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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了。
“轻..轻一点...”宋琏之还是怕的,他没尝过这么大根肉棍子捅进那处的滋味,只消想象一下就觉得惶恐,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脑袋一热把自己交了出去,就只能为这个一时冲动的决定买单。
“别怕,不会让你太痛的。”骆阑笙堵住他的嘴,沉下腰,把尺寸傲人的阴茎一寸一寸楔入他的身体,耐心地开拓这个从未被人造访的秘境。
嫩穴颤抖着,被迫吞吃那样硕大的硬物,连褶皱都被撑到透明泛白。
宋琏之难受得想骂人,舌头却被罪魁祸首叼着吮,只能发出呜呜的哭音,抱紧了男人脖子,脚背绷得又紧又直,脚尖蜷缩着,把精壮的腰夹得死紧。
骆阑笙先进去了一半,等宋琏之缓过最初那阵胀痛感,再一鼓作气地操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连根插进穴里,沉甸甸的精囊与周围撞出一声臊耳的亮响。
宋琏之猛不防被来了这么一记,喉咙发出呜咽,瞪大的眼睛里沁满了水汽。
骆阑笙放开两瓣唇时,这人依旧像失声了一样。
“宝宝,我开始了。”
男人亲了亲他的鼻尖,撑床坐起,两手掐着他的膝弯,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
阴茎在甬道里穿梭,和缓地研磨着娇嫩湿软的肠壁,不断往深处破开紧致生涩的穴肉。
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骆阑笙控制着力度和速度,温柔地过了十几个来回,
涨起的情欲很快盖住了最初的痛楚,绵绵的快感从相连处往外扩散,像泡在温水里似的,舒服极了。
宋琏之低低呻吟着,玉茎翘起,双颊绯红,艳若桃李。
等交合变得顺畅,骆阑笙便加大了力道,掐着两团白面似的软肉,大幅挺动着胯,尽根插入,全根抽出,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臀部,一下赶着一下,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嗯..啊...啊...”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宋琏之急喘呻吟,浑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粉。
红嫩的小嘴好像要被阴茎捅烂了,汁水越流越多,媚肉翻进翻出,被肏得熟软又服帖。
骆阑笙凭着记忆找到刚刚那个点,龟头用力撞上去,打桩似的猛操,干得宋琏之神魂颠倒,仿佛全身上下都只剩下了那一口穴。
“慢一点..慢..”
“老公..老公...啊!”
宋琏之被肏得崩溃,一边哭叫求饶一边摇腰躲闪,最后尖叫着被操射出来。
高潮中的肠道迅速绞紧,夹得骆阑笙差点精关失守,他咬牙忍住,借机狠操了几十下,最后一股脑地射进了宋琏之的身体里。
热流在甬道深处撒开,宋琏之被烫得闷哼一声,肚子又酸又胀,浑身不受控地打着抖,小脸挂满了泪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骆阑笙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抱着宋琏之去亲他的眼角,不厌其烦地喊他“宝宝”。
过了一会,那根害得他死去活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抵在他腿心,龟头已经嵌了进去。
宋琏之初尝情事,全身都是敏感带,骆阑笙才亲了两下又软了身子,于是自暴自弃地张大了腿,任他肏得尽兴。
今晚是宋琏之的初夜,骆阑笙顾忌他的身体,特意没有破开宫口,两人又做了几回,宋琏之精疲力尽,一边挨肏,一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哭骂着。
骆阑笙嘴上应他,做到最后却情难自制,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黎明到来,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上章大概是我开更以来收到评论最多的一章,真的充分感受到大家想吃肉的意念了??好的,那我就把车开起来了]
第十二章
宋琏之太疲倦了,性爱的余势绵延到了梦里,他坠入一片汪洋,抱着根滚热粗壮的浮木颠簸不止。温暖的海浪拍打他的肉体,时而轻柔,时而猛烈,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晨光温软,从透明的落地窗倾洒进来,在床上铺开一片暖黄的光。一个人侧躺着,脑袋抵在另一人胸前,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肩头,白皙圆润,还缀着一个暧昧的红痕。
宋琏之睡眼惺忪,浑身的骨头像快散架了一样,腰酸,腿麻,肌无力,身下那处更是首当其冲,不仅又麻又胀,还钝钝地发疼。
“呜...”
唇缝泄出一声无意识的哀鸣,宋琏之还没彻底清醒,一只大手便已抚上了他的后腰,力度适中地按摩起来。
“还好吗?”
骆阑笙醒得比他早,双目微阖着,嗓音慵懒,神情餍足。
宋琏之努力睁开眼,幽怨地睇着他,看起来委屈极了,“大骗子。”
“说好结束了,后来又弄了我那么多次。”
宋琏之抬脚踢他,腿刚扳开就牵动了隐秘的伤处,痛得他倒抽了口凉气。
“怎么了?”
“哪里痛?”骆阑笙停下手上的动作,担忧地打量起来。
他以前虽然有过床伴,但昨晚也是初次给人开苞,自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宋琏之的不适。
“你说哪里痛!”
宋琏之咬牙切齿,小脸涨得像只薄皮柿子,又是气又是臊的。
骆阑笙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心里一下松了口气。
“我早上帮你擦了身子,那里确实有点肿了。”
“擦...擦身体?”
宋琏之心咯噔一跳,几个字磕磕巴巴地蹦出来,表情从震惊转化为羞耻,像遭受了多大的冲击似的。
“怎么了?”骆阑笙觉得有些好笑。
“你现在的身子,还有哪处是我没见过,没碰过的?”
宋琏之闻言气急,伸手锤了一下男人胸口,“流氓!臭流氓!”
骆阑笙眼里笑意更浓,手又贴上他的腰,打圈地揉,轻轻地捏,“气什么。”
“我要想占你便宜,还需要偷偷摸摸的?”
他们俩之间的确如此,宋琏之细想一番,自觉无话可说,便轻哼一声不理他。
“我昨晚没进这里。”骆阑笙抚上他的小腹,拿掌心捂着,语气缱绻,“下次会补上。”
宋琏之打了个哆嗦,眼睛往别处撇,仍旧保持沉默。
好在骆阑笙不需要他的回答,男人小心翼翼地摸了两把,便抬起头向他解释,
“做完以后要清理干净。”
“我如果不给你擦一擦,等东西在里头结块了,你就得吃苦头了。”
宋琏之暗自反驳道,你不肏我,那玩意儿能流进去?!
但如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再纠结肏不肏的没有任何意义,宋琏之微微撅着嘴,无声地表达不满。
“乖,去洗个澡,我给你上点药就不疼了。”
骆阑笙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腹部,露出满背交错的挠痕,足以窥见昨晚情事的激烈。
宋琏之面上一热,错开了眼,撑着床沿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