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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看。”
“不行就是不行。”
“我就要去。”
“在这个位置纹身,你到底怎么想的?”
白绿盎瞬间回过味儿来,笑嘻嘻地说:“我找个女纹身师。”
“那也不行。”
白绿盎气呼呼,“我不管,我不喜欢这道疤,我就要纹!”
霍权宗勾了勾唇角,“可以,那我亲自帮你纹,来,裤子脱了。”
“不是吧,这你也会?”
“嗯。”
白绿盎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刚把裤子褪下一点,一转头,瞪大了眼睛,“不是,我纹身,你脱裤子干嘛啊!!”
☆、应该带你去酒店
白绿盎听明白了老板的话, 拿着签子哧哧偷笑。
坊间传说,吃韭菜可以壮//阳,男人们深信不疑。
她笑了半天, 被男人眼风一扫, 赶紧绷住了嘴巴, 专心吃烧烤。
将签字上的肉慢慢撸下来,弄了一盘。她拿起筷子夹着吃,这样吃的更方便一点。
不知何时,天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起了小雪, 经过昏黄的路灯时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落到地上时, 又变成了白色的晶粒。
“下雪了啊!”白绿盎惊喜地看着窗外,满脸的兴奋。
霍权宗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去, “下雪有什么激动的。”
白绿盎撇了撇嘴,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 “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无趣了, 生活中的每一点小的细节, 都值得兴奋,这样才能永远保持对生活的热情。”
她说着,更高兴了,对着大排档的老板挥了挥手说:“老板,来瓶二锅头!”
“好嘞~”
老板将酒放在桌子上, 然后还拿了两个一次性的纸杯扣在瓶盖上。
白绿盎将酒瓶打开,往一次性纸杯里各倒了半杯,推倒霍权宗面前一杯。
“来,让我们为冬天的第一场雪干杯。”
霍权宗看着这个简陋的杯子和廉价的酒水,拧紧了眉头, 并不愿意碰。
白绿盎嫌弃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陪我喝一点嘛!”
“你一个女孩子喝这么烈的酒?”霍权宗双手环在胸前,朝后面的椅背一靠,“你有没有点安全意识。”
“我酒量很好的,放心吧。”白绿盎咧了咧嘴,露出八颗白牙,“况且跟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安全的?”
听到这话,霍权宗微微挑了下英挺的眉尾,语气变得有些玩味,“是吗?”
“对啊,难道你会把我丢在大马路上不管吗?”白绿盎又推了推他的酒杯,“来嘛,就喝一点。”
霍权宗勾了勾唇,伸出手握住纸杯中间的位置。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摩挲了一下杯壁,看着里面透明的液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绿盎自顾自地跟他碰了一下杯,然后抿了一大口。
“嘶……哈,带劲!”她眯了眯眼睛,味蕾上被辛辣的味道刺激,直冲大脑,她的脸颊很快染上一抹酡红。
霍权宗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酒精味道在舌尖蔓延,他蹙了蹙眉头。
两杯酒下肚,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白绿盎摇头晃脑地看着窗外的雪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霍权宗也被她拿话挤兑着,喝了大半杯。
男人苍白的脸上,因为酒精的刺激也泛起了一层红晕,一向冷漠刻薄的他,此时因为这层瑰丽的色彩,显得鲜活了不少。
白绿盎将看雪的视线收回来时,撞进男人稍显迷离的眼眸,愣怔了片刻。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面前微醺的男人实在太过迷人,白绿盎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然后拖着椅子从对面坐到了他的旁边。
醉酒后的她显得格外的大胆,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这不禁让霍权宗想起了之前在北京出差时的那个晚上。
她在他的身下哭喊着的样子。
他感觉喉头一片干涩,眼神也暗了几分。
白绿盎对此一无所觉,她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将头低下来。
霍权宗眉心微动,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如她所愿,开口逗弄道:“怎么?”
“你低头嘛,我有话跟你说。”
“就这样说,我能听到。”
娇憨的小女人不满地嘟了嘟嘴,然后生气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哼,算了,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霍权宗示意张秘书过来结账,然后跟上白绿盎,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拉着她走到向车那里走去。
包裹着她手背的掌心干燥温热,在这样下雪的冬天,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暖意。
白绿盎感觉自己就像依偎在一个温暖的壁炉边上一样,燃烧的松树枝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让她感到惬意。
白绿盎不愿意就这样上车去,她低着头,踩着脚下的雪,故意走出歪歪扭扭的脚印,延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