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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默是健身房的常客,她的体重对他来说,算得上轻巧,“我有没有吃错药,不是该问你吗?”早上那杯藿香正气水也不知道是谁逼他喝的。
“我没发烧,你发烧了?”李言妤细白的腿搭在顾时默的臂弯里,她一边问一边学以致用的用手去试探顾时默的额头。
不过她对正常体温没概念,探了也搞不清楚,是以测完顾时默的额温之后,复又用手测了测自己的额头。
李言妤怀疑自己没有贤妻良母的基因,她来回测了他和顾时默的体温,还是不确定顾时默有没有发烧。
这时候她忽然觉得体温计就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她低头看了看顾时默红彤彤的耳朵,又忍不住想,发烧会有耳红的并发症吗?
李言妤大抵是心里想着什么,手上便会体现意志的人。此时她想着顾时默的耳朵,手就不老实的捏了上去。
短短几天功夫,把顾时默的豆腐吃了个干净。
顾时默侧头躲开李言妤的手,“别乱动。”
李言妤在顾时默的身后,嫣然的笑开了,“你怕痒啊。”她自以为找到了顾时默的弱点,就偏生要和他对着干,他不喜欢她就越是喜欢。
一双作恶的手,来来回回的揉捏顾时默通红的耳朵,直到她觉得玩的太烫了才意犹未尽的松手。
由于玩的太尽兴,她都没有思考冰山为什么没有发作把她从他的身上扔下去,罢工不干。
李言妤得了专属的座驾,一开始她的手揽在顾时默的肩上,还能保持不靠在他的背上,后来因为路途平坦,顾时默走的太稳当了,而她本就对名胜古迹兴趣不大,走了一段路就给弄困了,比数学课还好眠,挺直的背像是磁石一样被吸引着,引着她往上靠。
柔软即将着陆的时候,李言妤千钧一发的赶走了瞌睡。
上一回的尴尬,不能再发生了!
每次整顾时默,都捞不到好,真是打击她的报复欲。
她好难啊。
为什么开局天胡,到最后总是变成了损人不利己的结局!
顾时默察觉出李言妤在防备些什么,恶劣的说:“一惊一乍,我对飞机场没兴趣。”
要知道,嘲笑男人快是一种明示的约架,而哂笑女人没胸是一种直男式的找打。
李言妤一下子就不开心了,在这方面上她很敏感,“你说谁飞机场?”
顾时默秒回:“没说你。”他轻笑了一下,“与你的身材比起来,飞机场都只能说是浪得虚名。”
“你几个意思?活腻了?要不我现在送你去见见黑白无常?”李言妤在顾时默的背上锤了几下,“你的比我还小,有什么资格diss我的。”
“你有性别障碍?”
“我就没把你当男的看。”
“你也不是女的。”
“我是!我怎么不是了。”
“你没胸。”
李言妤暴脾气上来了,“呵呵,我没胸,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波涛汹涌,什么叫做波澜壮阔。”
作者有话要说: QAQ
可以给我来点评论吗?
丧丧的扑街作者如是恳求。
☆、没有敷衍
理智的弦再次崩断,李言妤话音刚落,一整个人就毫无保留地扑在了顾时默的身上.....
绵软的触感隔着衣衫彰显着存在。
顾时默再一次体会到误打误撞的那一回一样的亲密无间,心里百转千回。
看起来智商正常却傻的可爱的笨蛋。
与顾时默的心境截然不同,缺心眼的人兀自在喊,表明自己已经呈上物证证明了什么,“感受到没,我有胸,而且不小。”
李言妤主动被人吃了豆腐,还浑然不察,顾时默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并不介意李言妤和他产生这样的互动,另一方面他又怕他不提,一下次她对着别人也是如此......
思量过后,顾时默决定割舍一部分的权益,“以后别这样。”他说 ,“自重。”
“迂腐,封建 ,保守。”李言妤平时防顾时默防的跟贼一样,就差把‘犯人’两个刻在了他的头上,时刻警醒自己要小心。可轮到她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准则立马就换了一番......坦坦荡荡,把双标进行的理所当然。
她一门心思和顾时默争论胸大胸小的问题,短暂的批判过后,喋喋不休的要他承认某种她认定的事实,“快说我胸大!”
李言妤声音稍稍拔高了些,王濛和绍鹏言听着这虎狼之词,默默的走了远了些。
两人内心os:早间是他们强人所难了,新婚夫妻哪能抵抗得住互相之间的吸引力,这刚得了趣,互相之间如同拔丝芋头也是正常。
顾时默内心惊涛骇浪,口是心非的说:“挺风平浪静的。”他泰然自然,不忘维持表面人设,“海平面。”
李言妤有些牙痒痒,她看着顾时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