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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理论的时候,我们的大学教授曾说过这样一段话:行为论和结果论不仅仅是两个理论,认同行为论还是结果论,反映了一个人的思维方式。一般来说,站行为论的人,他在生活中也是行为论的思维,这样的人往往看中的是过程,而非结果。而站结果论的人,正好相反。
当时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心里没什么波动,甚至觉得老师在当堂扯闲篇。
但在这一刻,这些话却清清楚楚地在我脑中浮了上来。很明显,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行为论者,无论是在刑法上,还是在生活中。
如果,我可以调整一下自己的思考角度,站在结果论者的角度重新审视这件事,我心里可能会好受很多——无论过程怎么不堪,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若没有遇到江侃,我不会是现在的我,更不会拥有这样光鲜华丽的生活。
如果那些血淋淋的过程,是我通向名利场必须付出的代价,其实我不亏。
不知不觉中,我将自己和江侃纷纷套进了一个生冷的公式里,又机械地得出了“江侃不欠我”的结论。我本想用这个结论来宽慰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却不小心被一股莫大的空虚和无措淹没。——仿佛,我和他都是游戏中没有感情的NPC。
“丽姐,谢谢你。”我犹豫了一下,不确定道:“我确实不能一直逃避,或许我真应该找个机会和他谈谈。”
丽姐笑了笑,接着说道:“别找个机会了,就这会儿去吧。早上梅姨打过电话说,江侃好像病了正在家躺着呢,你过去吧,顺便看看他。”
我还没点头,丽姐就起身收拾开了,打开冰箱打包了一盒桂花糕,笑道:“小侃从小爱吃,我早上做的,你帮忙带过去几块吧。”
我机械地拿着那盒桂花糕,心里产生一种被逼上梁山的无奈感——得了,这下不去也得去了。
丽姐家离江侃的公寓不算远,步行个半小时左右就到了。我懒得打车,提着那盒桂花糕慢吞吞地往江侃家走。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夕阳将没,天边留下一抹哑光的猩红色。我望着天边那抹残阳,心慢慢平静起来。出道之后,我便很少出来散步了,仿佛一出门整个人就自动变透明了一样,浑身不自在却要佯装自在。
沉思中,突然被人拍了肩膀,我心里暗道不好:被粉丝认出来了。我回过头来,却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吓了一大跳。这两个人,横看竖看,都不像粉丝。
不等我说话,其中一个大块头先发话了,“张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个大块头干净利落地用一块白色的方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下意识强迫自己屏住呼吸,假装晕了过去,任凭那两个大块头将我半掺半扶到车边。趁着他们开门的档口,我猛然挣脱了他们的束缚,拼命向相反方向跑去,边跑边大喊“救命”。
那两个大块头很快追了上来,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抓了回去。我对他们又抓又咬,甚至抬脚冲着其中一个人的命根子狠狠地来了一脚。那人立马蹲到了地上,脸上的横肉变成了酱猪色。
“操!连个丫头都搞不定,以后我俩就别混了!”另一人恼羞成怒,抬手将我劈晕了。
醒来时,我正躺在一个大床上,我下意识地从床上坐起来,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抬眼看了看周围的布景,看样子像是在一个酒店里。我摸了摸口袋,手机早被他们拿走了。不过,如果真的是在酒店的话,房间应该会有座机。
果然,我顺着床头看过去,赫然看到了一款乳白色的座机。然而,下一秒我就发现电话线已经被拔掉了。一瞬间,我心如死灰:我不知道对方的意图,绑架?拍不雅照?或是……无论哪一种后果,我都经受不住。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赶忙躺回床上,假装还没醒过来。门很快被打开,随后传来那两个大块头的声音:
“怎么样?这一脚不会让你断子绝孙了吧?”
“操!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丫头可真坏,又凶又狡猾!我早说直接劈晕,你非用什么蒙汗药!”
“你没看见东家那脸色啊,知道我俩把小妞劈晕带过来的,那表情都想宰了我们。”
“还没醒啊?一会儿东家该过来了。哎,你说东家把这丫头搞来想干什么?”
“你说想干什么哈哈哈,你要是守着这么如花似玉一妞儿,你想干什么?哈哈哈”
“哈哈哈……”
……
……还他妈有没有王法!
尴了个尬
那两个大块头出去后,就在门口守着,嘴里一个又一个的有色笑话让我有点想吐。
我匆匆下了床,心想必须在幕后来之前想办法逃出去。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了看,这里至少是八楼,直接从这里下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回头间,我看到阳台一侧的那个柜子,顿时若有所思。
我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换了件睡袍,然后从床上抓了件枕头塞到了自己的裙子里。
我抱着那个鼓鼓囊囊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