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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帖。我再开几副药,叮嘱丫鬟盯紧点,要是不发烧, 能熬过去就没多大问题。伤口这么深, 最怕外感风邪, 导致破溃化脓。”
符白岩诚惶诚恐,连连答应。
王柬:“你快将你的鲛人面给揭了,我看你这张脸不习惯。”
符白岩送了老神医出门, 谦恭客气道:“最近几日就劳烦先生住这了。”
王柬:“我没什么要紧。只是你和那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都和离了怎么还纠缠不清。”
符白岩:“没纠缠不清, 在我心里她就是个弟弟, 她处境可怜,又从不求人,我这样也是无奈之举。”
王柬懒得管年轻人的事,“随你吧。”走出去一步,又回头,“那你跟叶太师的孙女又是怎么回事?”
符白岩不解,“她又关我什么事?”
“最近你不在府中, 公主和叶府的人走的极为亲密,满京城的人都在传,你二人好事将近。”王柬像个看小辈笑话的老不正经,嘿嘿笑着离开了。
符白岩转身回屋,给出两个字评价“添乱”。
这一夜,符白岩谁都不放心,搬了张小榻守在傅长安身边。她是为了他才受的伤,照顾她天经地义,符白岩理所当然的这么觉得。
这才多久光景,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符世子,竟不知不觉间学会了伺候人,比一般的嬷嬷还细致,而他自己还毫无所觉。
等他给昏迷的傅长安喂过两次水后,自己也躺下休息了。然后,糟心的事出现了。
白天的时候下面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害的他只能用披风折挡。中间总算消停了,现在又站了起来。
人往床上一躺,那造型也太他爹的销魂了。
半夜傅长安有些烦躁,伸胳膊踢腿,睡不安稳,似乎是魇住了。符白岩坐过去,一下下的顺她的脑袋,顺着顺着着,她渐渐平复下来。
大概这一天一夜精力都耗在傅长安身上,等天亮的时候,符白岩感觉尿胀,去了躺茅房。站了好久,脸绿了。
他尿不出来了!
他灰着一张脸出来,刚好看到丫鬟往傅长安屋里跑,心里一咯噔,快步冲了进去。
傅长安醒了,眼睛半睁不睁,还很虚弱。
丫鬟说:“蔡公子,您刚才哪去了?傅小姐方才喊你呢?”
符白岩:“你喊我?”
傅长安额上细细密密的汗,摇摇头。
丫鬟说:“大概是魇住了吧?”
傅长安气虚道:“我梦到你被我关在石棺里闷死了。”
符白岩愣了愣,轻笑,“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傅长安本就躺在床上,视线比较低,若有似无看到蔡无稽衣服翘起来一块,说:“你衣服下面怎么了?”
符白岩表情大变,抓住两边披风一拢,“你看错了。”
天才蒙蒙亮,光线不好,傅长安眯着眼看他,“这样看你,感觉你高大了好多,看来我意识真的有点不清了。”
符白岩为了方便照顾傅长安,并未缩骨,闻言,僵硬的弓了身子,“你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傅长安几不可闻的“嗯”了声。
符白岩让丫鬟下去准备早膳了。
别庄内,丫鬟嬷嬷们并不知道“蔡无稽”的真正身份,只是为了出行用人方便,符白岩用真身吩咐过府内管家,将蔡公子和傅小姐当府中贵客照应。
别庄内,人口简单,也没人知道傅长安和符白岩的关系,他们只听闻符世子被先皇帝赐过婚,只不过这门婚事并不美满,而符世子也在年头闪婚闪离了。
且说符白岩离开了傅长安的住处后,直奔王神医而去。
王柬天一亮就醒了,正在院子内练五禽戏,符世子顶着自己的脸张皇失措的跑来,王柬只当傅长安出了什么事,转身回屋就去拿药箱,被符世子堵在了屋门口。
王柬:“怎么了?”
符世子一脸郁闷纠结,几次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王柬:“你怎么也烧起来了?”抬手一摸,温度还挺高。
符白岩面上都快涨成了猪肝色,温度烫得吓人。
王柬一惊:这又是什么急症?
符世子回身将门一关,闭上眼,咬住后槽牙,“都说医者父母心,王伯您是见过大世面的。”言毕,还是犹豫了下,才慢腾腾的打开了披风,“您看这怎么治?”
王柬怔住,好半晌,气哼哼道:“我年轻的时候不比你差,你上我这炫耀什么来了?”
符世子:“不是,我是中了白煞的毒。”
王柬气得都准备睡回笼觉了,闻言,神色一变,捏着符世子的下巴看舌苔,又翻他的眼白,随后又切脉。
“现在感觉怎么样?想那个?”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疼,胀疼,”符白岩捂住脸,心内暗暗后悔,刚才进门的时候就不该揭了鲛人面,“我还尿不出来了。”想哭。
这之后,王柬又是给他扎针,又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