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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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太爷端了茶杯,吹了热气饮了一口,淡淡地说:“我这个县令当的如何?”
    “何县慈悲仁善,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当之无愧的百姓之福官!”
    “说得好。”县太爷重重放下茶杯,“百姓的富官,更应该早早断了案,安抚黎明百姓,师爷还有什么不明白?”
    师爷马上懂了,忙下去吩咐,开启屈打成招模式。
    大牢刑房里,朱大常挨了几十板子,县衙又去了一个人,这次是香楼老鸨香娘。
    香娘跪着等来了官差,官差道:“县太爷公事繁忙,你且说说你来做甚?”
    “小人听说春娘子是被那荷花金钗刺死,我楼里前儿失踪的玉荷姑娘就有过一枚荷花金钗!小人请求指认那凶器!”
    ……
    周寂年再次醒来,头痛欲裂,有一种大脑极度紧绷,全身的血液都朝大脑传输,却又骤然失血导致大脑好像缺氧一般疼的让他窒息。
    他坐起身来,还是他在镇上的房间,浴桶已经挪到一边,他的宁郎……
    “寂年……”
    周寂年扶着额头转身,宁郎站在房门口,因为逆着光,脸上是模糊的,只有那长衫白的刺眼。
    眼睛传来了眨眼的强烈诉求,周寂年忍着不敢,生怕一眨眼门口的人就消失了,用力忍的眼睑泛红。
    肚子咕噜咕噜叫,他这才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门口没有了遮挡的人,光线没有阻碍地洒了进来,周寂年浑身脱力跪了下去……
    “寂年!”谢宁端着碗再次站在了门口,他听寂年肚子叫,忙去端了粥来。
    谢宁顺手把碗放在桌子上,蹲下去扶周寂年,却被夫君猛地抱在怀里,谢宁挣了挣,“寂年我们起来……”
    “宁郎?”周寂年头紧紧地埋在谢宁的脖侧,熟悉的温凉感,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有力箍着宁郎的腰身。
    脖子里传来了湿意,谢宁松了力气,索性跪坐在地上,抱着夫君轻哄:“寂年,我没事了。”
    谢宁顺了顺夫君的后脑勺,一直轻声哄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寂年这般脆弱的样子,像个幼童。
    “你看……”谢宁撩起袖子,胳膊朝上递给夫君看,又扯了衣襟,给周寂年看胸口,“我好了!”
    周寂年探着手触碰小夫郎的皮肤,他力道很轻,好像谢宁是稀有的珍宝。
    所以谢宁觉得有些痒,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起了小疙瘩,他忍不住轻唤:“痒……”
    周寂年忙帮他扯好衣裳,又楼了小夫郎入怀里,嘴里喃喃道:“宁郎,不许!不许离开我!”
    谢宁又探了头起来,捧着周寂年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你好烫,先喝粥,你要吃药的。”谢宁扶着周寂年回床上坐着,端来粥喂他。
    吃完粥,周寂年大脑才恢复运转,马上想到了春娘子和朱大少,“春娘子……”
    谢宁马上明白他要说什么,“午时三刻,朱大常处斩。”
    周寂年坐直身子,还未开口,又听宁郎说:“朱大常奸杀了香楼的玉荷姑娘,还拿了玉荷的荷花金钗赠给春娘子,朱大常的随从卷了钱财跑了,正在被通缉。”
    周寂年听完一时百感交集,他误以为宁郎身亡,怒气攻心去报仇,没成想宁郎因此涅槃,他这仇却无意间帮玉荷报了。
    原来他去梅花山庄赴宴那日,见到的女子背影是玉荷姑娘,当时他记住了荷花金钗,再见到荷花金钗却是在春娘子头上,他以为春娘子是那日汤池遇见的女子。
    没想到玉荷却被朱大常残忍杀害了,她头上的荷花金钗又被转赠给了春娘子,春娘子不知她头上戴的是死人遗物。
    不过也是多谢了这枚金钗,他能及时救下了宁郎,顺便发现了春娘子和朱大常的罪行。
    至于春娘子惨死,只能算是无声地给了无数良家妇女一个交代了。官府压下了春娘子的孽行,也算是保全了这些夫人和夫郎的名声。
    天道好轮回,朱大常和春娘子最终自食恶果。而周寂年为了感谢玉荷冥冥之中的指引,厚葬了玉荷,也是后话了。
    朱大常问斩的当夜,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一桌子美食也堵不住谢尧的嘴,“可惜!那朱大常恶事做尽,问斩的时候晕了,唉……”
    “晕了?为何?”
    “据说他死命摇头不肯认罪,衙门赏了他几十板子,他一身的伤又挨了板子,命在旦夕,身上背了两条人命,县太爷才赶紧下令问斩。”
    一家人依旧后怕,没成想惹上了这么一桩恶事,林锦这几天对着宁郎,有说不尽的愧疚,“宁郎,爹对不住你……”
    周三丰也马上想到这事,用筷子抽了周寂年一下,“混小子!你房事无能,怎的不说?害的你爹着急抱孙子,也险些害了你夫郎!”
    周寂年闷咳一声,风寒伤了肺,他一咳就停不下来。
    谢宁脸上爆红,赶忙低头给夫君拍背。
    “我无能?!”周寂年喘息看着父亲和爹爹,一脸的不可置信。
    林锦眼泪都掉出来了,忙低头擦拭。
    周三丰又抽了儿子一下,“合欢散都不能帮你夫郎解了,你做这表情给谁看!”
    周寂年紧抿着薄唇去看小夫郎,眼神委屈的像一只奶狗。
    谢宁又怎么好意思冲着长辈说房事?只能糯糯地道:“夫君行的……”
    这软绵绵地语气,还没有说服力呢!老两口鼻酸眼红,“好孩子,委屈你了。”
    “……???”
    晚上,周寂年坐在床上,微微眯眼目光沉沉地瞪着小夫郎。
    谢宁都能听见夫君磨牙的声音了,吓得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膝盖,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我不行?”周寂年咬着牙问。
    谢宁抖了一下,小声解释:“夫君行的……”
    周寂年扑上去压着小夫郎想来劲儿,奈何风寒还没好,头还疼着,确实是有点不行……
    大受打击的周寂年平摊在床上,他这副了无杂念的样子,让谢宁放了松乖乖躺在他的臂弯,搂着他的腰身,粘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周寂年侧头看了眼白嫩的小夫郎,目露凶光,给我等着的……
    ……
    一个月后,周寂年带着家人搬去府城。县城的房子继续租住,只是住户变成了周四丰一家,周氏馄饨雇了周四丰做掌柜。
    周寂年抢了小夫郎的竹帽扣在头上,牵着宁郎躲着镇民先出了镇门,在人少的地方候马车。
    没招儿啊,也不知道是郎中还是那三个官差嘴碎,整个清水镇都知道了案首秀才爷‘不行’!
    周寂年有口不能言,索性小夫郎不能生育,他只能咬着牙默认自己‘不行’,只是每晚铆足了劲儿疼爱谢宁,证明自己的雄风。
    谢宁则被周三丰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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