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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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想法给了他一点底气,他试图做第一个“尝蛋糕的人”:“就不能让我先尝尝吗?”
    “蛋糕都已经成形了,你一碰就不美观了。”江徵故意逗他:“你想吃怎么不早说啊?”
    “我,我说了啊!”
    “你说了吗?”江小徵揉揉自己的耳朵:“我好像没听见?”
    “.......”
    你不是好像没听见,你是故意没听见。
    盛霁松的视线忽然被桌上的玻璃碗吸引过去,那里面还剩了点奶油。
    他走上前,挖了一勺奶油放进口中——果真是江徵才能调出来的味道。
    其实他已经认定眼前的顾韫是重生的江徵,并不需要多余的证据再证明什么,但这样微小的细节每多一个,他就多一分小徵真正回到自己身边的实感。哪怕再匪夷所思,也是真实发生了。
    江徵看他捧着玻璃碗把那点奶油当琼浆玉露一样送进嘴里,还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倒像是自己把他饿坏了一样。
    盛霁松对甜食一向不热爱,奶油这种东西,干吃是很容易腻的,结合之前手机里的霸总和眼前这幕,江徵确信,盛霁松这三年是真地改变了许多,似乎更接地气了些,不再高高在上,反而有些傻乎乎的,让人想揉头,不过他没他高,也懒得在这种时候跟他示好。
    陆执墨因为事务缠身,只有中午的时间能拿来过个草率的生日,顾韫这才掐着点做了个新鲜蛋糕,等蛋糕做好,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他上楼洗了个澡,换上昨晚挑好的府绸衬衫,往外套了一件蓝色羊毛绉绸大衣。其实并没有精心打扮,只是这衣服往顾韫身上一穿,就不是衣服给他加成了,而是他让这些高定显得更加贵气。
    盛霁松从前只觉得顾韫长得能看,现在戴了个“江徵滤镜”,才真正拿正眼审视这副皮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如三个月前夜北媒体所报道的那样“娶走了夜北盟的门面”,这一说法丝毫不夸张。
    可惜过分好看于患得患失的他而言更像是一种危险信号,激起他“护食”的欲望。
    “你刚刚说,我可以一起去?”怕宝贝被人觊觎上的盛某人厚着脸皮道:“那我跟你一块儿。”
    顾韫无可无不可:“随你。”
    陆执墨在昼南的住处离盛家也只隔了两条街。
    下车时,盛霁松主动替小徵提着蛋糕,并不是想给姓陆的示好,只是不想累着江徵,毕竟这蛋糕有点分量。
    远远地就能看见陆执墨候在门口等着。
    顾韫原本和盛霁松步调一致,见了陆执墨,立即加快脚步,把盛某人抛在后面。
    能让陆执墨亲自候在外面等的也只有顾韫,见他不仅肯来,还一路小跑,似乎很期待和自己见面,他不知多高兴,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顾韫跑到他面前后,居然主动抱住了他,还喊他“陆大哥”。
    他又惊又喜,以为自己听错了:“小韫...你喊我什么?”
    顾韫特意等盛霁松走近了,才朗声重复:“陆大哥!”
    陆执墨眉眼舒展,嘴角上扬:“从前哄你喊都不愿意,这回怎么肯了?”
    江徵心道:从前不喊是觉得没意思,但是当着盛霁松的面喊,这三个字就变得暧昧多义了,至于怎么个多义法,由着这两人去猜好了。
    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渣O,重活一回,也体验一下渣别人的快感。
    他还是给了陆执墨一个解释:“你生日嘛,我想让你高兴。”
    陆执墨喜笑颜开:“谢谢小韫,我很开心。”
    “我答应给你做的蛋糕。”顾韫从盛霁松手里接过慕斯蛋糕,交到陆执墨手中:“我知道你喜欢芒果。”
    “你真好。”
    “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等吹完蜡烛再给你。”
    两人有说有笑,亲密如情侣,直到要关门时,顾韫才想起自己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转头,只见盛霁松于风中独立,庭院发黄凋落的竹叶打在他脸上,好不凄凉的一个“送蛋糕工具人”。
    江徵想笑,生生忍着了,他朝某人招了招手:“你跟我进来。”
    “......”
    哼。
    盛霁松抱着手臂,故意偏头不去看小徵,他也是有点小脾气的!
    Alpha的尊严不能丢!
    江徵既然愿意哄陆执墨开心,是不是也该来安慰一下此时此刻备受冷落的自己?
    江徵见他不理睬,果真停在原地看着他,盛霁松用眼角余光去瞥,心道你只要过来牵我进去,我就既往不咎。
    他显然是把一切都理想化了,这个局势不过持续了两秒,陆执墨就当着盛霁松的面先牵住了顾韫的手。
    十 指 相 扣
    “小韫,外面风大,跟我进屋吧。”
    顾韫刚要被牵走,盛霁松一个闪现闪到他面前,脸上笑嘻嘻,手上以强势的力道试图掰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陆少帅也不嫌膈吗?”
    顾韫被扣住的那只手,还戴着闪亮亮的婚戒。
    陆执墨回以一个眼刀,也是笑着的:“确实膈,盛家这枚婚戒太糙了,改日我定一枚新的给小韫戴上,一定比这枚合适。”
    顾韫:“???”这两人莫名其妙较上劲了?!
    他的手都被掰疼了!
    “有完没完?”
    他下意识凶了盛某人一下,斗志昂扬的某棵树立刻枯萎,眼中凶狠褪去,转而变成无辜的狗狗眼,巴巴地看着顾韫,无声胜有声地控诉:明明是姓陆的先动的手!
    江徵一阵心累,他自己把手抽开,脱离这两个幼稚鬼的战场。
    他一进屋,陆执墨立刻收了假笑,不客气地道:“盛先生并不在我的邀请函名单内。”
    盛霁松:“陆少帅这话说的,我也并不想被你邀请,不过小韫是我的妻子,我是以家属身份陪他出席的,你没规定不能带家属吧?”
    “你...!”陆执墨刀他一眼:“你脸皮够厚的。”
    “陆少帅过谦了,论脸皮厚,我可比不过你。”盛霁松特意把右手和江徵一对的婚戒放在阳光下闪了闪:“看到没,跟小韫是一对的。你有吗,你没有。”
    陆执墨:“你那岌岌可危的婚姻也敢拿出来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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