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穿,不怕舆论风暴,不怕一切曝露他会被逼着做一个令人满意的选择,康雪将他的心结疗愈,到了现在,他唯一怕的,是孟以冬受伤。
“我是怕够了,”他告诉她,“为了他好,有些事情你就当不知道吧。”
“你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姜珩说,“我叫你一声哥你不介意吧?”
萧升摊手,“带名字。”
“行,萧升哥,我不跟孟以冬抢他的专属称呼。”
姜珩其实看起来没那么讨厌,萧升觉得,“懂事!”他夸着,等来餐食,又和姜珩一同回了医院。
萧升和孟以冬的学校前后脚放假,北京已经下了几场雪出来,地上积的厚厚一层,萧升担心他脚下滑,下了车走过去接,孟以冬的手刚放进他手心里,一阵暖意袭来,身子哆嗦了一下,“哥你是不是暖壶做的?”
“没准是。”
脚踩出咯吱的声音,清脆好听,孟以冬心情舒畅起来,呼出一口气,“哎,终于放假了,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
“明天……怕是不行,大姨明天过生日呢。”
“呀,我给忘了,”孟以冬慌张的拽他停下来,“怎么办,明天要怎么给她过?”
“大姨说想去看电影,我都安排好了,你别操心了。”
“还是哥靠谱。”孟以冬撒娇,腻的萧升将他拦腰抱起来塞进了车里,车子掉了头,一路开去了西单,趁着北京夜生活响起的前奏两人逛了好久,萧升里里外外给他买了不少衣服,鞋子袜子也都换了新,美其名曰新年礼物,实则回了家还是要还的,还得加倍还。
外套底衫从玄关到卧室散落了一路,自打有了第一次,孟以冬再没回自己房间睡过,此刻被萧升放在他房间的写字台上,手心撑到图纸,他还要费劲把人抵开,提醒他说,“哥你的图……”
“没事废稿,”萧升迫不及待的去亲他,卡在他腿间在他胸口留下吻痕,“摸一下抽屉。”
孟以冬听了话,收回圈在他后颈上的手,摸到旁边的抽屉,拉开一点后将手探进去,一个盒子闯入手心,他便拿了出来,萧升的头发搔痒了他的下巴,孟以冬举着那盒子念,“p…j…u…r……硅基润滑——哥?!”
萧升抬头吻住他,手顺着他胳膊上去拿走了那盒子,而后抱着他转了个身,将他放在床上,覆上去时才说,“贵着呢,别浪费了。”
“流氓!”孟以冬叫喊无果,萧升褪去了他最后一件障碍物,压着他满含色欲的亲吻和抚摸,房间里春色满园,孟以冬叫的越发厉害,他越是停不下来,趴着坐着站着,萧升掐着他的腰就着pjur的润滑效果,一折腾就是大半宿。
孟以冬后来累的动不了了,pjur的黑色盒子也被他捏变了形,萧升睡前收拾残局,那盒子在他手里怎么也抽不出来,萧升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他家宝宝睡意昏沉当时,满脑子都是回头去学校要把这东西的成分分离出来,看看是不是不良商家在里头加了什么要人命的催情剂……
第二天,孟以冬被架起来去医院给大姨过生日,姜珩那火眼金睛似乎是又看出什么来了,虽然孟以冬裹的严严实实,除了脸和手背几乎看不到皮肉,她跟着萧升去水房接开水时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注意节制啊。”
萧升咬着下嘴皮抬手要揍她,被她躲开了,萧升回了病房就跟蒋秋燕埋怨,“您这小丫头哪里捡的扔回哪里去行么?”
蒋秋燕穿戴整齐站在窗边白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让你妈把你扔了?”
蒋春云听了直点头,“我有冬冬就行了。”
萧升气不过,把孟以冬拉进怀里,“这宝贝儿死了也得跟我埋一起,您甭惦记。”
“嘿你说的什么鬼话,”
“33床家属出来一下!”护士开门朝里喊了一嗓子,孟以冬回头应下,而后冲一屋子人说,“可能要拿药,等我下。”
他跟着护士到护士台,住了这么久都是熟脸儿,护士说话都不拐弯,只等他走来,便朝另一边的廊椅指了过去,说,“那个男人在你们病房门口转了很久了一直不进去,我问他找谁他也不说,支支吾吾半天只说他姓祝,你去看看吧?”
孟以冬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轰了一声,廊椅上坐着的人,身形高大,坐姿端正,严格到毫厘的板寸头发和脚上的军靴,让孟以冬没有任何犹豫的笃定了他的身份。
他老了,和萧全钧一样有了白发,他就那么坐着,背脊挺得笔直,可孟以冬就是看见了,看见他背上压着的那座大山,沉甸甸的,把他脚下地面都嵌下去了几寸。
“姨夫。”
孟以冬走到他面前,这样叫他。
“你,是孟以冬?”祝山抬眼,干枯的嘴唇扯出一个笑,有血丝渗了出来。
“是我。”孟以冬在他身边坐下来,“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祝山一时没回话,搭在膝盖上的手局促的动了动,好久才说,“她吃蛋糕了吗?”
第33章 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萧升!”
蒋春云站在客厅冲卧室里喊,“你买这么大个沙发干什么?”
“诶哟,妈,”萧升抱着被褥出来,“买沙发你也要管,沙发还扎着你眼了?”
“鸟窝大点儿地方,你这客厅能活动人啊?”虽是嫌弃,却拉过身边的祝山去这单人沙发上坐下了,“姐夫,你先歇着,我去做饭!”
祝山客气的点头,环顾了一圈,正巧孟以冬端了水过来,他接过来才问,“你们一直在北京住着?”
“我跟哥哥过来念书,就租下了这个房子,住了两年了已经。”孟以冬说。
“挺好的,”祝山仰头,一杯水喝了个干净,从嘴边拿下杯子时又问,“能帮我再倒一杯吗?”
他从驻扎营回来,飞了两天一夜,一路上思绪不宁,自然是什么都没吃,滴水未沾,回家路上蒋春云问起,他也只是随口说了句习惯了。
他们是给蒋秋燕过完生日才一起回的萧升这边,祝山一直没有露面,萧升给安排了私人影院,让蒋秋燕看了她一直想看的《游龙戏凤》,祝山就跟在她身后,看电影的时候他在门外坐着,电影结束去吃饭,他在隔壁坐着,吃完饭开蛋糕,他在门口给她拍了张照,过完生日回医院,他还是跟在她车后,送她回病房,看她躺下,在她睡着后被孟以冬带进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扎疼她了吧,祝山想,他嘴唇干枯起皮,有好久没喝水了。
又喝完一杯,萧升从孟以冬房间出来了,他整理好了床铺,跟孟以冬一起围着祝山坐下,沉默间,祝山从兜里拿了个信封出来,信封被折叠着,封皮起了毛,看起来十分久远。
“冬冬,你好认,”他从信封里掏出一张小照片,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