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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过来,国公爷望他一眼,态度不冷不热,“上来。”
符白岩被他爹那一眼看得心里发虚,恭恭敬敬的推辞,“爹, 这个天坐马车热。”
镇国公:“呵!”
符白岩:“爹。”
镇国公:“别叫我爹,当不起。”
符白岩一骨碌上了马车。
马车并未去衙门,也没有回国公府,而是驶到了一处僻静的湖畔。
一路上,国公爷都是闭着眼,不动如山的模样。符白岩偷瞧了他爹几眼,打定主意爹不动我不动。
马车停了。
符白岩不动。
过了会,镇国公突然抬手,照着儿子的脑壳就是一巴掌。
符白岩震惊了,他爹自从他懂事后就没打过他了。
因为他是大晋国第一贵公子啊!做人做事,先不说其他,虚伪的面子功夫肯定比谁都到位。他爹想拿捏他,也寻不到他的错处啊!
“还不下来!”镇国公先下了马车。
符白岩扫了眼,护卫和车夫都不在了,看来他爹这次是有备而来啊。
再一看,国公爷负手而立,临于湖畔,端得是当代大儒的风范,气度超群。
符白岩瞅了瞅自己,他到他爹还早啊!
国公爷大概是等得不耐烦,回身看他一眼,那眼里的嫌弃几乎要凸出眼眶。
“说吧。”
“什么?”符世子还想装傻。
镇国公抬了抬手。
符世子闪身一避,“爹,我都多大人了。”
镇国公不跟他说这个,沉了语气,“连续两晚彻夜不归,去哪儿了?”
符白岩垂死挣扎,“衙门里事情多,有时候忙起来,我又不是没干过不回家睡,再说您老人家……”
镇国公眼一横,“我是你老子,你还跟我耍花枪?小狐狸能斗得过老狐狸?”
符白岩无言以对。
镇国公不耐烦跟儿子绕圈圈,都是他玩剩下的,没意思,“说说,你和长安现在怎么回事?”
一提到傅长安,符白岩的脸就不可抑制的红了。
爱情来的太美妙,提到心上人的名字,心跳加速,满心欢愉。
镇国公一只眼眯着一只眼睁大,变成了大小眼,表情看上去有些滑稽,“看这情形,国公府要准备办喜事了?”
符世子迅速冷静下来,“爹,这事吧,中间有些误会,还需从长计议。”
“哼!”镇国公重重一哼,阴阳怪气道:“你都认了蔡管事当爹,可不是要从长计议嘛。”
符世子心道完了,他爹对他了如指掌,想瞒都瞒不住了。
于此同时,心里又是一松,也不顾面子了,望着他爹,哀求道:“爹,救命!您救救您的亲儿子吧!”
镇国公见不得儿子这般没出息的样,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到底没忍住,大骂,“你是猪脑子吗?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符白岩:“……”爱情来的太迅猛,措不及防,折了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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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安在家里挺尸,她在考虑一个严肃的问题,要不要喝教坊司的绝子汤,一了百了。
其实,当初她也不是不想喝,只是大长公主的态度她不喜欢。她最讨厌被逼迫了。被逼着干一件事,总让她忆起悲惨的前世。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考虑事情都这么简单直接。当时她还略微想了下蔡无稽。
没深想,只是本能的知道,断子绝孙这种事吧,不能草率。
正闲得长草,陈虎忽然慌里慌张的来了,说康少爷从今早起,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贾嬷嬷担心不好,让他赶紧过来叫大小姐过去。
傅长安心口一揪,从床上跳起来,不等陈虎就跑去了国公府。
去的时候,康少爷又在吐,院子里进进出出都是人,慌里慌张,昌平公主在抹眼泪,双手合十,求菩萨保佑。
阮思雨挺着个大肚子,也在屋子里转,心急如焚。
傅长安到了床前,见康康脸色青白,意识不清,已是将死之兆。宛如当头棒喝,脑子空白一片。
康康要死了
康康要死了?!
康康要死了!!!
直到王柬推开她,她的脑子反反复复还是这句话。
王柬每月总会有几天在国公府外,或游历修行,或寻访名医切磋医术。他这次刚一走,康康就吃坏了肚子,请了都城医馆的大夫来看又看不出个所以然。
府内下人急报了镇国公后,符世子当机立断亲自接回了王柬,马不停蹄送回国公府,几乎与他爹前后脚到家。
王柬用银针给康康针灸,当即就查出康康是中了毒。
府内上下大惊。
符世子当机立断,着人去查这孩子最近几日的饮食,又将负责康康饮食起居的仆妇小厮叫来审问。
镇国公当初为了避嫌,负责贴身照顾康康的只有傅家的几个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