的唇上,一突一突,有力地跳着。
就因为这一句话,精疲力尽的身体竟然再一次起了反应。她伸出胳膊环住他,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
话音一落,徐敬棠身形一僵,涌星以为他好了,却没想到身上那人又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动了起来。
涌星苦不堪言,最后也撕开了那副贤良嘴脸,骂也骂了,哭也哭了,好歹等到徐敬棠慢悠悠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浑身像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