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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学院待了一年,后来联姻,学籍直接转到昼南的克蒂斯音乐学院,这两所艺术高校在水平上不相伯仲,是许多贵族子弟争破头都要上的象牙塔,顾韫借着政治联姻,轻轻松松入了学。
    第二日一早,盛霁松就陪着顾韫去了学校。
    音乐学院的地理位置恰好和盛凌所在的Q大是对门,Q大偏理工科,alpha居多,艺术学院里Omega的比例较大,这两所学校大门就隔着一条马路,每年新生联谊或是毕业季,能撮合不少跨校姻缘。
    秘书长的新婚爱人要来学校报道,这是个大新闻,两所学校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出来围观的,还有几个新闻媒体派了记者来。
    大学是个相对自由的场所。盛霁松也没有什么架子,江徵离开后,他身边再没有小尾巴跟班,除却重要场合,大多数时候都是独来独往。
    今天也一样,不料会被媒体盯上,这下连个挡镜头的保镖都没有。
    顾韫对着媒体一点不羞怯,他牵住盛霁松的手,强制和他十指相扣,很有在众人面前秀恩爱的架势,盛霁松却如触电一般要将手收回——这一幕要是被拍下来,日后江徵醒来看到了,肯定是要生自己气的。
    已经犯过大错,不能再犯这种小错了。
    他想甩开顾韫的手,顾韫却抓着他不放,还低声警告他:“你想让外界知道我们婚姻不和吗?”
    婚姻不和=联姻失败=联盟关系紧张。
    昼南吃了一记败仗,整个社会都颓靡不安,打又打不过,只能寄希望于这场事关联盟和平的联姻,在媒体镜头下露出任何马脚,都会引起大范围的负面影响。
    如果传到夜北顾家耳里,更是难以收场。
    盛霁松无可奈何,任由顾韫十指相握,手心贴着手心。
    围观的学生和记者很有分寸,只在一旁静静地拍,并不敢上前打扰,毕竟他们不是普通明星,而是动动手指就能决定联盟走向的重要人物。
    教导主任亲自来给顾韫带路,一切转学手续都办好了,只需要顾韫本人去教务处签字就行。
    签完字,就可以直接领书,盛霁松今天就是个免费苦力,替顾韫拿着这些新书,其中最厚的一本书名为《音乐美学基础》。
    “你换专业了?”
    盛霁松问。
    他知道顾韫是学芭蕾出身,转学的专业却是音乐表演,完全是不同的道路。
    “因为身体不好跳不了舞了。”顾韫随口解释。
    他醒来后被医生告知终生不能剧烈运动,注定做不了舞蹈学生日常的训练,也上不了舞台。
    斟酌之下,只能从舞蹈转去音乐表演,一个相对而言运动量不大的专业。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
    那就是
    江徵本人毫无艺术基础!
    就算用了顾韫的身体,也只会耍枪弄刀(但因为力道不足,都成了花拳绣腿),哪会跳芭蕾这种要求强硬基本功的舞种啊!!
    踮个脚都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就别提起跳了!!
    三年前,顾家就接受了儿子从“舞蹈天才”变成“舞蹈废物”的现实了。
    包括之前学的乐器也忘得差不多了。
    顾家花十几年砸了几千万培养出来的艺术家预备役,在江徵重生的那一刻就全部泡汤了。
    虽然江徵也曾顶着顾长临夫妻的期盼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去学,但天赋一般,起步又晚,和原先的顾韫差距十万八千里。
    他在学习过程中一度有想出书的冲动,书名就叫《芭蕾舞:从入门到放弃!》
    唯一的优势就是顾韫这幅身体还有一些肌肉记忆,让他上手大部分乐器都不算太难,但顶多只能到及格的水平,上不了大台面。
    这一点,在盛霁松看到顾韫大一的成绩单时就暴露了。
    除了几门公共课,几乎所有专业课,都刚好卡在了60这个分数上。
    “你笑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些课有多难啊!!”江徵气鼓鼓地叉着腰,顶着顾韫的脸摆委屈:“我能及格已经很不错了!”
    “小学渣,不用狡辩了。”盛霁松拍拍他的肩膀:“我还以为顾家培养出个什么天才呢,结果就这?就这?”
    “......”
    “不过呢,你也不用自卑,我不会因此看不起你,因为我从来就没对你抱过什么大期望...嗷!”
    顾韫一脚踩上盛霁松的右脚,用力碾了碾,而后转身走到阳台角落里,用背对着他。
    盛霁松全然没觉察出不对劲,还问教导主任:“虽然他是个特例,但你们对转学生的要求也太低了,这种绩点都收啊...”
    教导主任都比他懂Omega,他及时打断秘书长嘲讽媳妇的“致命”操作,指了指顾韫的背影:“他生气了,快去哄哄。”
    盛霁松转头看了一眼顾韫,就见他正抬手抹眼睛。
    “......”
    只好收了心思,上前道:“我也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只是我觉得如果是江徵,他一定做得比你好。”
    教导主任:“.............”
    这是什么憨批发言!秘书长毫无求生欲吗?!公然抬高他人贬低媳妇,这这这?!!!
    没想到顾少爷听了这句话,反倒收住了眼泪,还郑重其事地问:“真的?”
    “啊?”他这个反应出乎盛霁松的意料,本来就是想给顾韫添堵的,没想到堵没添成,还疏通了?
    他重重地点点头,似乎在试探顾韫的底线。
    不料面粉团不仅不难过,外散的信息素还变甜了几分——情绪影响腺体,他这是高兴的意思。
    顾韫擦干净眼泪,转身准备去上课。
    盛霁松摸不着头脑,跟在他身后追问:“你不生我的气?你知道我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说江徵比我强吗?”顾韫停住脚步,冲盛某人微微一笑:“我是不会跟一头低情商的猪斤斤计较的。”
    “......”
    被骂了也不能还嘴,盛霁松只能憋着,听完全程的教导主任瑟瑟发抖,唯恐被殃及。
    报道这天就可以直接上课了,顾韫看了看课表,今天只有一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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