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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就斗胆先将晏姑娘带回去,以查清真相,洗脱晏姑娘冤名。”
“那你也至少要提前告诉孤一声,看你今日这架势,把晏姑娘带回去之后,恐怕是不会再告诉孤了吧。”太子冷笑。
他看着已经露出了春花扶月般容貌的晏涵,心中暗暗宽慰自己:幸好来得及。不然被这牲口带回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太子也是男人,怎么会不明白晏涵这种容貌对于男人的冲击力。
都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他以前对于诗词中这些黏腻的话嗤之以鼻,但是见到晏涵,他总算明白了。
太子发现自从他那日被晏涵拒绝后,心中恼羞成怒,却又不忍对晏涵责备些什么,只好通过这段时间的忙碌,以填补心中的那块儿空缺。
他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隔离后,见到晏涵定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可没想到,心哪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呢?这又酸又涩又甜的感觉涌上来,让他难受又痛苦。
宋书礼就成为了他发泄的出口。
见识不妙,宋书礼连忙辩解。
此时的晏涵,却忽然间感受到了她标记的异能波动。
因为她被太子挡在身后,所以看不清前方的情景,于是她从太子身后站了出来,这一下子,前方的情景一目了然。
啊,是他,就是那个在湖里想要撕了晏涵衣服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正焉头搭脑的双手被缚,被两个身姿挺拔的侍卫看管着不能逃跑。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有办法洗清我的冤情了。”晏涵拉齐太子的胳膊使劲的摇了摇。
“哦,怎么说?”太子立马扭头看向晏涵。
宋书礼看到太子注意力转移了,此时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却没有人注意到,在一队随从中间的宇文无极看到了晏涵的脸后,眼中的瞳孔似乎一瞬间放大了些许,神色复杂。
“太子殿下,请找人看一下那个人背后有无被簪子划伤的痕迹,今天我来赴宴时和赵玉娇小姐相谈甚欢,然后我们去亭边上这碧波月色,结果赵小姐却忽然发难把我推进了水,刚下水就有人游到我的身边,想要撕掉我的衣服,但此人却被我用簪子狠狠的划了一下,随后逃开。”
太子立刻对左右随从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两个随从将赵大按倒在地,撕了他上面后背的衣服。
果然,有一道极深的划痕在他后背上,此时这伤口还没有痊愈,依然渗着血。
晏涵上前拿簪子的粗细与划痕的宽度比了一下,也正吻合。
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面前的粗仆赵大。
太子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人竟然意图撕掉晏涵的衣服,当真可恨之极,勃然大怒之间,太子走上前去,冲着这奴仆便是一脚。
“你算什么狗东西,竟敢吃了雄心豹子胆拿你的脏手去碰孤的贵客,孤今日非要削了你的手不可。”
太子铮的一声拔出剑来,不过一尺宽的剑刃上泛着冷冷的白光,几乎是瞬间就往那赵大的手上刺去。
“太子殿下不可。”晏涵连忙出声制止。
“我尚且不知此人究竟是被谁派来的,会有如此险恶用心,待到将其幕后主子审问出来,再发作也不迟。若是此人在这里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反倒失去了线索。”
太子听罢,只得暂时不发落,但是怒火依然无法平息。
若不是他的晏涵本来就身怀技艺,不会像寻常柔弱女子那样坐以待毙。不然今日这事情还不好说呢。
若是女子被撕碎了衣服暴露于在众人中间,该是多大的羞辱。
太子左思右想,一瞬间剑光闪烁,只听赵大一声惨叫,他的右手食指便滚落在地。
太子的左右侍卫连忙很有眼色的上前包扎。
晏涵看这伤口并不致命,她当然也不会为试图羞辱她的人讲什么好话,也不再劝阻太子。
太子又话锋一转,把枪口对准了宋书礼,“晏姑娘遭受了这种罪,怎么没有人和我说,我一来反倒只见你口口声声说着晏姑娘有嫌疑。”
宋书礼一瞬间心中闪过无数杂念——今日之事不能在太子面前过于示弱,不然日后他如何在晏涵面前自处?他男人的威严何在?但是他也不能一味的把责任推向晏涵,不然如何讨得美人欢心。
于是他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若是这样的话,恐怕前面撕掉赵玉娇小姐衣服的就是面前的小人。
但是卑职又亲眼所见,晏姑娘被救上岸之后,可能是因为赵姑娘认错了人,说他的衣服被晏姑娘所撕,晏姑娘因为一时气急,直接动手撕了上岸后别人递给赵姑娘的外衫。
这件事情想必在座的诸位客人皆可证实,而赵姑娘毕竟是郡尉之女,若是不处理晏姑娘的话,恐怕难以服众。故卑职才出此下策。”
虽然宋书礼明白,当时所有人注意的目光都已经在晏涵的脸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想起,赵玉娇的衣服又被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