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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后面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内裤,硬弹的鸡巴在臀缝中徐徐摩擦。
从臀缝到肉穴之处反复摩擦几下,那片敏感的地方很快湿滑起来,珺艾忍不住扭动屁股,一副欲拒还迎的求肏样,阿南掰开白花花的臀肉,鸡巴滑进半个龟头堵在那里:“骚成这样,平常没男人搞你吗?”
珺艾忍了又忍,终于压着声音骂出来:“说这些有的没得干嘛?不想做就滚哪,啊!”
阿南冲了进去,里头的嫩肉死死地吸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将鸡巴往外抽,似乎连带着把里头的嫩肉也拉了出来。
尽力平稳着呼吸频率,阿南徐徐地再度推入,几十个来回后,珺艾鼻子里冒出痛苦的吟声,他不由地加重了力道,很想把她肏开花,又顾忌着寺内清净之地,怕人听见什么。
于是他俯下身去捂住珺艾的嘴,重重地酣畅淋漓地弄了一回。
歇息片刻,阿南靠在门板上,让珺艾骑在自己跨上自己动,如此可以为所欲为地狎弄她的奶子,触摸女人湿热温润的后背。
“前两天就想搞你了。”
他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珺艾的奶子跟着上下晃荡,随后得了软骨症似的贴在他的胸口上:“那你怎么不动手?”
她撅着嘴,嘴唇是樱桃似红润的色泽,头发散披才来,正如一朵正在被摧残的娇花,鲜嫩、妍丽,随便一掐,都是水。
对于她的问话,阿南几乎无言以对,一时觉得她骚得天真可爱:“等下次。”
珺艾不干了,粉拳锤过去:“我又不是妓女,你想弄就可以弄?下贱胚子!”
阿南眉头一跳,一面往上顶弄湿滑的肉穴,一面掐开她的下巴:“真是欠揍。”
珺艾合不拢嘴,啊啊两声,口水都流了出来,含混地说着放开我。
阿南不放,不准她说话,抓起她的左腿架到肩膀上,就这么几乎是抱着她折叠的身躯次次尽根顶入。
两人玩到半夜,一麦一白的赤裸身躯,就如两条肉虫,在地板上翻来滚去。
珺艾泄了一次又一次,身上不是汗水就是精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细腻漂亮的躯干躺在空荡幽冥的陋室里,像一座微型的处女峰,眼波在夜里流动,媚意款款流动喘息。
等她次日走了,阿南还是躺在这块地方睡觉,总觉得女人的影子,她身上的香味,还躲在某个角落。
枕头边搁着一篮子零落的水果,有苹果有葡萄,都是她吃剩下的。
阿南没动这些东西,直放到果肉腐酵后引来飞虫,才将它们找地方扔了。
珺艾回到苏南已经是四天后,她在富贵绸庄的二楼擦洗换衣,这才堂堂地下来。
走廊是木质的,狭窄而幽暗,壁灯时刻都点着,一旁琉璃的五色玻璃透出些光来,她一步步地往下走,像是穿越一道陈旧的甬道。
在楼下百无聊赖地饮着茶水翻着账本,伙计忽然一拍脑袋,从柜台角落的册子下抽出纸条:“老板,有你的两个电话。”
珺艾心口蓦地跳了一下,接过纸条看过去,原来是赵太太打过来。
电话回拨过去,赵太太一听她撒娇的声音,立时埋怨道:“这阵子怎么总不见你的人?”
珺艾心说我自我疗伤去了,不疗可能要废,但这话不好说,于是娇滴滴地嗯嗯哈哈:“我好想夫人您呀,那么我现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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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蛋白质,吃饱了嗝。
rap搞起来!
25.咱们不熟
她预备着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去找赵太太,赵家的佣人提前又回了电话,说让她暂时不用去了,夫人陪着丈夫去火车站接人了。
珺艾道好,挂了电话,等着秋老虎的闷热烈阳悠悠下去,叫了黄包车回家。
几天未归,公馆内静悄悄地,余热洋洋泼洒在灰瓦的屋顶和碧绿的树梢上,灌木丛后偶尔会爆出知了嗡嗡的声音。
月牙匆匆地端了茶盘来,珺艾歪道在沙发扶手边,身子下陷着撑住脑袋:“有什么吃的?”
月牙手脚利落地搬来桂花糕、红枣糕,还有一些包着玻璃纸的外国糖果,珺艾不是很饿,就是嘴里想含点东西,捏了一只水果硬糖,拨开外面的包装,将晶亮的粉色糖果送进嘴里:“先生还没回来吗?”
自然是没有,珺艾点一点头,扫了月牙一眼:“你紧张个什么劲?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没...就是先生打回几次电话,您都不在家,我怕我没圆好慌。”
珺艾眉头一皱:“圆什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