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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近日被养的好,他唇色也是红润,眼睛也是如水一般好看,和以前一样。
    只不过不会再对靳北露出乖乖软软的笑,而且那样的笑也不是对他的。
    江向笛皱起眉,他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疼,靳北按压的地方泛着白,不过一会儿,便会变成红痕。
    靳北的眼中暗沉一片,理智于他来说已经淹没了,他在江向笛耳侧低喃着说:“对,你应该提醒我,你不过是因为我的脸,才跟我结婚,离婚了便走的比谁都干净。”
    他呼吸越发的重,像是野兽伏在江向笛肩膀上喘息,受了伤却依旧凶狠执拗着。
    明明很生气,生气到想把人吞吃入腹,却紧紧抱紧着怀里的人不松手。
    江向笛抬起头,靳北背着光,看不清神情,他的目光从对方肩头落到校园,对面是个操场,有学生情侣牵着手从那里走过。
    他没有牵手过,也没有在一起。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想要伸手拥抱对方,却也无法做到。
    靳北终于抬起头,他看着江向笛眯了眯眸子,暗沉的眸子如望不见底的深渊,勾唇道:“做吗?你跟我结婚,不就是为了被.上吗?”
    靳北把人带了回去。
    江向笛自己租的房子比湾上风华离B大更近一些。
    因为没有专门的画室,地上散落着各种废弃的画稿和颜料,包括一幅挂在画架上的半成品,还有江向笛考虑生日礼物送靳北西装、而在翻一些时尚杂志挑合适的款式。
    两人一进门,靳北便扣住了江向笛的手、揽着后腰,没有亲吻他的唇,而亲他的耳侧、到下巴上印出的红色指痕、小巧的喉.结和锁. 骨。
    热度攀升,江向笛被靳北一路带着去卧室,几乎阻拦不住,他皱着眉,呼吸有些乱,说:“别弄了,我这里没东西。”
    靳北语气轻蔑:“有东西就可以了?”
    他看了江向笛一眼,声音同样粗.重:“怕什么,你又不会再怀孕。”
    并不大的单人租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窗帘,上下楼层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夜幕深重,连虫鸣也听不见,只有这间房子里、卧室里没有彻底合上的房门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江向笛被逼哭了。他四个多月没有做过了,根本受不住。
    靳北动作有些失控,江向笛有些害怕而不得不紧抱着人,又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是身上这个人给予的。
    靳北一开始也不好办,真怕伤着人,但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喜欢看江向笛一边护着肚子一边情.难.自.禁的样子,与在外冷淡风度的模样相反,此刻的江向笛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但是他又不太高兴江向笛哭的厉害,停下来道:“很疼吗?你以前不是很享受的吗?”
    江向笛眼角全红了,浮现一层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的睫毛湿漉漉的。
    靳北看一眼,便觉得受不了。
    他哑声说:“真该把你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不懂事,我先打了
    崽没事
    第66章
    晚去了B大校园的孟川没能找见人。
    江向笛的电话打不通, 孟川也不清楚江向笛的那个学术研究团队的地点,愣是在夜风中绕着校园找了三四遍,要不是他有昔日学生证明, 早被学校保安赶出去了。
    然后他便去了湾上风华, 忘记了江向笛自己租的房子, 但是湾上风华安保严格,孟川根本进不去,气的在门口骂道:“我朋友在里面,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保安:“请你朋友过来接你就可以。”
    孟川:“他被抓起来了, 现在很危险!”
    保安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觉得可能需要拨打一个报警电话。
    不只是孟川找了一整晚, 段巢那天过后也觉得不对劲, 那时候靳北装的太像一个只是赏识后辈的商人, 最后那些话段巢也是情难自禁,回头想想,还是过于私人了。
    这么想着便有些愧疚, 段巢便给江向笛打电话, 江向笛的号码自大学后一直没换,但是, 打不通了。
    中午的明亮的日光透过厚重的黑灰色窗帘,在毛毯上洒下一点微弱的光。
    整个宽敞无比的房间都是灰暗色调, 中间的双人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
    点滴被挂在墙头, 江向笛睡是因为精神困乏,但是他又发着烧, 睡的极不安稳,睡梦中都皱紧了眉头。
    临近傍晚,似乎有人敲门进来, 本就睡眠浅的江向笛惊醒了,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却是双唇苍白,气色很差。
    江向笛茶色的眼睛有些迷茫,他记得昨晚应该是在他租房的那里,这里不是湾上风华的主卧吗?
    悄悄走进来的褚医生看了眼他,心里大大的叹了口气,又心疼又气这些年轻人太冲动。
    褚医生印象里对这个礼貌的年轻人好感不错,放缓声音问:“小江先生,你醒了吗?”
    江向笛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的几乎听不出来,他又闭上嘴,点了点头。
    褚医生拿出医药箱里的东西,说:“这是最后的营养剂,安胎用的。稍晚些吴阿姨会过来送吃的,你至少要吃一半。”
    他低下头,看到江向笛垂放在被窝里的手,因为方才输过液而手背泛着一片青紫,带着手腕处的红痕,看起来极为触目惊心。
    褚医生有些怀疑人生,他水平没有那么差,实在是江向笛体质本身太过敏感,而输液本就是一件需要忍耐痛苦的事。
    褚医生说:“小江先生,换只手打针好不好?”
    江向笛听见了,他本就侧睡着,微微动了动,顿时从腰部传来阵阵酸疼,双腿也使不上力气,动作稍显艰难。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全身上下都干净,被洗过了。
    褚医生非常贴心地背过身,江向笛明白了他的用意,但还是很难堪。
    褚医生输液水平其实很高,连点痛都没有,他布置完,一低头便看到江向笛坐起来后、因为领子低而露出来胸口大片的红痕。
    褚医生眉头一跳,直接问道:“昨晚你们……几次?”
    江向笛神情迷茫着摇头。
    褚医生简直愁容满面了:“你不知道?”
    他来之前只是以为两人上.床没注意分寸,毕竟都年轻,干.柴.烈火停不下来,以至于江向笛第二天发烧。但眼下看来,似乎并不如此。
    因为如果是这样,靳北不会在第二天江向笛发烧连陪都不陪着。
    实际上,昨晚第一次的时候江向笛印象最深,因为疼,他很快就哭了,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没力气了,第三次中途他太累了,直接就睡过去了。
    随后他就被靳北带回了湾上风华。
    江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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