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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了自由,一脸凶相的放狠话,“女人,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别想得到我的心!”
傅长安找了个角落抠喉咙,催吐。
白绵绵:“你别以为你用了卑鄙的手段进了我家门我就没办法了,告诉你,就算我被逼娶了你,往后我也不会碰你。
傅长安头晕目眩,吐不出来。
白绵绵吸了吸鼻子,感到一丝古怪,继续放狠话,“我早已心有所属,我会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
傅长安晃晃悠悠想找个地方歇着,经过他身侧,脚下不稳,撞了他一下。
白绵绵:“你你你,你竟然还敢勾引我!”手却不由自主扶住了她,心里一突,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挺好闻的,忍不住道:“你用的什么香料?你告诉我。”
傅长安打开他,“滚远点。”
白绵绵不干,缠了上来,“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啊,你别小气嘛。”
房门自外向内被打开,白素站在门外,抬起一只袖子捂了口鼻,表情不善。片刻后,抬脚进来,握住傅长安的脉搏,又掐着她的下巴看了她的眼耳口鼻,问,“你中过白煞的毒?”
傅长安现在的感觉很奇妙,人晕晕沉沉的不受控制,然而灵魂深处的自己却无比清醒。就像是自己跟自己身体的关联被隔开了,明明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也听得见看得见,却做不出反应。
白素看了眼儿子,放开傅长安,后者身子滑落,跌坐在床边。他什么也没说,荡开宽大的衣袍直接走了。
杜叔一直站在门外,见门主出来,迎上去,“怎么回事?”
白素:“将四周的看守全撤了,无论男女。”
杜叔:“什么情况啊?”
白素:“让你办事你就去办,怎么这么多废话!”
*
新房的门窗被铁链锁了,看守全都撤了。白素多了解他爹啊,越想越不对劲,又见傅长安面色红润的不正常,气息也错乱不稳,心思一转,大惊失色道:“该不会是我爹给你下春*药了吧?”
傅长安喘息的更厉害了,大概是没有内力克制,她就一普通人的体质很难克制霸道的药性。
白绵绵摇晃了两下门窗,眼见逃跑无望,摔了喝交杯酒的碗,拿了一块瓷片在手里。人躲到墙角,瓷片对准傅长安,说:“你要是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傅长安难受的扯头发,“你要不死你不是人。”
白绵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变了变,终于正经了起来,“实话与你说,我并不喜欢女人。”
傅长安:“……”看得出来。
白绵绵,“但我爹年轻的时候喜欢你师父,求而不得是他心头的一个结,他得不到的,便要我来帮他实现。”
傅长安:“……”原来如此。
白绵绵:“我是不可能和女人过一辈子的,既然他们强逼于我,那你也别怪我下手狠辣了。”他举着瓷片朝她而来,看样子是真的要取她性命。
“符白岩!”傅长安双腿无力,整个人就瘫在床边了,动都动不了,意识昏沉间福至心灵,大喊出符白岩的名字企图分散白绵绵的注意力。
“我在。”清清朗朗的嗓音,含着几分戏谑几分无奈。
傅长安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因为那明明是白绵绵的脸,发出的却是符白岩的声音。
白绵绵软倒在地,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符白岩?”那一刻傅长安是错愕的。
符白岩顺手提着白绵绵的衣领子将他扔到外间,省的碍眼。发出一声大响,不过鉴于之前白绵绵弄出的动静大,也没人过来查看。当然,也和白素将所有人都撤走,守在外围有关。
符白岩转而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脸上,红衣盛装,艳若朝霞。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符白岩恍然回神,掐住她的脸,“背着夫君偷偷嫁人,谁给你的胆子?”
傅长安想拍开他,却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符白岩敞开了怀抱将她接住,心跳如雷,顿了好一会,才一把抱住她,定了定心神,故作轻松道:“看在你投怀送抱主动认错的份上,夫君就不与你计较了。”
他抱着她坐在床上,问,“药在哪?”
傅长安本就没有酒量,又是两种毒在身上作祟,哪知道他说什么?此刻只觉得他身上温凉舒服,只想往他身上钻。
符白岩被她抓挠的受不住,按住她的手,无奈道:“你要清醒的时候也对我这般热情,咱俩何至于都不开心。”随即将傅长安放回床上,翻找衣柜。
此处是白绵绵的房间,衣柜里都是他的衣裳。符白岩虽然不喜欢还是找了件崭新的男装,他心里想着以长安现在的情况走是肯定走不了了,不说她自己,就是他被影响,也受不住。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她药性过了,再寻机会离开。
傅长安将黑色的袍子披在傅长安身上,重新将她抱起,朝门口走去。怀里的人动了动,发出不适的呢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