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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实话。”
宁舒认为自己刚才说的就是实话:“你不相信我?”
她越说越委屈:“班里的学生不见了,我总不可能有闲心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约会吧。”
严乔低头咬了她一口,声音低沉:“不许说跟别的男人约会这几个字。”
宁舒:“我说的是不可能,又没说真跟别的男人约会。”
严乔闷声:“那也不许说。”
宁舒:“不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吗。”她怀疑来大姨妈的不是她,而是他,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还没道理。
宁舒推了推严乔,试图把他推开,他太重了,压得她喘不上气。
宁舒把在天堂街遇到方名雅的事情讲了一遍:“他提出来送我回家,我没同意。”
她抬了抬下巴,等着被他夸,嘴唇突然一疼,被男人狠狠咬住。
宁舒痛得叫出声,使劲踢了踢严乔,挣扎道:“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咬人。”
她在自己唇上尝到一丝血腥味,竟被他咬破了皮,还不放过她,开始咬她的舌头、鼻子、脸颊和耳朵。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牙齿和嘴唇,先咬了她,又细细地安慰她。
牙齿强硬,嘴唇温柔。
他咬着她的耳朵问道:“爱不爱我?”
宁舒被他弄得难受,心口像堵着一股电流,不上不下的,她不敢口是心非地说不爱,不然他会弄死她的。
“爱。”
男人还不放过她:“爱谁?”
宁舒红着脸,抱着他的脖子:“爱哥哥。”
严乔:“谁爱哥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一套,喜欢逼着她说一些骚话浪话羞羞的话:“说,谁爱哥哥。”
宁舒抬了下腰,仰着头,羞得闭了眼,声音微微发颤:“宁宁,宁宁爱哥哥。”
严乔这才满意,在宁舒唇上蹭了蹭,警告她:“以后不许跟方名雅说话,听见没?”
宁舒认为严乔过于霸道:“一个学校的老师,路上见到总不能装没看见吧,那样太不礼貌了。”
严乔低头埋在她心口,用鼻尖温柔地蹭了蹭她,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你愿意跟他说话也不是不可以,能接受得了哥哥的惩罚就行。”
说到惩罚两个字,他狠狠撞了她一下。
宁舒早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被他这样充满暗示地一撞,整个人都有点僵。
她顿了好几秒才说道:“你起来。”
严乔:“不起。”
宁舒:“我快要湿透了。”
严乔:“……”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低沉沙哑,险些发不出声:“想要哥哥?”
宁舒:“我的卫生巾需要换新的了。”
他那一下太狠了,直接把她撞出了血。
严乔从宁舒身上下来:“什么时候来的大姨妈?”
宁舒起身:“今天下午找方瀚宇的时候。”
他皱了下眉,语气不悦:“怎么不告诉我?”
“坐着,别乱动。”
他去楼下倒了杯热水端上来,蹲在她身前,抬头看着她:“肚子痛吗?”
上次跟孙晓倩聊天,她说宁舒曾经因为痛经痛得厉害去过医务室。
宁舒接过水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吃过止痛药了,不怎么痛。”
她都来大姨妈了,他不知道疼她就算了,刚才还欺负她,把她咬疼了。
严乔没有过女人,不知道该怎么照顾来了大姨妈的女人,看她躺在床上,脸色泛着白,他像个在待产室门口等待妻子分娩的丈夫,焦急地走来走去,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他一边走一边在网上查了查,快速给自己灌进一大堆女性月经护理知识,最后走到床前对她说:“你去洗澡,我给你煮点红糖姜茶。”
宁舒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去洗手间洗澡,转头看见严乔盯着她看:“怎么了?”
严乔走过去扶着宁舒的腰:“我怕你滑倒。”
宁舒没忍住笑出了声:“我是来大姨妈,又不是怀孕。”就算真的怀孕,也不至于走两步就能滑倒。
话虽然这么说,她心里还是甜的,第一次在来大姨妈的时候被人细心地照顾了。
是她的人生初体验。
宁舒洗澡的时候严乔一直守在洗手间门口,确认她安全出来了,直接把她打横抱到床上,连被角都帮她掖好。
宁舒躺在床上,看见严乔用手背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有点无语:“我是来大姨妈,既不是怀孕也不是发烧。”
严乔垂眸看着宁舒,像看着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说话都不敢大声:“空调温度还行吗?”
完全忘了刚才横行霸道欺负她的人也是他自己。
宁舒舒服地眯了下眼睛,答道:“行。”
家里的生姜不新鲜了,严乔去青柠的厨房拿了点过来,在煮好的红糖姜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