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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朱二手底下的几个家丁看出了他精神气儿差了些。
家丁们聚在一起巡夜,交头接耳,“老朱这几天怎么了?”
“莫不是想女人了?”
“可这才冬天啊!”
“去去,谁告诉你冬天就不能想女人了?”
“哈哈,也是。我可天天抱着婆娘才好睡。”
“美的你,就你家那母老虎,也就你吃得消。”
“滚滚……”
朱二目光四处搜寻,只当没听见身后的窃窃私语。
……
自那天晚上和朱二风流快活一番后,叶仙仙就待在荒院附近做些洒扫活计,极少外出。管荒院这一带的嬷嬷也姓叶,早年痛失爱女,在叶仙仙刻意亲近下,平日没少照拂于她。因此,叶仙仙的日子慢慢好过了起来。
……
“啊……”
且说这日的大清早,春姨娘院里传出一声尖叫。
春姨娘看着镜中满脸疹子的自己,才吓的尖叫。
但一尖叫就露出了那缺掉两颗的门牙,呼呼的往里漏风。不说没有了往日的娇丽,甚至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贴身丫鬟兰芝拿起妆台上的胭脂盒,打开嗅了嗅,似有些犹豫的说,“味儿好像不对。”
“不对?”联想到前几日莫名其妙的摔倒,春姨娘开始了各种阴谋猜想。
兰芝捏了捏袖袋中的金累丝托镶花形坠角儿,走上前附耳过去,小声说了几句话。
“楼妸儿……”春姨娘眼中恨意滔天。
于依附男人过活的姬妾而言,在没有子嗣之前,容貌是她们最大的倚仗。
倚仗被毁,她岂能不恨?
当天,楼胥之后院吵吵闹闹,春姨娘冲进妸姨娘房里,不顾阻拦的开始翻找,没多久便在妸姨娘的首饰匣子里翻找出一小纸包药粉。两相一对比,气味相同。
春姨娘已然失去理智,不管妸姨娘如何解释,她都听不进去了。“作死的小蹄子。”
伸手就挠上了对方的脸,一挠完尖长的指甲内还带着对方脸上的皮和肉丝,鲜血淋漓的。
妸姨娘的惨叫传遍整个院子。
双方的丫鬟婆子也加入了战局,撕扯,扭打,喊骂,丑态百出,混乱不堪。
叶仙仙拿着柄扫把,装模作样的在墙边做着扫地的动作,听着墙内传出的吵杂,唇畔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吵吧,吵吧,吵了才够热闹,不是吗!
前面有一行人走来,为首的头发绾成高髻,钗环精致,着茜红色织锦裁制的褙子,罩了件同色系披风,端雅雍容,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朝这边行来。
是楼府当家主母,楼胥之亲母——何氏!
叶仙仙低垂下头,扫着地,折往另一相反的方向。
楼胥之回府先被何氏叫人传到她院里,“看你这后院,没个正室压着,姬妾翻了天,成何体统?”
何氏一通训斥后开始着手给他相看妻子人选。楼胥之不是长子,他的妻子亦不需要做宗妇,只要家世人品样貌过得去,便可着手安排。
第二旅:谁绿了谁?20 hhh
莫名其妙挨了一通训,楼胥之回到自己院里时憋了一肚子火。夜里,四姨娘彩夏服侍他沐浴,她是楼胥之自己相中的,生的貌美,又有一手服侍男人的好手段,楼胥之寻常最爱宿在她屋里。
靠坐在洗浴木桶里,女人柔滑的小手在他肩膀上轻柔捏弄,楼胥之享受的闭起眼睛。
洗房燃有炭炉,温暖如春。彩夏上身仅松松系了条肚兜,被水打湿,凸浮出内里的小肉峰。鼓鼓的摩擦在楼胥之的后背。
嘴唇含住楼胥之的耳垂,绕着耳廓勾舔,极有挑逗意味,她知道怎么弄,弄哪里能激起男人的兴趣。想要长久固宠,没有一点手段怎能行。可即便如此,因为她来自三教九流中最末等的戏班子,哪怕她固了宠也不被他人看得起,处处矮人一头。没见晚春和楼妸儿那两贱人总是拿眼白看她吗?
既然有口井让她落石,不费多少力的事儿,她怎么也要落下一块大石,溅起一浪水花来。
最好把那两贱人溅成落水狗。
彩夏将声音放到最柔,娇声道:“要妾说,两位姐姐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