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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出言不敬过。
而今,他们知道,在这里,瑾凌才是主宰!
为求得瑾凌的原谅,对于他们之前的主子,无论是木越,还是木子,他们都不得不尽可能地表现厌恶!
生死攸关,摆高踩低是人之常性!
木棉花树下,木棉花飘散,凝香的魂随着木棉花,一起飘散…… 就围着木子…… 俗世的声音还在继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韬光养晦
萧旬那边腹背受敌,举步维艰,被逼无奈之下,向城外的小树林外发出红色信号。
树林里的书奴看着发在半空中的求救信号,眉头紧紧皱起。
瑾谬抬头,一脸疑问,“怎么跟之前说的不一样?之前说的是蓝色信号,如今怎是红的?”
那是“栩生楼”的特有的暗号,红色代表大事不妙,需要援助。
书奴看着瑾谬媚笑,将整个身子都化在了瑾谬身上,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红色是主大喜的,王爷就不要计较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了,奴家还在等着王爷凯旋,将小皇帝抓来,与我一起共度春宵呢!”
似有似无的气息犹在耳边撩拨着瑾谬的神经,精虫上脑,□□熏心,他顾不得思量,毫不生疑地在书奴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拍了拍她滚圆的屁股,整了整盔甲,转身向着他身后的将士道:“准备出发”
书奴从他手中接过马匹的缰绳,翻身上马,笑得魅惑众生,“奴家就在远处等着王爷的好消息!”
等到他举兵到了凰城底下,看着落荒而逃的萧旬,才知道他中了书奴这个小贱人的计!哪有什么大喜?!她是诳着他救人来了!
看着萧旬身后数量众多,手持利刃的侍卫,瑾谬狠狠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果然是□□无情,戏子无义!等老子回去再弄死你!”
他一共带了几千精兵,这么点子侍卫他倒是不放在眼里!
只是,战役快进行到尾声,还未等他享受到胜利的喜悦,这时几里外震天响,像是有大军压阵。
他骑在马上遥遥望去,却见前方几里外带兵镇压瑾铭宇的黄虎威此时就在阵前与他遥遥相望,身后却是数以万计,严阵以待的精兵。
瑾谬左右环顾,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萧旬早已趁乱逃走,不知所踪!
他妈的!
瑾谬仰天长啸。
忍不住爆了粗口。
远处的城池,瑾季看着城池下黄虎威统帅下的黑压压的大军,恢宏壮丽,心有余悸,这瑾凌竟使了一出空城计,只是黄虎威在凰城镇守,何人领兵前去镇压瑾铭宇?
自那日后,木越在凰城声名狼藉,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是对于她留下的血脉木子,他们曾经的公主,也毫不顾念,杀之而后快!
公主,终究是要死的。
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不死,瑾凌坐在皇位上寝食难安!
斩立决,就定在几日后。
那日午后,蓬头垢面的木子再也不复之前在祭台上的意气风发,目光呆滞地望着台下那群神情亢奋,冲她喊打喊杀的民众。
直到她人头落地,她都未曾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木子死后,在陌国的“栩生楼”的产业,遭到大清洗,仓惶逃窜的萧旬未能带走的家业全部收归陌国,全国下了通缉令,缉拿萧旬与柏居二人,不论生死!
“栩生楼”相继受到陌国与明国的清扫,难以立足,唯在央国苟延残喘,只遗留下一看似与“栩生楼”毫无瓜葛的风月场所“伊生楼”。
瑾谬在与黑暗共处一段时日后,在他摸着黑从自己身上抓到一个虱子,正准备放进嘴里时,突然一束久违的亮光射来,让他睁不开眼,下意识地用手一挡。
唐余见他动作,以为他是要偷袭,拔出剑,往空中轻轻一划,剑气袭来,瑾谬的四根手指齐刷刷地被斩落。
瑾谬初时还未察觉到疼痛,只觉得一股温热带着血腥气的液体劈头盖脸沿着他的头流下,四个不明物体落下,待到他适应了光亮,将手放在眼前时,才发觉左手光秃秃地只剩下了一个拇指。
十指连心,疼得他在地上哀嚎不已。
瑾凌看了斩错人还毫无愧意的唐余一眼,吩咐御医为瑾谬上好止痛药。
折腾了许久,瑾凌笑呤呤地看着捂着鲜血淋漓的左手蜷缩在牢房一角瑟瑟发抖的瑾谬道:“皇叔,现在天下都在传你犯上作乱,谋朝篡位之事!”
瑾谬抖如筛糠,“小王冤枉!皇上明鉴!”
“那日,你举兵到凰城底下,可是有目共睹!”
瑾谬见推脱不了,连忙从轻认罪,“小王受前羽国公主蛊惑!一时不察,犯下大错!”
“这么说,你是从犯?”
瑾谬叩头不已,“皇上圣明!”
“依皇叔看,主谋是谁?”
瑾谬不明白瑾凌的意思,老实答道:“自然是前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