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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向他撒娇耍赖婉转嫣然的女子,那是多么的天真可爱,让人想要守护。
这些勾勾角角的人心当真让他倦意丛生,“真想找个世外桃源,就只有你,我弑凌三人,与世无争地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
“子君哥哥……”木子见他神情这样落寞轻唤出声,握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脸色变得柔和,不似方才那般强势,“你若是担心我会穷途末路,那我告诉你,任何困境我都有办法过去,无论我以后遇见何事,我最想要的便是你能信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好,你不要委屈自己去做违背你意愿的事,这就是我的所求!”
“木子……”他自离开羽国那年后,一直都未曾听到过木子唤他一声“子君哥哥”,要不是那日看见她头上簪的那支刻着木棉花的木簪,他都以为木子早就忘了自己与她在羽国的那段过往了,他握着木子的手,听她说着掏心掏肺的话,只觉得这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昏昏沉沉地好似一块砖头,将他的人砸得恍恍惚惚地,那一双眼睛却明亮异常……
“主子,到府了”马车停下,外面传来萧旬的声音。
木子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脸色再无半分在车里与柏居四目相对时的柔和,她冷着脸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垂手而立的众人,见到凝香站在人群最后面,头发微微散开,略显凌乱,平常那双能勾人的眼也没了神气,定定地望着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挨了一巴掌的脸上微微肿起,印出的那几个红红的指印与小脸的惨白颜色鲜明。
木子冷冷哼了一声,跃下马车,径直去了书房,众人散去,唯有凝香识趣地跟着木子进了书房,待九儿将书房门掩上,房中只剩下木子与凝香时。
木子将剑拔出抵在她的脖颈,面色阴沉道:“我说过,你若敢背叛我,我饶不了你!”
凝香不惧刀剑,向前走了一步,锋利的剑刃轻而易举地划开她颈间薄薄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流出,如一条可无限延长的红线一般,在她的剑上缠绕,她不痛不觉地握住木子的手,看向木子凄然落泪,一滴泪落在剑上,溅起泪花将她的鲜血稀释,“主子,为何奴婢为主子的前程做侍妾,他柏居又为何不能做娈童?”
她为着木子可以在不爱之人身下承欢,与他恩爱缠绵,为何柏居不可以?
难道就因为他是男子,是楚国的皇子 ,他生来就是尊贵的!她为生活所迫生为□□,她就是下贱的!为什么?!凭什么?!
凝香看着木子,言语中的抱怨被灼热的目光融化,眼里只剩下乞怜与控诉。
见那剑在凝香的颈间越割越深,鲜血越漫越多,木子握着剑的手染上黏黏的血,空气里都是血腥味,木子想着这些年凝香为她做的一切,当初她因她的美色将她从妓院带出,之前,为着自己,又将她推进三皇子的怀里,对她来说,这与她在妓院并无二致,三皇子府就是囚禁她的“伊生楼”,三皇子就是她费心讨好的恩客。
木子也是女人,将心比心,她实在不忍将那剑再深入几分,握着剑的手松了松,无奈地叹了叹,叹自己的心太软,太过优柔寡断!今日,若是换作瑾凌,哪怕是木越在世……
凝香见木子神情不似方才那般冰冷,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主子……”
“你走吧……”木子将剑收回,拂袖甩开凝香的手“念你扳倒三皇子有功,功过相抵,这次饶你一命,离开这里,今后都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木子说的决绝,凝香对木子的情意已到嘴边的到底没有说出口,她的那双媚眼闪着泪花幽幽地看了一眼木子,最终踉跄地转身离去……
木子见凝香走后,想到以后只觉得疲惫不堪,她瘫在座椅上,虽然她在马车上为安柏居的心,一副自有打算的模样,可,其实,她也不知以后的事态会往何处发展,前途未卜……
她扶额叹了口气,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离开明国,再晚就走不了了!
木子清点了在明国的产业,收拾了细软,当天晚上便在暗卫的掩护下带着柏居,萧旬离开了明国,入了这被三国分踞天下的大染缸。
而后不久,卢氏宇给“栩生楼”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封了它名下在明国的所有产业,这几年来,木子知道太多他的秘密,就算没有柏居的原因,在他与木子决裂的那一天他便动了杀机,他不断派下杀手偷袭暗杀,试图将木子在这世上抹除。
在萧旬带着暗卫将卢氏宇派来的那波人除掉之后,木子看着满地的尸首流出的血,将土地都染成了红色,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姐妹,眸子危险地眯起,卢氏宇,你既做初一,休怪我做十五!
第一百一十二章 老姑娘
几年来,与卢氏宇来往的书信她都未曾销毁,一时拓本满天下飞,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大事,唯一掀起轩然大波的还是,有谣言散出,那时震动明国的灾民遇难事件都与卢氏宇有脱不开的关系,便是他在粥棚以及难民居做了手脚再嫁祸给了三皇子……
还有传言卢氏宇有龙阳之好,要不何至于成亲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