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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会为你安排其他曝光活动。我的建议是上综艺,至于选择,我到时候会罗列几个节目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商量着选择其中一个参加。”苏千惠一番话虽说是在商量,可她并没有给柳寻笙太多选择的余地,这不是因为她独裁专横,而是她为柳寻笙打造的能让他以最快速度火起来的方案。
毕竟柳寻笙这张脸,不上荧幕可惜了。
嗓音和容貌都是他的长处,柳寻笙又不是见得不得人,也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是优点就没必要藏着掖着,让大家都知道他的优秀不好吗?
“嗯嗯。”柳寻笙知道自己不懂的地方还有很多,既然苏千惠专业,那他就跟着她的计划来,所以对苏千惠的话他都是点头同意。
讲道理,想必圈子里没有一个经纪人不喜欢柳寻笙这种长得好看有特长还听话的艺人,因为这类艺人很乖,不会惹麻烦,但苏千惠并不是那种强制要求艺人丧失自己所有的特点,只一味迎合市场,迎合大众喜好的人,所以看到柳寻笙如此听话,没有半点脾气之余,她还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点头说好啊?”她问柳寻笙,“你就不问问我我会给你选什么类型的综艺,有没有剧本要求,报酬又是怎样算的吗?”
“没事,反正都是工作,只要能够赚钱积攒人气就够了。”柳寻笙觉得不管是唱歌还是参加综艺什么的,都属于他的工作,像秦狰都还要每天早起上班呢,柳寻笙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很轻松了,“对了苏姐,我这次给吕导的电影配音能拿多少钱呀?”
“十万。”苏千惠见柳寻笙终于注意到了重点,就告诉他,“吕导比较爽快,签订合同后他就安排财务给我们转账了,七个工作日内到账,等到账后我就把钱打给你。”
柳寻笙惊呼一声:“十万?那么多啊。”
苏千惠问他:“很多吗?”
她其实觉得这个报酬很少了,但吕轻舟的名气在那,而且《东鞍道》电影的总投资也不是很高,可以说每一分钱都用在了实处。
况且苏千惠有预感,这部电影就算不会爆红一飞冲天,票房也不会太差,柳寻笙能为这部电影配乐,如果电影成了经典,那他的插曲就也会跟着一起成名,这是再多钱也难以买到的。
柳寻笙却还是感慨:“很多啊。”
“我们在农家饭庄吃了三天的饭,都只花了六百不到呢。”柳寻笙认认真真地给苏千惠算账,“这次机票和住宿费我们也都没花钱,难道十万还不够多吗?”
“也是。”苏千惠沉默了几秒,想起自己进入娱乐圈三年不仅没存多少钱,现在卡上说不准连十万都没有,“不过扣除分成后,你只能拿到五万。”
“那也还是很多。”柳寻笙满足了,又对苏千惠说,“苏姐,我可以提前预支两千五百块钱吗?”
“可以的,只要两千五吗?要现金还是微信?”但苏千惠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柳寻笙对两千五这个数字如此执着。
柳寻笙作为一朵老古花,始终觉得觉得还是现金比较有分量:“现金吧。”
因为去了陵山,知道那边比较偏远,所以苏千惠特地带了现金,身上还真有两千五,她在柳寻笙下车时刚把钱递给了他,就见柳寻笙眉开眼笑道:“这下有钱还欠秦先生的牌钱了。”
苏千惠:“……”
行,她知道两千五是怎么来的了,这花匠和老板的关系还真不少她一般人能够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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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挣了笔大钱!
虽然柳寻笙一直住在几千万的豪宅里,但那毕竟不是他的房子,秦狰是给了柳寻笙一张不限额度的卡,可陵山那样的偏远山区,哪来的刷卡机可以给柳寻笙刷卡?
所以十万块钱,对于原先只有几千块“私房钱”的柳寻笙来说已经是巨额了。
柳寻笙迫不及待想和秦狰分享这个好消息,然而他到家后却被范阿姨告知秦狰今天加班,中午依旧不回家吃饭,只有傍晚下班后才会回来。
柳寻笙的兴奋马上就像是热火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咻”的就熄灭了,被范阿姨这么一说他连给秦狰发微信消息都不太敢了——怕打扰到秦狰工作。
好事无人分享,之前岺城暴雨时留在他卧室暂时避雨的银喉山雀也离开了,给柳寻笙留了几枚不知道从哪折来的红果子作为报答。
那红果子长得有点稀奇,通红的一枚,果皮上还覆有银色的叶鳞,柳寻笙辨认了好一会才想起这种果子似乎是叫做胡颓子。他尝了一颗,酸酸甜甜还挺好吃,柳寻笙便不舍得再多吃了,分了范阿姨两颗后剩下的他都存了起来,打算等晚上秦狰下班后再和他一起吃。
等待秦狰回家的时候,柳寻笙把《松泉》这部电影又翻出来看了一遍,毕竟他唱《南梦》的《东鞍道》就是它的前传,结果看完之后,柳寻笙却忽然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为什么《东鞍道》中的女刺客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将军死去——因为她怀孕了,她只能让自己和孩子活下去。
可柳寻笙又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在《松泉》里,刺客的女儿也成了刺客,但她奉命杀的是母亲国家的首领。柳寻笙很想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然而他拿到的是不完整的剧本,就算还有一份是剧情总概,可里面许多细节都没有明示出来,他想要完整知道整部电影的剧情只能等电影上映后去看看了。
“怎么又把这部电影看了一遍?”
柳寻笙沉迷于思考电影剧情,连秦狰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秦狰走到他身后说话了,柳寻笙才惊喜地转过身:“秦先生!”
回到家后的柳寻笙很肆无忌惮,衣服也不穿整齐,大秋日里就穿了那件白猪猪的粉T恤,雪胳膊白腿都露在外面,屋里也没开空调,秦狰穿着风衣进屋后还准备脱衣,结果却感觉屋里屋外温度竟然差不多,都只有八九度的样子。
“笙笙,你没开空调?”
秦狰这话刚问出口,叫着他名字的小牡丹就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大概是想离他靠近些而跪到沙发靠背处,但却没站稳,眼看人摇摇晃晃的就要跌下,秦狰不得不上前伸手接住他,抱了满怀的秋凉。
他感觉柳寻笙身上没有一块皮肤不是冷的,胳膊和指尖都冰得厉害,要不是怕被小牡丹骂“登徒浪子”,秦狰都想上手摸摸他的脚,看看也是否和指尖一样凉。
柳寻笙大概也是感觉到自己和秦狰现在的姿势颇有他像是在借机“投怀送抱”吃男人豆腐的嫌疑,赶紧离开秦狰的怀抱规规矩矩在沙发上坐好,回答秦狰到:“不冷啊,秦先生你冷吗?”
秦狰听柳寻笙说,立马就想起这小东西耐很寒,但也容易被冻伤,他找了遥控器将空调打开,说道:“是,我冷,所以以后冬天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