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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流动起来。
钟心冲着齐家夫妻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夫妻俩到底要靠死去的儿子吸柏雁声多久的血啊,她把不顺的气冲着柏望果发:“柏望果,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被这种人欺负,你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劲儿去哪儿了?”
柏望果没理会钟心,牵着柏雁声的一只手晃来晃去地撒娇:“姐姐,我怕给你惹麻烦。”
柏雁声反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说:“我知道,下次碰见他们尽量避一避。”
钟心无语地看着柏望果撒娇,心里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马上就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过来找柏雁声叙事了,柏雁声利落地撇下两个小孩儿去忙正经事。
钟心见人走了才理直气壮地和柏望果拌起嘴来:“柏望果,你都这么大的人能不能不要总是缠着柏雁声撒娇?”
柏望果不遑多让:“钟心,我姐姐都有男朋友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霸占着她想让她当你后妈?”
钟心冷笑:“我才不想让她当我后妈。”
“那你干嘛老缠着我姐姐?你们钟家那么多人,钟静钟黎不都是你姐?”
“你管我?我乐意。”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闹了一会,钟心先顶不住了,她有正经事儿要和柏望果商量的,臊着脸对他说:“咱们别吵了,我们两个现在应该一致对外。你跟我来,我给你看看柏雁声新男友的资料。”
*
钟老太爷并没有在寿宴上逗留太久,他已到耄耋之年,身体也不算太好,出席了一个小时见见老朋友略表心意就回主楼休息了,剩下的时间无非是供在场的嘉宾社交。
前来找柏雁声喝酒的人不在少数,她下午时已陪中泰的人喝过一趟,胃里空虚,柏望果与她又不在同一桌,没有办法给她挡酒,她勉强应酬了半个小时后已经开始冒冷汗。
察觉到自己真的要顶不住的时候,柏雁声寻了个空往盥洗室走,还没走到门口就捂着胃扶着墙往下滑,恰好有钟家的佣人在,一个人扶着她,另一个急忙去通知钟心,钟心之前同她们讲过,柏雁声在钟家出任何问题都要先告诉她。
钟心正在应付同龄的小姐们,被佣人附耳告知此事后慌张地往回走,留下一帮不明所以的女孩儿们面面相觑。
柏雁声喝了一天的酒,食物却没怎么进口,当下哪里吐得出什么来,只是不住地反胃酸,钟心赶到时她脸色煞白,额头的冷汗一茬接着一茬的往外冒。
钟心看柏雁声这样子当即慌了神,眼泪汪汪的扶着她给她递热水,佣人提醒了之后她才想起来要把人扶回房间休息,又找了驻家医生过来瞧,等柏雁声吃了药在她床上睡了,她才缓过那股害怕的劲儿来。
柏雁声的裙子在盥洗室的时候沾了水,钟心一点儿也不在意地把自己的被褥给她严严实实地盖上,看平时气势逼人的柏雁声此刻柔软虚弱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得到极大的满足,甚至还有一些不可说的妄想和期待。
想柏雁声一直这样乖乖地躺在她的床上,更想脱掉那件会让她睡得不舒服的裙子;想趁她昏睡时躺在她身边给她暖身子,更想在她清醒时被她按在床上亲吻。
钟心坐在床边地板的软垫上,双臂交叠着趴在床边贪婪地看柏雁声的脸,她鼻尖到柏雁声脸庞的距离只有堪堪一寸,近得钟心可以闻到柏雁声呼吸间的酒香。
真好看,她心想,柏雁声怎么这么好看呢,比之前听说还要好看很多倍,钟心没忍住凑近亲了亲柏雁声的脸颊,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脯,既紧张又满足。
她的皮肤也很软,钟心因为一个偷偷摸摸的吻几乎陷入一种让她着迷入魔的梦境,她想起柏雁声把自己按在沙发的那天,一楼里她爸爸讲话的声音她都听得见,柏雁声就敢在二楼捏自己的脸了。
那其实是个适合接吻的姿势,柏雁声从上而下的俯看自己,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的笑,乌黑的眼睛里散布点点微光,钟心一刹那被美得心跳几乎停滞了。
钟心当时脑子里混乱得要命,一时希望柏雁声真的和爸爸结婚,那么自己就能正大光明的一直霸占着她,一时又想不要她嫁人,这样自己才可以追求她。
昏睡中的柏雁声呢喃了句什么,钟心没听见,只是盯着她发红的嘴唇,她睡前喝了热水,把嘴唇弄得水润殷红。
她的嘴唇得有多软呢,钟心怔怔地想,她有些不受控制地凑近柏雁声。
嘴唇相互触碰的一刹那,钟心从发顶到脊椎都闪过一阵酥麻的刺痛,她有种不真实地眩晕感,呼吸越发沉重,她把舌尖试探性的伸进去,尝到柏雁声口腔中醉人的酒香。
她想更深入,想被回应,想要拥有更多的互动。
“你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