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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双腿开始发麻,汪匿匿重重磕了三个头,又朝外婆磕了三个响头,起来额头通红。
问烃扶住她,给她拢好围巾,接着便直直跪下去——
“啊,你别!”汪匿匿惊呼。
问烃给汪匿匿的外婆、妈妈磕了头,起身抱了抱潸然泪下的汪匿匿,环着她下了坡。
*
那年汪匿匿初中毕业,快活儿如小鱼。严家树却愁眉锁眼——她收到了校方的辞退书。几个月前她和学生恋爱,被好事者发在学校论坛里,影响颇大。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纵然严嘉树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这个自由的国度,对“恋爱自由”却有着无数的禁锢。他们说她误人子弟,骂她勾引学生,甚至不知道是谁翻出她早年未婚先孕的小道消息,说她是个“惯犯”…
严嘉树一身傲骨被戳破了脊梁。学生们罢她的课,无数个骚扰电话在深夜打来,严嘉树不得不换了新号码,呆在家中不去授课,却如炊沙成饭。
她怔怔地望着那份辞退邮件,想给爱人打个电话,触碰到手机才恍然,他不堪流言蜚语,已经单方面跟她断绝关系。
严嘉树没有告诉妈妈和女儿这件事,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穿戴整齐,驱车去学校办理手续——北叟失马,出了车祸,抢救无效身亡。严嘉树也就再也不会知道,当时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小的胎儿。
外婆丧子之痛,突发性心肌梗塞去世。汪匿匿还没参加葬礼,骤然就被人接去了汪家。
这段哀痛欲绝的经历在汪匿匿脑海中渺若烟云。医生说这是海马体根据她短期记忆,引起的主体剧烈压力反应而选择的结果。
在后来的年岁里,汪匿匿偶尔会想起来一些,尽管每次都是一小段一小段的记忆,也让她疼的喘不过气来。
但幸好,幸好,她遇到了问烃。原本她是一把没有靠背的沙发,正襟危坐,是问烃当了她的倚背,让她有了直面伤痛的勇气。
乖女孩*h
CAA年会上,汪匿匿一袭中开襟朱地梅香夹旗袍,腰身绝细,惊艳四座。
她上台端坐,目光清幽,醒喉,拨响三两声琵琶弦,背景音乐是一腔苏白,吴音婉转,娇咽如莺,吟的是《月圆花好》。
台下掌声如雷,连连叫好。汪匿匿鞠了个躬,去了临时换衣间。
有人把汪匿匿弹奏琵琶的短视频发到了微博,半夜上了个小热搜高逼格年会,这些汪匿匿一概不知。她正准备换衣服,就被问烃虏走了!
一路被问烃拐进酒店顶层的套房。汪匿匿穿着细高跟,小跑得气喘吁吁,中途问烃直接扛她上背。
汪匿匿被大力扔进床褥里,好在床垫柔软,松软下陷,稳稳地拖住了她。她喘了两口气,脸部有些缺氧,泛着绯红。
她控诉在床头扯领带的问烃,“你强盗啊!”
“嗯。”问烃哑着嗓子随口应和。
“你色欲攻心啦?”汪匿匿注意到他眼里不同寻常的欲色,似想到什么,身子有些不自在,并了并双腿,无奈穿的是开叉旗袍,半条腿半露不露,怎么都遮不起来。
问烃在席间喝了不少酒,一年一次的机会,没人想错过,问烃不想扫兴,来者不拒,红的白的闷下去。纵然酒量好,也耐不住有了醉意,直到汪匿匿上台,他的一腔醉火,突有了发泄地。
问烃脱得全身赤条条,汪匿匿娇呼一声,闭上了眼睛。问烃上前,把她的腿分开,有着旗袍的束缚,没法开到最大,“可以撕么。”
汪匿匿嗲嗲地,“姐姐送我的生日礼物…”
回答她的是撕拉一声,半开叉成了高开叉,黑色底裤暴露在外。问烃呼吸重了,他附身去吻她,汪匿匿的嘴唇柔软甜腻。
他的攻势太猛,让汪匿匿的交缠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很快,她就湿漉漉的。
问烃隔着底裤大力揉搓着她浑圆的屁股,时不时曲起手指顶她小穴,汪匿匿难捱地嘤咛,身姿扭动,咬了咬问烃的唇瓣。
问烃轻车熟路地吻着、抚着汪匿匿全身的敏感处。汪匿匿细细微微地呻吟,跟随身体本能往问烃身上靠,双腿盘上他腰,轻轻地摩擦着。
问烃轻笑,重重按压下可怜可爱的小阴蒂。
“啊~~!”汪匿匿敏感,酥麻直直通遍全身,一下子阴蒂高潮了。腿儿颤巍巍的,挂不住问烃的腰,滑了下来。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