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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他稍一低头便看见了红色的血迹。
    萧升这时又握住了他的脖子,回身带着人往浴室去。
    刚到门口孟以冬便被掀了进去,这次真的没有站稳,他曲着腿坐在地上,看着萧升跨过他的腿拿了花洒,开了冷水居高临下的浇灌着他。
    有些冷,有点痛。
    孟以冬的眼睛被水流遮蔽,只能看到萧升模糊的轮廓,然后在哗啦啦水流声里轻轻的叫他哥。
    水流淌过他的屁股,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淡红色的花,萧升就站在孟以冬身边,但好像什么也看不见。
    孟以冬这时直起了身子,跪在他面前,他没有拨开萧升拿着花洒的手,而是就着这些冷水含住了萧升的老二。
    他舌尖缠着那根东西舔舐,而后才开始吞吐,吞一次,萧升的龟头就直抵咽喉,又过了会儿,花洒停了,萧升的手抓住了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在他吞进去的时候又摁下去了一些。
    孟以冬越来越不舒服,想吐出来,却被抓着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承受口腔中又快又深的撞击。
    他很硬,粗热又胀大,孟以冬牙关无力,跪的腿软了的时候还没有要射的迹象,但那会儿,孟以冬被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仓皇的对视间,孟以冬笑了笑,问他,“接下来是什么姿势?”
    萧升怒意更甚,将人放上洗脸台终于吻了上去,或许这不是吻,是吃,是要出血才够味的咀嚼。
    萧升松开他的时候,他的嘴唇破裂,红肿又往外冒血,再然后,他身上开始慢慢被咬痕布满,他一声不吭,从洗脸台下来抱住萧升的脖子,“干我吧,哥。”
    萧升鼻间短促的冷哼了一声,他抬起孟以冬一条腿,再次长驱直入,腰持续耸动着,混着啪啪的声响,他说孟以冬,你知道我跟林黎那次开房,说了些什么吗?
    被他正面操着,孟以冬能看见他的每一丝微表情,但他在说这话时每一丝里都是轻蔑,不知从何而来的轻蔑。
    他说,“我洗澡的时候,他站在门外,我告诉他我钱包里有现金,他可以自己拿。”
    孟以冬不想听了,他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听他和林黎的事,他凑上去想要吻萧升,却被他后仰而躲开了。
    他又接着道,“你跟几个美国佬上过床?”
    “我没有……”
    “你看我信吗?”萧升说着,狠狠深入了几下,最后握着他后颈将人摁在了怀里,喘息声落在耳边许久,孟以冬听见他问,“你呢,要现金吗?”
    孟以冬还留在他怀里的身子僵了僵,他有些自嘲的想,这个以‘做爱’为道歉的开头,在萧升这里,似乎只有副作用……
    第55章 这世上最大的悖论
    孟以冬扣好了最一颗扣子,西装搭在臂弯里,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萧升正坐在沙发里喝酒,侧对着他,孟以冬能清晰的看见他咽下酒液时蠕动的喉结。
    “我走了,哥。”他说。
    没回应。
    他走到门背后又停了下来,“对了,哥,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住的很近,还有,你家门的密码可以改改,太简单了。”说完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从门开到门关,萧升一直坐着没动,他只是觉得家里的酒该换了,这瓶有些异常的卡喉,卡的他呼吸困难,眼睛肿胀又酸涩,连近在咫尺的茶几都快看不清了。
    外头电梯门刚一合上,孟以冬便朝一边栽倒了过去,他扶着电梯内墙,后面**濡湿粘稠,走一步便疼的要命,电梯下降,他久久没有动弹,直到一楼,门开前他又站直了,错开涌进来的人群,出了大厅。
    他们确实住的很近,孟以冬就在隔壁小区,但现在从这里走回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有残废的风险。
    于是,他叫的车子在三分钟后到了他面前,车子从小区开出去,径直开到了毕然所在的医院。
    急诊值班室。
    毕然将一杯热水调温后插了根吸管放在他面前,又给他拿了两片胃药,“喝吧。”
    “谢谢。”孟以冬接过来,趴着的身体动了动,有些微微的痛感。
    “肛口有小的撕裂伤,已经帮你处理好了,放心吧,过两天就没事了。”毕然说。
    “唔,我刚才还以为我直肠可能破裂了,疼的没法走路。”
    毕然呵了一声,“就快了,你再激烈一些,***都得碎。”
    “……”孟以冬想起他走前一个人喝酒的萧升来,“要是这样他能好受一些,我无所谓。”
    “你说什么?”毕然没听清他的嘀咕,这时问起,他却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还说,“我明天要回哈尔滨,今儿躺一宿,明天能走路了吧?”
    “能,动作不要太大。”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支药膏,“这个,抹在你后面红肿的位置,还有你的嘴,身上那些血痕,都可以抹。”
    “行,”孟以冬伸手接了过来,“诶,毕大夫,你不是立志要做神外医仙么,急诊算怎么回事?”
    “还不是托你的福,”毕然泡着泡面,回身愤愤然指了下他,“不是你临阵脱逃,惹得那几位老头子龙颜大怒,我能被发配到急诊吗?”
    “对不起!”孟以冬作势要哭,“是我害了你!”
    “你赎罪吧你就,”他敲了敲泡面盖子说,“要求不高,没事给我送点好吃的就行。”
    这一宿在毕然值班室的下铺里睡着,清早急诊来了个严重的病人,孟以冬醒来毕然就不在,他给他手机上发了条短信便走了。
    下午的飞机抵达了哈尔滨,孟以冬再次站在这片天空下,依旧能记起十岁那年的心情,但现在如何,他说不清,他只知道,摆在面前难关需要一一攻克,而这里有一个地方还暂时不能回。
    车子从机场开往墓地,和其他城市一样,不过是多了些漂亮的建筑,路上仍然车流不息,人来人往。
    萧升大概比他早到,孟以冬站在蒋春云墓碑前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了鲜花和祭品。
    他后来坐了下来,温言细语的跟大姨说了好些话,大多是条件好些了以后在芝加哥遇到的趣事,以及回国之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没有问大姨是不是支持他那么做,只问了她,失而复得是不是这世上最大的悖论。
    “你回来了。”
    声音从左边传来,孟以冬看过去,姜珩站在不远处,似乎确认了是他才抬脚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孟以冬张开手臂,将人搂进了怀里,姜珩没急着分开,拿手握拳捶了捶他后
    背,“心可真够狠的,拿六年当六天啊你!”
    孟以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瘦了,小丫头。”
    晚些,两人才回了市里,孟以冬本想找家酒店过夜,现在看来也不用了,姜珩将他带回了家。
    一个两居室,装修很别致,简单大方,但细节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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