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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很软很大,但是他偏偏要和柏雁声挤在一起,一米八几的身高蜷缩在她怀里,把脸埋在她颈窝,呼吸的热气顺着柏雁声的大动脉往下窜,丰润的嘴唇有意无意的蹭她的锁骨。
柏雁声闭着眼假寐,好像没感觉到自己被同父异母的弟弟偷亲了锁骨,也好像是沉默地放纵他不伦的行为。
于是柏望果的胆子更大了一些,他隐隐约约感觉得出姐姐对自己的纵容,但也体会得到那与爱情、情欲都没有关系,反而更像是纵容宠物微微过界的行为,比如允许小猫不高兴的时候轻轻地咬自己一口,允许小狗闹脾气的时候汪汪叫两声,这态度是对着养的宠物,不应该出现在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
可是柏望果不在意。
小猫小狗,还是别的小玩意儿都可以,总之,只要是她喜欢的就好。
柏望果偷偷睁开眼,近距离的看柏雁声颈窝的皮肤,眼底起伏着年轻的欲望,直白而单纯的背后藏着肮脏的、不可言说的难耐饥渴,他悄无声息的帖她帖得更紧了,硬起的性器官被箍在内裤里,经络虬结、热气蒸腾。
隔着两层布料,柏望果偷偷把那东西帖到柏雁声腿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嘴唇再一次贴到她锁骨上,装作一不小心地伸出舌尖舔到了,还是没控制住舒服地哼了一声。
然后就感觉到柏雁声的手轻轻打了他屁股一下,又顺着他的腰往上拍了拍他的背,带着些许的困意懒散地教训他:“果果,老实一点。”
柏望果被这一下拍的,猛地射了出来,而后捂着裆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了。
睡醒了之后柏雁声陪柏望果吃了顿不晌不晚的饭,柏望果饿得狠了,上来就去夹了一整个蟹粉狮子头,把狮子头捣碎和在米饭里,浇上浓浓的蟹粉汁,舀上一大勺塞进嘴巴里,吃得香极了。
柏雁声很喜欢看柏望果吃饭,这小孩有些护食,吃起东西来又急又狠,但并不难看,反而很容易激起同桌人的食欲,仿佛什么东西到他嘴里就会变得格外美味。
柏望果吃狮子头米饭的时候大眼睛还在桌上滴溜溜地转,嘴里还圆鼓鼓的就去夹东坡肉,柏雁声也不知道他那小嘴里怎么那么能盛,慢条斯理地嚼着虾球看他吃。
“姐姐,我也要那个。”柏望果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想吃柏雁声面前的那道川椒虾球,张着嘴等着她投喂。
柏雁声把虾球上的辣椒籽挑了挑,塞了两个在他嘴里,看他小松鼠似的不停咀嚼,没忍住问道:“有这么好吃吗?”
柏望果不住点头,开心得眼睛都弯起来了。
傍晚,柏雁声的助理罗未来了柏家,她穿着一身整齐的Givenchy当季女士西装,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就精英味儿十足。
柏雁声那时正被柏望果缠着教一道数学题,他不见得真的不会,只是要粘着柏雁声,肩膀贴肩膀的要她耐心的同自己讲话。
“罗未姐,你先坐下吃点东西,我过一会儿再把姐姐还给你。”柏望果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柏雁声身上,心情很好的同罗未开着玩笑。
罗未笑了笑,没有接柏望果的话茬,独自先去柏家会议室里整理资料了。
等柏雁声去到会议室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罗未马上站起来喊了一声“柏总”。
柏雁声嗯了一声,坐下看LED屏幕上的画面,上边的表格里有着江砚迟从小到大所有的信息,证件照上的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静、漠然,有股不沾人气儿的俊朗。
“开始吧。”她说。
弟弟在她的床上自慰
江砚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性格过于阴沉而从未被领养,他本人也从未呈现出想要一个家庭的愿望,在念书方面展现出不同寻常的天赋,一路跳级、过关斩将,读硕时同导师薛长青一起研发出新一代基因序列仪,年仅22就已经跟随徐平攻读理学博士,在生物信息学界内炙手可热。
是个履历闪闪发光的、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
其实罗未不太理解,她所接触这种层次的科研人员,通常都有很浓的犟气,说白了就是清高,脑袋装满了普通人理解不了的各种资料、数据,不通人情,疏离尘世,更何况是江砚迟这种拥有着令人震惊的科研水平的人。
可他偏偏就是出人意料的去了那家射箭馆,出人意料的上了柏雁声的床。
“因为性格原因没有被领养?”柏雁声有些疑惑,她接触到的那个江砚迟绝谈不上阴沉。
罗未点头:“像是江先生这种长相,被收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收养人一向喜欢漂亮的孩子,何况他从小成绩就非常优异,但是他少年时候异常沉默,一度被怀疑患有自闭症,这似乎也是他被亲生父母遗弃的部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