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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驶出只有几百公里外。
    喜宝被推搡着进了其中一间房,招待所的小姑娘登记的时候头也不抬,估计这样的小县城都不太注意这些。
    房内只留着一个人盯着她,其他人都下楼吃饭去了,临走的时候扔给她一些面包,是在楼下隔壁小卖部买的。
    喜宝自然是又累又饿,见眼只有一个人,不是先前的小黄毛,换了个年纪看着更轻的,没染发,但是穿着花衬衫,虽然周
    身流里流气的,可掩盖不住那稚嫩的脸庞。
    眼珠子一转,喜宝可怜巴巴的对那人说:“小哥哥,这绑着怎么吃饭啊?能给我暂时解开不?”
    那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妈的要求那么多?自个儿咬着吃不就行了。”
    “我这儿包装也没办法打开呀。”喜宝依旧眨巴着眼睛,眼底甚至溢出泪水。
    那人到底是个心性尚未成熟的男孩,听见喜宝那软绵绵的话,心里居然动摇了几分,喜宝瞧出他脸上的动容,遂趁热打
    铁,赶紧又低声说:“这儿可是三楼呢,我也跑不掉呀,况且你不也在么,我还能撂倒你不成?”
    “别、别废话,整那么多事儿干嘛,我帮你打开包装不就行了。”那孩子脸一红,嘴巴还是挺犟的。
    喜宝不吭声了,瑟缩着肩膀,那小样儿简直楚楚可怜,男人见了不揪心才怪。
    美人计说到底,从古至今屡试不爽,尤其是一些定性不强的男人,这一看往往还得三破气魄不保。
    “妈的,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敢跑,我打断你的腿!”男孩撂下狠话,随即气呼呼的过去把喜宝手腕的绳子给解了。
    得到自由的喜宝扎看下挺乖的么,撕开包装袋,嘴里啃着一点儿味道也尝不出的面包,吃得还是慢条斯理的,举止上看出
    她平日里礼仪一定挺好,小嘴巴跟兔子啃胡萝卜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咬肌一鼓一鼓,煞是可爱。
    男孩见她如此,心里稍微放松警惕,便转身想要烧一壶水润润嗓子,精神紧绷一天,他此时早就饥肠辘辘,可谁让他资历
    最浅,只能留下来看人呢。
    殊不知,就在他转身的一刻,喜宝犹如一头蛰伏已久的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一跃而起,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对准那后
    颈的软肉,不带一点儿犹豫的,掌风犹沾了血的利刃,带着绵延不绝的力量,仅需一掌,那人甚至来不及喊就晕倒在地。
    那一瞬,喜宝的眼中决然果断,真没有往日的半分孬。
    人倒下那一刻,喜宝仿佛七魂六魄归位,浑身上下都渗出冷汗, 蹲在地上在男孩的身上摩挲着,不出意外的发现一部手
    机。
    电话打给周薄傾,没人接。
    打给家里仍是没人接。
    一发狠,喜宝直接打了报警电话,这边接线转到县派出所,喜宝没废话,直接就把情况说一遍,派出所那儿出警也快,不
    一会儿,一辆警车就到了招待所。
    原本刚折返回来的黄毛几人大惊失色,也不敢进去了,只站在底下抽着烟,仿佛瞧热闹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早就骂娘了,
    肯定是上面出事了,否则警察会来?
    等喜宝被警察带下来的时候,那伙人除了楼上晕倒的男孩,其他人早就溜了。
    喜宝报了自己派出所的位置,很快两边派出所就联系上,芩荤荤更是在电话里急地跺脚。
    “喜宝,你可要吓死我!”
    “荤荤,我真没事,现在暂时安全了……”
    本来以为是芩荤荤来接自己么,结果没想到哇,这来的人会是浔朝暮,就见他风尘仆仆的从陆地巡洋舰上下车,见着坐在
    县派出所里的喜宝,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摇摇欲坠似的,狠狠抽了一口气,便上去拉着喜宝就上车。第60章 他来了
    芩荤荤能联系到的人只有浔朝暮,这不是黑过浔朝暮的手机吗,想要知道一个人电话对荤荤来说简直是so easy。
    浔朝暮连夜赶来,身上布满夏末夜晚的寒凉。
    这个四十好几的男人,前两日刚丧子,昨天眼睁睁看着儿子埋下一捧泥土中,他躯干挺直,脸上冷漠,可谁又知道背地里
    的辛酸凄楚。
    前方司机开着车,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前边,余光不经意间瞥过后视镜,看见首长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喜宝的,骇然不已!
    首长当真对这小姑娘…… 当秘书的可不就是要做到贴心体己,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绝对给嘴巴上链条,视而不见,言而不语,
    是最合格的秘书。
    车内奇怪的是没有开灯,路边一杆杆飞速掠过的照明灯,那幢幢的影子打在浔朝暮的脸庞之中,白色的光,白色的脸,清
    隽的下巴,到底还是瘦了一些。
    喜宝心中发紧,嘴里干涩得发苦,被包裹的手指微一用力便抽出。
    此时浔朝暮便转过头,喜宝连忙小声说道:“我没想到荤荤会给你打电话,这么大晚上的你还赶过来。”
    浔朝暮重新握着她的手,这次不容她拒绝似的干脆以十指相扣,喜宝有些惊讶,便听他略沙哑的声音说:“她就该打这个
    电话给我,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知道你被人绑到这。”
    喜宝垂着头,心想估计荤荤啥话都跟他说了呗。
    “浔淮是跟着她爷爷奶奶长大的,我跟她妈都忙,离婚之后更是难得有时间照顾,现在她妈在国外另外有自己的家庭,昨
    天回来闹了一场,不过人已经走了,她也该死心了。”浔朝暮的语气很淡,有点看透世间的沧桑万物,可谁知道他心里多少满
    目疮痍。
    喜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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