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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催发到极致,本想找个医馆开些药,压制一二。结果给人治病的大夫呼吸间,神智涣散,眼冒绿光,整个要吃人的架势。符白岩敲晕他,心知就近找普通郎中是不行了,正焦躁间,傅长安出声道:“蔡无稽,你带我去哪?我渴,非常非常渴。”
符白岩一直抱着她,被她身上的气味迷的晕头转向,心猿意马间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到他耳里也变得绮丽香艳起来。
“你再忍忍。”
傅长安心里火烧般难受,被他抱着一路颠簸,早呕得不行,现下听了他这话,挣扎着就要跳下来,烦躁道:“我又不是腿瘸了,我自己走。”
符白岩被她“迷”的正晕着,没抱紧,她已经落了地。没走两步,身子软绵绵又要倒,符白岩自她身后托住,一阵香味袭来,脑子又是一晕。
傅长安倚在他胸口,总觉得哪儿哪儿不对,心里古怪又回头看他一眼。
符白岩自知没缩骨,忙转移她注意力,“你中了白煞的毒,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长安蹙眉,“除了口渴,浑身没力气,其他都还好。”
符白岩,“没别的了?”
傅长安试着运了下功,“经脉顺畅,无妨。”
符白岩还要再说什么,傅长安已先他一步离开。纵身一跃,跳进一户人家的院墙内,直奔厨房而去。木门半开,傅长安推门而入。炉火早就熄了,上头半壶水,冰冰凉,刚好解渴。傅长安抓起水壶的把手就往嘴里灌。
符白岩人都跟进去了,呼吸两下,神色一变,又急忙后撤,站在门口,屏息凝神。
傅长安毫无所觉,半壶水下肚,心口才好过一些。
“谁……谁……谁?谁在那?”起床撒尿的男主人哆哆嗦嗦抱住门口的锄头喝问。
傅长安一个跟头都已经窜上房顶了,眼角余光扫到蔡无稽还傻站在原地,翻身跃下,抓住他的手,直接从大门跑了出去。
男主人见贼人跑了,瞬间浑身是胆,追出门来,挥舞着锄头大喊大叫,“抓贼啊!抓贼啊!”
傅长安跑了一路,没觉得多累,汗却出了不少。半道中,胳膊被猛地一挣,她悚而一惊,回身一看,蔡无稽一手撑着头,蹲在地上。
傅长安,“你怎么了?”刚要抬脚,蔡无稽激动道:“你别过来!”
月色皎洁,光华如洗,照在他过分光滑,甚至都看不见毛孔的脸上。
“你流鼻血了。”傅长安道。
蔡无稽伸手一抹,表情更是尴尬的不知所措。
傅长安自怀里掏出帕子,“给!”
蔡无稽哪敢用她的东西,“不用,不用,你别过来,你站那别动就……”
鼻腔一股强烈的香味袭来,符白岩整个人都僵住了。
傅长安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捏着帕子擦他鼻血,“你中了白煞的毒?”
符白岩:“……”这种事叫人怎么说啊。嘴上不好说,行动上却毫不迟疑,两只手用力隔开和傅长安的距离。
傅长安怔了怔,了然,“原来如此。”
符白岩,“……”
傅长安,“可是难受的很?”
符白岩索性也不掩饰了,捂住口鼻,“还,还行。”
傅长安伸手往他脸上摸,被他挡住,顺势握住他的手,手心都是汗,“比之先前你中的白煞的毒呢?”
符白岩也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站起身往远处走,“不及此刻二三。”太难受了,如果能爆粗的话,他一定将白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底朝天。
岂知傅长安根本不理他的良苦用心,追了上来,“你想要女人?”
符白岩身形一晃,心情复杂到极致,除了脸,耳朵脖子手背都红透了,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不需要,我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好丢脸,丢脸!
傅长安紧追几步,一把拉住他,眨眨眼,“我,也算饥不择食?”
符白岩的脑子慢了好几拍,回过味来,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二人对视良久,符白岩咽了口吐沫,似在忍耐又似不想忍。
傅长安主动抱住他,“其实我也不对劲,不过比你要好。反正是你,又没关系。”
符白岩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俯身更紧的抱住她,“你,不后悔?”
傅长安心里也是忽上忽下的紧张害羞,不过她面上稳的很,“迟早的事。哎,你到底要不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拒绝的话,符白岩就不是男人了。
然而彼此都是第一次,再草率也不能随便将就。客栈也是不好再投了,傅长安身上那股香甜的味,没迷得符白岩发狂是他定力好。
既然注定天为被地为席,傅长安毫无羞耻之心,自己择了个山之巅的绝妙位置。
无蚊虫叮咬,又免去了被人偷看的心惊胆战,更有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傅长安深觉此处甚好甚好。
符白岩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在傅长安主动扒他衣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