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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抓住狠狠揍了一顿,两人来到警局,后来发现是场误会,虽然和平解决但还是见面就怼。
女主是个哑巴,专门在街头演奏赚钱。有一次偶然,男主看见正在表演的女主,其他的没有注意,但是全程被女主的眼神吸引住,怦然心动。
在后来的解除中,男主越来越心动,没忍住跟人表白,原本以为对方也是同样感情,女主却当场色变,开始躲着男主。
看到这里,贺儒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偏头想要跟付诡说话,却见对方看得入迷,就默默转回头继续。
剧情转折,男主来找女主,把人堵着询问原因,却不小心碰到下面那块。
原来女主是个男的,他很喜欢美美的裙子,小时候就将母亲的裙子套在身上,长大后更是如此。
后来喜欢穿裙子的事情,被家里人发现了,他们想要帮助自己改掉这个毛病。痛苦之下,阿毛跑到边缘城市,穿上长裙留着长发,以自己喜欢的模样生活。
而男主在纠结番后,穿着裙子来到“女主”家,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这些,他只是喜欢“女主”这个人。
影片最后一幕,简陋杂乱的小房间里,墙壁画着奇怪涂鸦,两个穿着女装的男人,坐在简陋的弹簧床上拥抱。
“还挺有趣,”
贺儒钰望着报幕,暼了眼旁边懵逼的付诡,没忍住轻笑出声。“这可是你选的电影,连具体内容都不了解吗。”
“我哪知道......”付诡啪地拍上额头,他原本看着影片名字觉得很文艺才选的,没想到半途来个神转折。而且……那“女主”似乎是攻。
“其实这部电影真的很不错。”贺儒钰说完,没忍住又笑出来,实在是付诡现在的表情太搞笑了。难得见他炸起来的样子。
“笑什么?别笑了!”付诡捏捏鼻子,没好气翻个白眼。
“稍等,”贺儒钰试图压下嘴角,脑海重现刚刚付诡懵逼的表情,很遗憾地憋笑失败。
“不行,等等。”再一次尝试,失败。
“喂。”付诡没忍住推了下贺儒钰,让他稍微收敛点。“我不要面子的?给你三秒,赶紧憋回去。”
“好了好了。”贺儒钰轻咳声,放下手上动作,向对方展示自己表情。
见付诡整个放松下来,他也稍稍松口气,把酒瓶放下来,思索要不要趁机问一下关于那个人的事。犹豫了会,贺儒钰捎带试探地问,“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你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像现在这样的日子,大概会很少了。”付诡一只手搭在腿上,嘴角保存着弧度,却莫名显出些颓丧。
“只要需要,多少次都可以。”贺儒钰眨眼频率快了些,觉得这话似乎有些问题。不是说付诡的感情纠葛吗,怎么突然就扯到自己了。
“还打算瞒着?这样就没意思了。”付诡倒了倒酒罐子,发现已经是空的,干脆把它放下来。
“昨天下午,我看见你跟一个男人从电影院出来。”
贺儒钰抿口酒,垂眸没有说话。
“后面的还想听?”付诡见贺儒钰保持沉默,深吸口气继续道:“一起逛街,吃饭,最后进入同一个小区。应该认识挺久了吧。”
“你全部看到了。”贺儒钰放松身子,靠在沙发上面,轻笑声望向对方。
虽然一开始就做好被发现身份的准备,但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明明不久前还在聊天,披着朋友的名义坐在一块喝酒看电影呢。
“是啊,也全部听到了。”付诡补充。
这下子将原本侥幸尽数击飞,贺儒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维持着面部表情。“那你想做什么?”
“老实说,我觉得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肯定比他好,要不你跟着我算了。”付诡用类似戏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但答案是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全程问贺儒钰要东西,喊着让贺儒钰买单,这种男的算什么。
“抱歉,我有自己的考量,”贺儒钰顿了顿继续道:“如果那时候没有分开,直接跟着你,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多事情。”
“是吗......早知道那时候就把你抓紧点。”付诡轻叹声,也没再说话。
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贺儒钰坐在原地,却觉得这发展有些过于平静。等待了段时间,就见付诡猛地抓上头发,肉眼可见的暴躁。
“所以说,那男的有什么好?”付诡从沙发上面弹起来,跑到冰箱拿杯酸奶给自己降火。
矣役?
贺儒钰想起昨天被抽掉的一袋血,整个人就有些低气压,随后想起来自己毁了对方整个实验资料。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付诡说的可能不是矣役,而是心上人的伴侣。
“我觉得你比较好。”
“真的?”付诡猛地转头,望向贺儒钰:“那你喜欢他什么?”
我喜欢?所以说的还是矣役吗,这又是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贺儒钰慢半拍理了理思路,结果反而更糊涂:“......你说的是谁?”
“昨天跟你看电影的那个!”付诡冲回到贺儒钰面前。
“是个认识的人。”贺儒钰说。
“那你们吃情侣套餐,看情侣场电影?还跟他表白?”付诡像是反应过来,突然有些猜想,但是又不太敢确定。
贺儒钰:“......我有求于他。”不过当时更像是恶作剧吧。
“那你还跟他一起去小区?还......”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贺儒钰沉默片刻,最后道:“在抽血。”
“所以你没有恋人,一切都是个误会。”
付诡眼睛猛地亮起来。但是很快他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整个扶额叹气,只希望时间能够倒流,收了那犯傻的自己。
我?恋人?
贺儒钰皱起眉头,不明白为什么又得出这种结论。“我一直跟你待在一块,没有时间做那种事情吧。”
本来熬夜脑袋就比平常转得慢,再加上酒精、大起大落以及脑筋急转弯一样的话语。他缓慢地思考,把所有信息从头开始梳理,希望能跟上付诡的思路。
而付诡此时沉浸在喜悦里,弄半天都是自己吓自己。他就说嘛,贺儒钰每天跟自己待在一块,要是有什么恋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呢。谁能瞒得那么好?
这两天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再有次机会,自己主动点挑明,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然后脑海里又回想贺儒钰跟那个男人相处的样子。其实如果贺儒钰跟那人待着真的不错,自己其实也做不出什么事。
可是现在,自己原本的担心纠结都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脑补想象,还有比这更坑爹的事情吗?!
暂时将这些事情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