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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这一切不过是木越使的引诱木雨公主入套的阴谋诡计!这封木越亲笔所写的书信就是铁证!”
祭台下的民众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声不断。
人群里有不少年长之人,当年在木雨贵为长公主之时,见过她的风采,她亲善随和,主张以仁治国,深受百姓的爱戴。
当年,比起她的妹妹木越,她的呼声在民间显然要高出许多。
在得知她因病去世后,全国上下悲痛欲绝,自发为她诵经祈福,望她早登极乐。
“当年羽国阖凰先皇对于储位原本属意的是她的长女木雨公主!是木越使用诡计诱使长公主倾心当时的陌皇瑾瑜,又施计将情报透露给长公主,长公主性情纯良,不知人心复杂,如今一想当年她就是偷听,怎能将那场战役中我国何时布兵,布兵运用的战术变化其中的细枝末节知道得那般清楚?”
“这怕是只有当时负责出谋划策的主将木越才有本事知道得一清二楚!而这封信便是当年她亲笔写给瑾瑜的!上面清楚地记着我国会在冥妳那场战役上使用的战术,清清楚楚,半点遗落都没有!”
“不仅如此,这上面还写有当年她与瑾瑜达成的一个交易就是,瑾瑜纳木雨为妾!让木雨远离羽国!成为羽国抹不掉的耻辱!再无继位的可能!而她付出的代价便是冥妳!用失去冥妳,失去姐妹至亲,用让羽国落入强敌环伺的险境为代价来为她换取皇位!木越,你好恨的心哪!”
木子得知这一秘闻,虽然也是惊骇不定,可现在还不是追究这封信真假的时候!方才的这番话已经将她刚刚煽动凝聚起来的人心都散了。
幸而。
她还有后招。
祭台下,她们早就埋伏好的人见到木子打出的暗号手势,悄悄从一旁的摊位上抽出刀剑,大声喊道:“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女子再蛊惑人心!我们大家一起杀了她!”
说着训练有素地举起刀剑冲上祭台,看似冲向的是木舞塔,实则目标却是瑾凌。
木舞塔被来势凶猛的那群人吓得脸色煞白,手脚哆嗦不止地直往瑾凌身后躲。
瑾凌冷笑,他隐忍许久,等的便是木子这破釜沉舟的一击。
他临危不惧,从唇齿中缓缓吐出一个字,“杀!”
一声令下,气质凛然,威仪天成。
不知从何处,或是从四面八方飞出一枝枝利箭,对准的就是那几位拿着利剑暴动的人。
“咻咻咻”……
尖叫声……
临死前的哀嚎声……
利箭活生生插入血肉,鲜血四溅……
站在祭台最前面的普通民众抹了一把被溅得满头满脸的鲜血,温热的带着一股腥味……
他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颤抖着退到了最后,隐入人群深处……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屠杀!铺天盖地的鲜血将人群的躁动的火苗浇灭!
天子一怒,生灵涂炭!
第一百四十章 救赎
见那些暴徒被瑾凌轻而易举地拿下,木舞塔理了理因方才慌乱逃窜而有些凌乱的发鬓,从瑾凌身后走出,故作淡定地继续回到祭台前,看着对方才发生的变故还处于一脸诧异的木子,继续道:“公主可知,当年陌皇贵为一国皇子,因何流落至羽国,沦落到甘为男宠的地步?”
见木舞塔提到往事,原本正犹豫出不出手助木子一臂之力的瑾季心神一紧,身体紧绑,微微前倾,生怕她将当年他追杀瑾凌母子三人的真相抖出。
那样,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尾戒上,神情严峻。
若真到那么一步,那便拼个鱼死网破好了!
木子从方才发生的变故还没缓过来,她心神不定,她在想自己到底是哪步出了错,为何她派去解决掉瑾凌暗卫的那批人会失手?为何木舞塔会在这?她怔怔然下意识地问道:“为何?”
木舞塔看向木子的眼里全是怜悯,“那全是你母亲的杰作!”
瑾季闻言身形一松,将手从尾戒上收回,回靠在椅子上,仍是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当年她用诡计将陌国皇后云疏以及她的儿子瑾凌,女儿瑾敏三人掳获到羽国,关在一个石坑里百般折磨,甚至丧心病狂给地只有十岁的瑾敏公主服下化骨水,那只是一个不明事理的黄口小儿,活生生地化成了一摊血水哪!”
“她也是一个做母亲的人!亏她狠得下这个心肠!只可怜当时的云疏皇后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中毒全身溃烂,死不得死,生不得生!日日听着女儿的痛苦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掐死!逼得她自刎!”
“你说,公主,你的母亲是不是死有余辜呢?”
听至此,木子再不复之前的冷静“你胡说!我皇母贵为一国之君!怎是那等对一个孩子使用如此狠毒手段的宵小之辈!”
她上前从木舞塔手上将书信抢下,她要证明从头到尾,木舞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