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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假设?”
“……如果我不是他哥,他会依赖我,会让我欺负么?”
“萧升,你不是想多,是想歪了,”康雪收回摆在他面前的记录册,“你认为孟以冬是因为你是他哥哥,所以你做什么他才都会顺着你?”
萧升未置与否,他看着康雪,好一会儿,“来了个姑娘,他去接了。”
姜珩还是姜珩,头发束在脑后,学生气散去,浑身上下透着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孟以冬提了杯热奶茶,北京的天是越来越冷了,但她从哈尔滨过来,大约还能适应。
“你还在长个子吗?”姜珩手一手揣在卫衣兜里,另一手接过热乎乎的奶茶,说话时行李箱被孟以冬朝另一边滑了过去。
“应该不长了,”孟以冬说,“先回家还是先去见大姨?”
“去医院吧。”
姜珩告诉他,她去蒋秋燕家里好几趟,家里没人,邻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便回高中问当年的老师要了他的地址,再顺着找过去,开门的是萧全钧。
有些事连孟以冬也一直不知道,比如高三的时候,大姨悄悄给姜珩送过好几次饭,再比如,高考完直至今年年初,每隔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姜珩会去一次大姨家,陪她说说话,那是她们的秘密,两个孤独的陌生人聚在一个空寂的房子里,互相取暖。
孟以冬在电话里跟她说大姨病了,骨髓异常增生综合症,等同于白血病前期,姜珩匆匆挂了电话买了机票过来,孟以冬便径直把她带去了医院,病房门打开,一站一躺,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姜珩嘴里险些要叫出一声“妈”来。
“你怎么来了!”蒋秋燕撑着身子坐起来,刹那间眼眶通红,姜珩朝她扑过去,抱着她什么话都不肯说。
蒋春云跟孟以冬使了眼色,两人退出病房,门关严实了她才问,“这哪里来的姑娘?”
“高中,同学…”
“什么同学,你大姨怎么认识的?”
“妈,你别问了,就是大姨偶然认识的,其他我也不了解,回头你问大姨吧。”孟以冬朝里看了一眼,又说,“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姜珩跟学校请了很久的假,她要留在北京照顾蒋秋燕,甭管谁劝一概听不进去,转身还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小公寓,把蒋春云带去安顿一番,说她要跟蒋春云轮着照顾,租公寓是为了方便另一个人休息,萧升赶到医院的时候,叉着腰站在病房里几度要发火都被孟以冬拦了下去,又半推半哄的才把人带回了家。
“她跟这添什么乱?”萧升进门就说,“人生地不熟的,谁照顾谁啊?”
“哥你干嘛发那么大火?”孟以冬脱了外衣去倒水,回来时萧升一把将他拉到了怀里,让他坐在他腿上,而后质问,“什么姑娘,来替你尽孝了是吗?”
“……”孟以冬望着他眼睛嗯了一声,“不行么?”
“不行,她是谁啊她?我们家的事要她来干什么?”
“大姨喜欢她,跟喜欢我是一样的。”
“你在替她说话?”萧升扼紧了他的腰,“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
“胡搅蛮缠……”孟以冬如此评价,又软乎乎的趴到他肩头,“哥你能不能改改你这醋坛子性格?”
“什么醋坛子?我在说正经事!”
“不是醋坛子?以前你怎么对琛哥的?他车子可走过保险的。”
萧升思绪被他牵着走,再回来的时候,孟以冬正在咬他耳朵,咬的他心里痒,他抱着人站起来往卧室里去,拿脚后跟关上门,把人放在了床上再压上去,“我是醋坛子,我承认,”他说,“宝宝,陈年老醋,碰翻了是要出大事的。”
“康雪今天说什么了?”孟以冬被他鼻尖蹭的发痒,动了动,接受他的亲吻。
“说疗程快结束了,疏导而已,我本来也没太大的问题……”
萧升尾音未了,渐渐停下来,刚才险些没反应过来,他伸手抚开孟以冬额前的头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第一次去我就知道了,”孟以冬说,“谁叫你带了个小喇叭,冯淇是能憋住事儿的么?”
萧升气恼又觉坦然,“算了,你知道了也好。”
“她让我多碰碰你来着,”孟以冬说,“可是大姨那儿让我没办法专注的做这件事,倒是哥,进步得很快。”
萧升重新亲他,眼睛,鼻尖,脸颊还有嘴唇,亲着亲着被孟以冬咬住了下巴,他吃痛了一声,“你干嘛……”
“叫你乱吃醋发火……”
萧升无奈的笑,手摸到他后腰,来回抚了抚,“乖,松开。”
“不要。”
“不要?”话说完,萧升也不管,手握着他裤腰将裤子褪了下去,另一手抵着他后背让他身子拱起来贴在自己胸口,下了最后通牒说,“不许求饶。”
孟以冬没想到萧升前天晚上说的“下一次”会来得这么快,他在萧升手里像个橡皮泥,被他捏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这时候姜珩什么的,都得避开,洪水卸闸,一发不可收拾,孟以冬想起来又觉得好笑,这人,以前是逼着自己不碰,现在呢,恨不能将他嚼碎了咽下去。
衬衣下摆虚掩着孟以冬要紧的位置,让萧升看在眼里,只觉得这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极大的刺激,他便故意不脱他的上衣,隔着层衣物亲他的身体,舌尖带着唾液沾湿了那块布,他从他胸口抬起头叫他宝宝,说,“不许跟姜珩走得太近。”
孟以冬应下,抓着他耳朵要他起来,萧升便到了他眼前,他隔着几公分看着他,手却不安分的摸到了孟以冬硬着的地方,一边抚慰,一边观察他的神情。
孟以冬被他的手法弄的很难受,想射又射不出,只好拼命往他怀里钻,但那会儿萧升从他身上下来,在身后搂着他,手还在他身下来回撸动,孟以冬躬着身子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
“哥,额……”
“射出来,”萧升把他摁在怀里吻他侧颈,说,“射在我手里。”
少时,孟以冬在他干燥的手心的促使下真的射了,浊液堆积在萧升的手心,他就着这个姿势和孟以冬重新接吻,情潮过后孟以冬累的大口呼吸着,很难坚持太久,他瘫倒在萧升臂弯里,抓着他的腰糯糯的问,“你怎么办……”
萧升没回话,拿着他精液的手收回,握住自己早已硬的发胀的东西,涂抹了完全,而后摸到孟以冬的屁股,沿着臀缝伸了根手指进去,感觉到他紧致的时候他才说,“放松,宝宝,让我进去。”
孟以冬觉得他无师自通,又猜想他可能是偷偷在哪学了些技术,他想起刚发觉自己喜欢萧升的时候,准确来说,是发觉自己对萧升产生情欲的时候,他也看过一些男人间的片子,但那些枯燥又乏味,他一眼看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