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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对手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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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依有了意识以后,反复的想那个梦,粟依总觉得很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摸出门路,就好像,一场梦是一场更加严重的迷失了。
    “小依,粟窕说要见你。”小五说到,然而粟依并没有说话,她甚至于根本不考虑是不是要见一见粟窕,如果见了,那也是粟窕的炫耀,没有什么意思知道。反而,她突然遇见了一件事情,会不会变化一个方式,事情带最后,就不是她和顾从墨分开了?
    粟依没有见她,然后她也没有见顾从墨,身体养了很久才渐渐好转。粟依发现有一件事情是没有假的,那就是她确实边年轻了。
    可是,粟依也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梦境里面,就像是有个人一直在编织这样一个梦境,怎么样区分梦境和现实?
    粟依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突然间明白了,这是现实,因为只有现实才是这么血淋淋的。
    现实让粟依更加明白,她的爷爷是个怎么样的人物,等粟依到粟爷爷的院子里的时候,有一个茶杯已经空了,她有些惊讶,皱着眉头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粟爷爷。
    “你来晚了。”粟爷爷说到,粟依知道自己来晚了,她伤口还有些余痛,问道,“爷爷,你就一定要让顾从墨被你控制吗?”
    粟爷爷喝了一口茶,并不想理粟依的样子,粟依不是一个轻言放弃地人,她说道,“顾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粟依记得自己在梦里明明是十分冷漠的,几乎是没有干涉过顾从墨的生死,可是现实了里,她还是这么关心。
    “小依,你身体还没有好,爷爷不想你理这种事情。”粟爷爷慈祥地说道,有时候粟依发现她的爷爷应该是个天生的总统,会不会……她终于问说,“爷爷,你这么执着于顾从墨,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是路叔叔的儿子,他是你的儿子?”
    粟爷爷把杯子丢了出去,粟依听见了清脆的响声,粟爷爷这里并没有地摊,所以粟依看过全都是瓷片儿。
    “小依,你回去。”粟爷爷这么说道,他没有发火,又或者那个杯子就是最好的发火了,她还是不怕死地说,“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控制顾从墨,爷爷,你告诉我好不好?”
    “粟依,你给我滚回梅院。”粟爷爷如是说,果然,粟依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儿,她说道,“您今天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走的。”
    在粟依的眼中,她的爷爷永远都是善的,一直都是善的。
    粟爷爷什么也说,好半晌,他才说道,“小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为顾从墨说话!你为了他,把任务失败了,这没有关系,可是你为了他,你弄伤了自己。现在,你为了他,就这么质问你爷爷。是爷爷年纪大了,看你看错了吗?”
    最后那一句自责的话,把粟依说的差一点儿流眼泪了,她只能是楠楠自语的说,“对不起。”
    这个世界上很多的感情,都是不能质疑的,不能深入去解析,有时候,我们选择让步,不是一个问题要一个回答,而是那个人和我们单位感情,粟依根本不可能质问粟爷爷,那是她的爷爷。
    栀城的时间过得非常快,顾从墨来粟宅的时候,粟依大多数时候在睡觉,她总是很喜欢睡觉,就好像要把以前错过的都补回来,因为她知道,她帮不了顾从墨,也改变不了她爷爷。
    其实说来,不过是件简单的事情罢了。暗蓝魅集团的夏容,指证了顾家,顾家自然是要受到牵连的,如果是一个清白的家世,这么一点儿牵连也没什么,可是顾从墨背后的顾氏集团,又不是空气,怎么是说没了就没了的呢?
    现在看在路沉白的面子上,没有动顾从墨,这是粟依知道的,然而她的父亲和她其实很像,他们都不是半路放弃的人。
    粟依无比知道,粟平生一定会查。
    这么一查,就有了粟爷爷的机会。粟依有时候觉得,她爷爷真的是过分的在意顾从墨,爷爷想趁着这个时间,让顾氏投到暗蓝魅的下面,现在估计就只剩下威逼利诱了。
    粟依一个在家养病的人,知道这么多,还这么的默默无言,粟爷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有时候,还是会提防一下粟依的。
    粟宅的梅花已经到了倒计时的时间,粟依还是没有看见顾从墨,直到有一天,出了一个太阳,久违又温暖,她看见了向她而来的顾从墨,粟依从来都觉得顾从墨好看,可是这么一瞬间,她从顾从墨的眼神里看出了意思落寞。
    “你来了。”粟依说道,就好像她本该这么说一样,顾从墨的手上拿了一件披风,他顺势披在了粟依的身上,说道,“来了。”
    顾从墨只是轻轻抱了一下她,眼睛里还是无比的温柔,然后轻声说道,“你都瘦了。”
    粟依回答说,“你也瘦了。”
    这并不是一句客套,粟依知道顾从墨说的是真的,正因为这样,她才知道自己说的也是真的,顾从墨是真的瘦了,眼睛里有着那种疲倦的美,和一直慵懒地睡意。
    “对不起。小依,对不起,我……你的伤好了吗?”顾从墨话说一半,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了,所以话锋一转,又换了一套说辞,都是粟依熟悉的话,她笑了笑说到,“我伤好了。你是不是要接我回家?”
    似笑非笑地玩笑,粟依这么说道,就是一种简简单单的语气,顾从墨也回了一个微笑,温柔的能溺死一个人,他说道,“你愿意的话,我接你回家。”
    可是,有些事情早就不是愿意不愿意那么简单了。粟依说道,“你答应我爷爷了?”
    “答应了,其实我觉得挺好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顾氏集团的幕后人了?”顾从墨问说,他们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张椅子上,后面是墙壁,面前是梅花。
    粟依偏过头,看着他笑了笑说,“我如果说是,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你了?”
    “是。说来很惭愧,你知道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顾从墨说道,“我最见不得别人骗我了。”
    “我不知道。”粟依说道,“我这样说,你也不会信。其实……”
    顾从墨说得十分坚定,他说,“我信,你说的我都相信。”
    粟依很多时候都会想起顾从墨说得话,太过坚定了,太过自信了,她后来反复回想,大概那就是一种无谓地相信,什么都不在意,你说来我就信。
    “从墨,好像我们都不年轻了。”粟依说道,说起年纪来,她年纪小顾从墨八岁,可有的时候,粟依觉得她和顾从墨简直就是一样的年纪。
    顾从墨皱了一下眉头,他说道,“我是不再年轻了,而你的人生不过刚刚开始。”
    “我们之间的人生,都不再年轻了。”顾从墨说道,“所以,你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老?”
    所以,粟依你要不要考虑和顾从墨一起老,粟依觉得自己就要答应了,可是她突然想到了粟家。
    粟依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梅花,掉在了地上,然后沾染上了泥土,可是她深刻也做不了,是花总是会落下的。
    “顾秘书,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了。”粟依说到,“你是秘书长,我现在是暗蓝魅的首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我说我们不再年轻了,是希望你可以找一个你自己喜欢的人,那个叫粟依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你知道吗?”
    顾从墨似乎早就料到了粟依会这么说,所以他说到,“我知道啊,粟依早就不在了。你不是她,可是你又像极了她,其实是你不想要我了。”
    “小依,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经常做梦吗?因为你被时回蛇咬了,所以你常常会有梦境,有时候是看见未来,有时是梦见过去。”顾从墨说道,“我和你的血液想通,你想什么,我有事也会知道。”
    “其实,你根本就已经厌倦了我。”顾从墨说道,他闭着双眼,说得非常轻巧,语气轻松的,粟依自嘲了一下,说道,“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因为这也是也是一场梦。”顾从墨淡淡地说,粟依这么一刻,她突然感受了全身神经地感觉,就好像这真的是一场梦一样,她的手心里一下子握出了汗,搭在脚关节上,没有回过神来。
    粟依说道,“这不是梦,顾从墨你骗我?”
    “我骗了你,又怎么样?”顾从墨欺身而上,压住了粟依的肩膀,然后对着粟依的耳朵说道,“粟依,你喜欢我?是不是,我刚才给你编了一个梦境,你自己就进去了。”
    粟依这才幡然醒悟了过来,这是顾从墨的手段,都是顾从墨的手段,顾从米他可以操控粟依的感觉,粟依伸手去摸,果然什么也没有摸到,她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编织。
    两杯茶,还有顾从墨的背影,顾从墨见她醒了过来,只是淡淡地说到,“粟爷爷说你心里压力太大,让我来看看你。”
    “所以,你就随便催眠我?”粟依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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