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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朕与她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在羽国对朕诸多照拂,朕不愿为难她!”
瑾季见瑾凌目光祈求,言辞恳切。
心中暗道,这瑾凌果真是像及了瑾瑜!妇人之仁!心中却是一松,这样的心性怎么能成大事?!他越是无用,对自己越是没有威胁!
虽然欢喜,可面上却颇为为难答道:“即是皇上要求,本王自当领命!”
念及这瑾凌怕是对木子还有旧情,突然想起之前胁迫木越之时对木子有诸多不敬,恐会引起他的记恨,试探道:“之前,本王为逼木越妥协,曾对公主有诸多不敬,这只是计谋,就算木越不肯签那纸降书,本王也决计不会伤害公主!还请皇上见谅!”
瑾凌起身扶起瑾季“朕知当时皇叔只是情势所迫,自不会怪罪,况且朕对公主只有愧意,并无他意!”
瑾季见如此才行礼拜别。
在车道上疾行的马车里。
木子醒后,入眼的便是一身穿紫色华服的男子倚在窗柩处借着透进来的光读着书,东风轻轻吹起,发丝飞舞,容貌俊美得仿似天人。
那天人见到木子醒了,笑道:“饿了吧?起来喝点燕窝粥”期间虽为木子喂了点性温的参汤,可一天一晚未进食光靠那点参汤也是不够的。
柏居见木子一直盯着她,摸着她的头道:“醒了就别躺着,起来坐坐”
木子坐起,柏居从一旁的保温壶里拿出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燕窝粥。
这是他吩咐郎中昨晚上马车前就煮好的,又寻了个分了两层的铁盒,铲了灰埋着一些烧着的木炭,放在一层,将燕窝粥放在第二层,倒也保暖,现在这粥还是暖的,他将粥递给木子,木子此时也饿了,便接过,乖乖地一口一口吃完。
吃完后,发觉自己摇摇晃晃地似在车上,便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打量着外面,原是初春,天气渐暖,外面阳光明媚,清风徐徐,路旁野花颜色鲜妍,马车疾驰而过,就似一幅幅色彩鲜艳会动的图画,甚是好看,木子从未见过,脸上不自已地露出微笑。
见到木子喜欢,柏居来到马车车沿处,拍着小憩片刻的郎中道:“赶了一夜的路,你老与萧旬进去歇息片刻,我与木子来接班”
郎中求之不得地应下,萧旬虽觉困顿,但想与柏居在一处,低声说道:“公主身子不适,这里风大且颠簸,不宜出来,还是在车里吧!”
柏居摇头笑道:“无妨”
说着便从马车里拿出一床厚厚的软榻,垫好,为木子披上披风,带她来车沿处坐下。
萧旬见状,只得进到车内。
柏居看着阳光下,木子发丝飞舞,看得出她虽在抑制,兴奋欢愉的情绪还是隐隐显现。笑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木子看着柏居期待的眼神,思虑许久,摇了摇头。
柏居眼睛暗淡下去。
“无论公子是谁,我都很感激公子带我们逃出陌国,再无其他”说罢便别过头不再多说。
柏居洒然一笑,“我与你玩笑罢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我名叫柏居,是楚国的五皇子”
木子笑笑并未看他。
这次为躲避陌国派来的追兵,柏居特意先绕路去楚国附近的明国,他与明国的七皇子相识,可以去那稍作打算后再回楚国。
临近黄昏,他们驶到一名为福来的小镇,木子坐了一天的车,中途虽也停顿煎药煮食稍作休息,可她一天吃本就不多,再加上妊娠反应,吃得基本全都被吐了出来。
于是柏居决定先在小镇上找一落脚处歇息一晚后在启程。
来到一处客栈,此时柏居为避免麻烦早已带上面具,换上常服,虽是如此,善于识人见人的老板还是毕恭毕敬地将他们迎进二楼上房,又上了好久好菜,准备了热水澡,又将马牵进马栏为了上好的马料,服务甚是周到。
第二天天刚亮,这一行人睡了个好觉便开始启程,临走时给老板封了一封大大的利是。老板喜滋滋地将他们送了出去。
马车上,木子见今日的柏居与昨日甚为不同,浑身似有淡淡的香味溢出。
不光木子,萧旬与郎中皆有此发现,马车里充斥着这股香味,很是好闻,但都未做声。
上车前,郎中将碗药递给木子,木子一脸狐疑:“这是何药?为何我每日按点都需喝?”黄郎中语塞,看向柏居。
柏居笑道:“你原是晕车,吃了这药好受一些!”
木子见坐在前方的萧旬也未做声,便端过来仰头喝下。
喝完便对柏居笑道道:“我与阿旬还有话要说,劳烦公子与黄大夫一起在外赶车”
柏居笑笑,便与黄大夫退到车沿处将萧旬换下,又放下车帘。
马车里面,木子凝视萧旬许久,方才说道:“这几日那位公子喂我何药?他可知你我身份?”
萧旬看着木子,“公主当真不认得他了?还是公主不想承认罢了!”料想柏居那般品貌,况当时他身份为木子君时与此时模样并无二致,怎是让人过目就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