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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虎口夺食_第27章 初见伊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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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先生你想得太美了,泰东家具不过是一家做家具的乡镇企业。我们是镇办企业,泰北第一中学、盘古镇都有股份,不要说五百万,就是五万,没有泰北一中和盘古镇同意,泰东家具也无权支付。你要真要发财,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或许李珉想分散秦小刚的注意力,她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啥主意,又是让我跟你学做生意?老子是‘耗子’,懂吗?现在经营废品收购,再收点保护费,从其它‘耗子’身上榨点血度日。你跟我谈生意经白费劲,你家人能不能拿出钱不需要你管,你是老子见过的第一大美人,我们还是爽完再理论……”
    秦小刚走到窗子前,伸头向外看了一眼,头又缩了回去。这里一片黑暗,他在明处,我贴在铁管上,他未看到我。
    “来吧,李大老板,现在该我享受你小比的时候了……”
    窗内传出细细摩挲声,推拉声、尖叫声、亲吻声和衣裳被撕开的声音,或许这更激起男人的破坏欲。随着李珉一声谩骂,“呜,你个畜牲……”木箱随即剧烈摇晃,其声如刀,一下下直刺我胸膛!
    我脚磴墙壁手握锈蚀严重的铁管一点一点往上蹭,洒落的铁屑滋滋响,我不敢轻举妄动,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要这个秦小刚发现,即便我能击杀他,我和李珉也难逃魔窟。
    终于与窗台平齐,慢慢地伸出头,只见秦小刚一身棕褐色,一身刺青,让汗水染得油光透亮。这是一个三十余岁的高大男子,胸前纹着下山猛虎,胳膊上纹着两条毒蛇,娇小的李珉在他身下尤如少女。此时他的胳膊压着她的双手,正在奋力耕耘,那黝黑的脸膛正对窗户,让我找不到一丝偷袭机会。
    “畜牲、禽兽,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秦小刚在变态地折磨着,李珉在阵阵惨叫。她并未屈服,仍在努力扭动着试图躲避这个疯狂的动物,男人女人的斗争仍在继续着。
    这可是一个传奇般的年轻女人,她的父母救过赵小亦婶子,她与母亲李枫云用女人羸弱的肩头,扛起了泰东家具公司这艘航船,对抗着庄氏集团的蚕食。就是这一个了不起的女性,现在就在我的眼前被欺凌、玷污,我血阵阵上涌,神经绷紧,耳朵嘶鸣,已经听不见外界声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救她,我要让秦小刚这个下流的恶魔碎尸万段!
    可我处境危险,铁管晃晃悠悠,随时可能坠落楼下。我也不敢贸然出手,必须确保一击而中,否则我非但救不了李珉,自己也将葬身垃圾场,明天就会让上万吨垃圾将们俩深深地埋进地底下。
    “哦,李小姐,你真么的紧哦,出水了哇……”
    “秦小刚,你这个禽兽,欺负女人,你算啥男人?”
    “屁话,呶,不算男人咋草你的?我劝你最好别反抗,不然不但下面被捅出个大洞,上面怎样我都不敢保证。呵呵,刚才开车时,你个臭娘们耍花招,害得老子浪费了一炮,就射了一裤裆。别逼我哈,男人疯起来没有理智,弄伤也是你自找。”
    “秦小刚,在车上你说你恨继父,嫉妒继父,嫉妒他比你高比你壮,嫉妒他强奸你母亲、姐姐。你就是一个禽兽、恶魔,猪狗不如。提到继父你就瞳孔放大,好像杀父仇人不共戴天。其实你是恨你的母亲、姐姐,嫉恨他们没有主动让你草,否则你不会这样癫狂残害无辜的女人……”
    很久之后李珉曾告诉过我,在车上时秦小刚提到母亲和姐姐时伤心地哭了,但却控制不住地射了。这是一个心灵扭曲的禽兽,变态的恶魔!
    他十一岁时父亲死了,母亲带着他们兄妹俩嫁人。家里只有一间房,那禽兽继父常常当着他们兄妹的面强奸、殴打母亲,或殴打母子三人。后来继父又强奸了姐姐,心里倍受伤害的秦小刚后来发现,母亲、姐姐与继父常常彻底淫乱,继父再舍不得打她们,只打他一个。再过几年,姐姐一直不嫁人,母女俩却渐渐嫌弃他,经常骂他胆小如鼠,骂他学习不好,简直是棺材仔,废物一个。
    李珉无意中刺中秦小刚心事,令他加倍愤怒,象疯狗一样顿时失去控制。
    “你找死!”他怒吼,暴跳如雷,猛扇她耳光,一记接着一记,响亮清脆,“啪啪啪”的声音如刀刺我心里。又抓住她手臂向墙面猛地一掷,身上只剩下衬衣的李珉惨叫一声,被重重地撞到墙上。长发披散着,身体象被撞散架一般痛苦地战栗着。
    “老大,你悠着点啊别打坏了,这么美的娘们,留着给弟兄们也爽爽啊……”门外传来喽啰的敲门声、叫喊声。
    “滚——都特么滚——”
    秦小刚对着门外怒吼,“轰”地一声巨响,秦小刚踹了门一脚,喽啰们再不敢乱叫嚷了。
    李珉嘴角流血,翻滚着挣扎想逃离,手更是拉翻了她灰色的皮包,似乎是想从中摸索啥。秦小刚扑回,攥住她的左脚脖拖到“床”边并用身体压住她的身子,左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摁着,右手握着自己巨大的秽物再度入港,一气呵成,疯狂抽插。
    李珉哭泣着绝望叫喊,“秦小刚,你个懦夫、胆小鬼,有胆你去找你继父算账啊!”
    秦小刚红了眼,口中大骂,“贱人、骚货、婊子,老子爽够了,会让弟兄们轮了你,再活埋……”
    下面剧烈摧残着,木箱搭起的“床”似要散了架。右手又径直抓住她颤悠着的一对玉兔,咬着牙狞笑着,发了狠揉搓、拧转,又象狗一样撕咬,留一道道红痕,激发他心灵深处对母亲、姐姐的无限仇恨。
    就在此时,李珉被他左手摁在头顶的双手在混乱中摸到了刀。剧烈的撕扯中,李珉一边谩骂着、哭喊着,裁纸刀被手指勾到了右手,刀片被轻轻推出。吊在室外铁管上的我,顿时魂飞魄散,屏息静气,紧张得差点失手跌落。
    可秦小刚仍正对着我,我找不到机会出击,对她爱莫能助。
    “啊……嘎噗……”
    头顶传来秦小刚的惨叫声,我惊得差点坠落,已经意识到发生了啥。前面一声“啊”撕心裂肺,带着难以置信、不甘心或对死亡的恐惧。后面杂乱的“嘎噗”声声,更象是从被砍了头的老鸭断脖里冒出来的气泡声或憋出来的残鸣,喑哑、沉闷、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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