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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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茴好像也听到了什么。
    尽管章崇茴什么都没说,可是涌星却察觉的到近来他约自己走走的时候,二人之间的气氛都是十分尴尬。涌星有些头痛,她十分痛恨章崇茴偶尔望向自己的眼神。说是痛恨,这话未免也有些薄情寡义了。
    可是涌星真的面对他这眼神时痛恨地如坐针毡,就好像是他一直在无私地包容她一样。他的眼神好像是在告诉她,没关系,就算传言是真的,他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他的眼神又是那样的布满伤痕,巴望着他,又在祈求什么。
    无聊透顶。典型的小布尔乔亚似的无谓悲伤。
    陈涌星恨极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关爱。她可不是满脑子只有情爱的小女孩了,这事要是落在宋青青身上,怕是还会感动的落下泪来。可惜陈涌星不是,她不稀罕别人自我感动似的退让。
    为什么人们总喜欢用退让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呢?既然退让了,为什么又不心甘情愿,还不是以为可以感动自我的退让也可以感动别人?
    爱就爱了,要是真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爱,那就义无反顾地牵起她的手。如果怀疑,那就直接大胆的问,起码别人还能有个解释的机会。如此这般优柔寡断,不把握解决问题的机会,却寄希望于唯心的心有灵犀。这不可笑么?
    更何况,涌星觉得自己已经多次向章崇茴明确过自己对他并无意思。而这道假婚约,也是他们心知肚明的。涌星自北平回来之后,之所以一直没有向章崇茴提出解除婚约的事,是为了等他先开口。
    说到底,就算没有爱意,章崇茴也是她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涌星还没有如此不知好歹,她希望章崇茴自己提出来,如此也多少体面。然而章崇茴却迟迟未做出动作,反而又越陷越深的势头。
    工作日的中午章崇茴约她共进午餐,两个人吃过饭便到公园里转了转。公园里人很少,银杏树长出来翠绿的枝叶,涌星和他并肩走在林荫道上,悄悄打量他。
    涌星暗自叹了口气,开口道,“章大哥,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拂了,最近我总......”
    “涌星,最近过得好么?你好像瘦了。”
    话还没说完,章崇茴率先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语气急躁,有些紧张,冥冥中像是明白陈涌星要提起什么似的。
    “有么?我最近还吃的挺多的。”涌星讪讪一笑,却并未揭穿,笑眯眯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听宋先生说,不日你就打算回英国了?”
    林洵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听说章鼎为此大怒却也无可奈何,也不明白这一个大活人是怎么在满是眼线的沪市消失的。而事情解决,章崇茴也起了去英国的打算。
    “我想着既然你还有学业,不如这婚约就......”
    “涌星。”
    涌星小心翼翼地说着,可再次被人打断。涌星抬起头来,才发现章崇茴满眼的怒气。
    “你就这么想解除婚约?”
    章崇茴从小到大从未这样愤怒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愤怒谁,到底是无情的陈涌星,还是无能为力的他。坦白讲,章崇茴想离开的部分原因也是这短短几月下来,他在沪市这个战火中的城市尝尽了无数的无能为力。
    他累了,想找个地方躲一躲,可是又不甘心。
    “章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早说好了么?”
    “可你为什么之前从来不提?为什么从北平回来就这样着急?就这样迫不及待?”
    章崇茴低着头望着她,眼底一阵潮红,他一步步逼近她,“涌星,我待你还不好么?我不信你不知道,涌星,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啊!我知道你本对我无意,可是我总想着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坚持,就是一颗石头心这时候也该焐热了。可是你呢?”
    “你不是很善良么?尽管你不说,可我知道,你的心比谁都热忱。这就是我深深迷恋你的愿意。”
    “可是涌星你看看我,你对所有人都那么善良,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唯独对我,连一点点善良都不肯给呢?”
    第92章 众人踩
    陈涌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章崇茴时常扪心自问, 在他和陈涌星四目相对的时候,在陈涌星跟他挥手告别的时候,在他明确得知她的心意却仍旧紧抓不放的时候。
    然而越了解越疑惑, 越靠近越疏远。章崇茴甚至有时候看着身边微垂着头嘴角噙笑的陈涌星, 会觉得这样的她比第一次在电车上遇见的女人还要陌生一些。那女人受到惊吓的时候右边的眉毛微挑,一双猫似的眼睛瞪得浑圆。
    章崇茴还记得他们相遇的第二面, 在青青的生日派对上, 只有她一个人穿了一身半旧的天青旗袍, 站在窗台边, 漆黑的眸子隐藏在浓密睫毛下不知想些什么。
    如果她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就好了, 可是他怎么偏偏就撞见过她望向另外一个人时促狭闪亮的眉眼,既不冷静, 也不宽和,一副睚眦必报的样子。
    接着是第三面。夜晚的仙乐斯歌舞升平, 红男绿女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模糊了容颜,他刚结束一轮应酬疲惫地从楼梯上下来,就看见她站在人群里, 周身气氛仍然疏离地厉害,一个人坐在吧台旁小口小口地嘬着血似的鲜榨西瓜汁。
    他想叫她, 可是下一秒仙乐斯的大门打开, 那个一身笔挺戎装的男人出现了。
    他从前没见过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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