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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酒醒后才做决定!”
一旁扯着木子的木清见木子行事与自己不利,况且若执意拉着木子来自己宫中也是不妥,便也附和道:“小婿也觉得如此甚好”
木越见木清也如此说,便无奈说道:“那便这样罢”
一旁宫人便扶着木子回到了自己宫殿里。
木越回到自己殿中方才与傅翼叹道:“木子今日可真是胡闹,变着法儿来躲我!”原来木越早已看出木子方才是装醉,想是,今日洞房如要选瑾凌,木越不快,选木清,又有违自己本心,便如此周全。
傅翼斟了杯酒递给她,笑道:“当真只有木子才治得住你”
木越摇头苦笑不已,接过一饮而尽。
宫殿内,诸侍卫当职处。
寇楼提着一坛酒来到此处,笑道:“女皇叫我来给姐妹们带口酒喝,今日原是公主大婚,普天同庆,倒辛苦诸位还在这当职”
诸侍卫笑道:“寇侍卫长哪儿的话,这原是我们的职责”知道寇楼乃是木越贴身侍卫,也不曾多疑,各自从坛中倒出碗酒喝得精光。
寇楼笑意更深:“外面还有当职的姐妹,不如叫上她们一起来乐乐”
“这……”她们迟疑了一下,原是女皇下令这几日当职不可懈怠,可想来寇楼是木越的贴心人,她说的话怕就是木越的意思。便点头道:“好,我这就叫她们回来吃杯酒,暖暖身子再去当差!”
夜色渐深,许是天气冷喝完几杯酒后,诸侍卫便有些乏,全都焉焉地毫无精神,这时有诸多人影闪到身后将他们一个个割了喉。
这批人训练有素,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在夜里进行着一场屠杀,黑夜中一双眼睛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无论昨晚发生何事,第二天的朝阳还是会将昨夜的污秽驱散,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木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从她坐上这皇位起她便再也未曾像昨日一般睡得那么香甜,做过这么长的梦,她的梦里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都是木子。
呀呀学语的木子,蹒跚学步的木子,凤冠霞帔的木子,儿女俱全的木子,被心爱之人搂在怀里一会儿看心上人,一会儿看着她笑的木子,只是她的心上人,梦里总是看不真切,她越挨木子越近就越看不清楚,急得她满脸是汗,若是看不清,她怎么为她的木子挑选她中意的夫君呢?
她追着那相拥的两人越跑越远,越追越远,任她跑得再快,也始终追不上他们,眼看着他们快要没了身影,她一急,腿一蹬,被激得满身大汗地从梦中醒来。
她一睁眼迎面而来的便是刺眼的阳光,刚刚清醒过来她脑子一片空白,想着那个奇怪的梦,她缓了缓,努力地平复下焦躁的心情,方才听到周围的高低起伏的抽泣声。
她揉着昏昏沉沉的头,便觉不对劲,以往她入睡很浅,一点声音便可将她惊醒,不似昨晚,毫无知觉。
当她摸到身下冰凉的大理石板,心里一惊,连忙坐起,还未等她下步动作,一把冰凉锋利的剑刃便抵在了她的颈脖处。
她眯着眼看向那被门外阳光照射,渡了一层金光的俊秀身影,“木子凌!”咬牙切齿。
瑾凌神色不明地看着正殿中衣杉不整的木越,便是在这,他亲眼看着木越斩下他母后的头颅。
木越身后的众男宠见到木越醒了,哭泣得更大声,其中一位平日颇受木越宠爱的,察觉到平日里闷声不响的瑾凌似乎是领头人,便是跪着扑过去抱着瑾凌的腿道:“求你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求你……”哭着求了半响,见瑾凌毫无反应,便觉无望,瘫倒在地,看着处事不惊的木越,病急乱投医,朝木越爬去“女皇……女皇,看在素日情份上,你说说情,求他放过我……”
木越看着还辨不清形势的男宠,一时气急,一巴掌扇去,“蠢货,下去!”身后一众男宠见木越发作,连忙停止哭喊,殿中只剩下声声时断时续的抽泣声。
被打的男宠捂着打肿的脸,吓得小声啜泣不住,不敢动作。
木越环视大殿一周,见到身后跪着的一众人中没有木子,松了一口气,她细细打量,见殿中手持剑刃的二十几人,看着面熟,似乎
是傅翼请来的杂耍成员,又见殿中并无傅翼,想起昨日傅翼递给自己的那杯酒,心里了然,冷笑着,是傅翼背叛了她!
只是,为何?木越自认对傅翼不薄,当年他受伤之时是她救他一命,见他姿色不错,便纳为男宠,这些年来更是恩宠不断,究竟他是为何要背叛她!
她抬眸,一脸森然地看着瑾凌道:“你究竟想如何?要杀便杀!”
瑾凌不予理会,踱步来到大殿处的椅子坐下,端起桌上的热茶,呡了一口,气定神闲。
许久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越沿着声音向外望去,只见傅翼神色匆匆,带着一群人走进殿内,领头的那人身形俊朗与瑾瑜倒有许多相似。
待到他们走进,看清来人是瑾季,木越一脸诧异。
瑾季径直向木子凌走过去,一把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