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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蔡无稽赶紧推她走,“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忙你的去。”
蔡无稽完全是疼她啊。落在傅长安眼里却是看到小秦扯着蔡无稽不让他走,二人斗嘴打闹。
似乎……
到了晚间,二人又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
傅长安原本在屋内调息,运转内功,以往她心境平和,外头就是炸雷,她都能心无旁骛的专心练功。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静不下心。又坚持了会,终是心神不宁,便停止运功。只表情呆滞的坐在床上。
外头吵了会,忽然没了声。她耳力好,隐约听到大门开关的声响。
傅长安又尝试运功,差点行岔了气,索性穿鞋下床。前后院子逛了个遍,想出去走走,又不愿,也不知自己跟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索性抽出缠丝练功。
一直到房门再次开合,蔡无稽惊呼出声,傅长安眼角余光扫了下他,也没停手。
“先头有贼人进来,发生打斗了?”
傅长安不解何意,站住,循着他的目光,四处一看,明显一怔。原本齐整的院落,现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断枝残叶,好端端的葡萄架子被斩得七零八落,水缸被踹翻,石桌石凳也滚落在地。
蔡无稽匆匆上前,双手捧住她的脸,“你练武练的走火入魔了?”
傅长安,“……”这还真没有。
“你怎么不念着我点好。”
蔡无稽噗得一声笑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手指上悬了几根细绳,绳子下几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一包糕点,一包烧鹅,还有一包通红的果子。
“我瞧着你练了这么久的功,也该累了,走,咱们吃东西去。”
中午吃的迟,晚上都说不饿,也没人做饭。各自觅食。
傅长安觉得自己很奇怪,有一口气郁在心口,在没见到蔡无稽之前,堵得心都实了,浑身都不得劲,反正就很生气。如今见了人,听他笑着说了几句话,很没道理的,什么气都消了。
二人结伴去了傅长安的房,蔡无稽又跟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壶酒,一人倒了一小杯。
“果子酒,不醉人。不过要是喝多了,后劲也很大。”
傅长安正觉口渴,一杯饮了,甘甜可口,一点酒味都没,“好喝,快给我满上。”
蔡无稽笑,“你要是醉了,可别赖我。”说着,又给她倒满。
烧鹅都被剁好了,码得整整齐齐,傅长安吃之前,先递了块给蔡无稽。
蔡无稽乐,“你倒是什么都先紧着我。”
傅长安,“是你先什么都想着我。”脚在桌子底下勾了勾他的腿,心满意足。
大半壶酒下肚,空气中若有若无一股香味,这香味太好闻,以至于蔡无稽一时没察觉,只望着傅长安这张脸,心口躁动,心猿意马。指尖相触,继而交握。
“长安,今晚我能留下吗?”
傅长安,不自觉点了头。
双目对视,含情脉脉。正要有下一步举动,房门“嘭”得一声被撞开。
“咦!姓蔡的,这么晚了你这么还在这!”小秦双眼迷离,脸颊酡红,一看就是喝多了。
二人赶紧分开。
蔡无稽好事被扰,心下不快,瞥了小秦一眼。
岂知小秦往屋里走了几步,猛然朝傅长安扑来,胡言乱语道:“美人儿,你这味儿真好闻,让大爷我香一口。”
傅长安闪身避开,小秦脚下不稳,一头栽地上,也不知是醉死过去了还是撞晕了。
蔡无稽鼻翼微合,脸色一变,抬手捂住口鼻,急急出了房门,都已经到了院子,又折返,将小秦往肩上一扛,“你别出来!”
傅长安猛得站住,表情变化了下,看不清喜怒。
蔡无稽跑得快,随便找了个屋子,将小秦往床上一扔。
床板嘭响,他倒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下手不轻。
蔡无稽正要出门,只觉脑子一晕,心如雷鼓,热血翻滚。这滋味儿可真不好受,本就是容易冲动的年纪,没防备香味吸入过多,感觉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蔡无稽当机立断,点开几处大穴,恢复原本的体格,疏通经脉,强压住血脉里的躁动。
“蔡无稽?”傅长安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蔡无稽也是糊涂了,急喊,“你别进来!”
傅长安脚步一顿,她没打算贸然进去,只是……只是……
蔡无稽赶紧运行真气游走全身经脉,生怕她进来撞见自己体格变化,嘴里着急解释道:“看来白煞在你身上种的毒并未完全清干净,我刚才差点就中了招。”
傅长安,“……哦。”
蔡无稽,“你现在没事吧?”
傅长安,“嗯。”有点想抱抱想亲亲不知道算不算。
过了会,傅长安说:“你不出来吗?我现在回屋,不影响你。”
蔡无稽心下也着急,语气镇定,“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