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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才不是小猫,木子担心娘亲生气,不敢反驳只能腹谤道,“娘亲,叫木子凌好吗?”
木越一愣,“你怎么取得这个名字?”
木子狡黠一笑“我听见他的娘亲叫他凌儿,知道他的名字里有个凌字,我想和他做朋友所以要他跟我名字差不多”
木越宠溺地看着一脸得意的木子,小丫头,小小年纪主意还挺多。
木越经不住木子的软磨硬泡,吩咐着寇楼将正在马栏里喂马的瑾凌带了上来。
木子几天未见,瑾凌便瘦了好多,看得她眼眶微红,便像小猫似的往木越身上蹭去,小小年纪的她不知哪里学来的说辞,道“娘亲常常教导女儿要知恩图报,木子凌救过女儿的性命,娘亲不要难为他好不好”
木越见木子泪眼婆娑的样子,早已心软,无可奈何地说道“木子年纪还小,正是需要玩伴的时候,既然你喜欢他,娘亲便把他赐给你,做你的奴仆”木子开心地朝木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便欢天喜地地走了。
木子牵着瑾凌的手,心满意足地走出宫殿,她洋洋得意地冲瑾凌说道“你看,我就跟你说娘亲很听我的话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没跟我说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瑾凌望着一直冲他喋喋不休的女孩,他在昏迷的时候好像见到她一直守在自己床边,他心里一阵暖意,原来还有人在意自己的死活!
“我忘了”他看着一脸稚气的女孩笑道。
“那我就叫你木子凌好不好?”“木子凌……”瑾凌在心里念了许多遍,“可以,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木子听见瑾凌说喜欢,开心得亲了他一口后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瑾凌站在原地脸红的就像风中盛开的木棉花。
入夜,一肮脏陈旧的下人房内没有任何摆设,孤零零的角落里只有一张土炕,炕上瑾凌盖着一张单薄的烂棉絮,此时的他一脸惊恐满头大汗,梦里有个他不认识的瞎了半只眼的女人,狰狞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挣不开来。
“母后……”他大叫醒来,身上的汗早已沁湿了身下的褥子,他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叫那女人母后。
他望着眼前虚无一物的黑夜,从未感觉到过如此的害怕,梦里女人的手似乎又再掐着他的脖子,他害怕地用被子蒙住头蜷缩着,当他以为自己快要被自己闷死。此时,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柔软的小手正轻轻摸着他的头。
“子凌哥哥”黑夜里,木子躺在他背后就像会发光的天使一样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木子凌转过身紧紧抱住了她。
木子被木子凌用力抱着不敢动弹。一双眼睛却咕噜噜地转向他,可怜兮兮地问道“子凌哥哥,我可以动了吗?我手麻了”
木子凌看着黑暗中的木子含着笑,“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要知道木子的寝殿离他这还要相隔几个宫殿,也不知这小丫头是怎么躲过夜里当班的宫人来到这的。
“我睡不着,就想过来看看你睡着了吗?”
“……”
不多时,这小丫头迷迷糊糊地便进入了梦乡,木子凌看着四脚摊开,微微打呼,睡得香甜的木子,不经意地扯起嘴角,眼里有化不开的柔意,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抱着她,轻声道“晚安”。
第十章 杀机四伏(一)
两年后,木子在宫里无拘无束乱跑的日子结束了,她开始上学堂,作为羽国未来的女王,除了一般贵族学基本的琴棋书画,歌舞骑射外,还要为君为王的权谋之术。
木越平常虽然宠她,可对于她的课业却十分严苛,不光精心为她挑选授业的夫子,还会定期抽查她的课业。
木子凌虽然得到了作为侍卫随侍左右的资格,可以却不允许旁听。所以每次木子上课时,他都是百无聊赖地在学堂里瞎逛。
学堂里除了木子外,最为尊贵的便是木舞塔,她的母亲,位及丞相,颇有手段,先皇特赐国姓木,在羽国颇有权势,党羽众多,连木越都要忌惮三分。
而这木舞塔长得也十分美丽,一双眼睛十分灵动,顾盼生辉。
因为木越不让木子凌旁听,木子每天放课之后便自发瞒着木越给木子凌讲解今天的知识。木子凌思维敏捷,且过目不忘,有时他问的问题连木子这个半吊子师傅都无法解答,只得拿纸详细记录下来,上课的时候再询问夫子。
夫子是一个温婉的妇人,有时候木子提的问题,她也得抓耳挠腮半天才有答案,寇楼每每将这一情况上报上去,常常引得木越喜笑颜开。
三月初,正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木棉花是羽国的国花,花开遍野,羽国的大街小巷全都布满绯红色的花朵,又正值木子生辰,羽国皇室开仓放粮,救济贫苦百姓,为公主广积功德。
这天,木越考完木子的课业后,很是满意。笑意盈盈地说道“木子,皇母今日可答应你一个要求”木子如今也有八岁,自不能像之前那样不知礼满口叫着自己娘亲。
“皇母,我要让木子凌跟着寇楼学功夫,寇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