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
    林药药反手脱下睡裙，美妙的腰肢诱得他挪不开眼，她在水中握住那根粗长的肉茎，直盯着，上下套弄。
    被看着把玩，会从心底蔓延开一种羞耻感。易筵成不想她这样，勾过林药药的下巴，与她接吻。她倒是配合，舌尖舔湿他的唇瓣，带他的手到自己背后。
    “解开。”她诱使他。
    易筵成见过她怎么穿内衣的，就也知道如何解开。颇有天赋的是，他一手已经伸进内衣里，抓着那团乳按揉，单手便把后面的三排扣解开。
    她依旧在吻他，热烈地。
    以前林药药也没想过，原来与人接吻是会上瘾的。
    她也曾在播放着CD的音像店外，身侧是杨千嬅的海报，捧起当时心悦男孩的脸，在他唇上重重一印，真真做到“一吻杀一人”。
    可那些人都与易筵成不同。
    他的味道是干净的，清亮的。哪怕是这么浓烈的吻，这么悠长的交缠，她却依然觉得像是往口腔里放进了口香糖，不辣，但凉。
    她的乳珠似樱桃，易筵成用手指捏着，总觉得能掐出汁。可他一无所得，不甘心地托着林药药的臀，举高她的上身，虽然令她不得不松开肉棒，但又成功把红珠送入口中吮。
    他的指节头几厘米已经插入湿濡的穴中，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让她又痒又难忍。什么时候易筵成学会这种招数，她的指甲在他后颈挠出四道红痕。
    水位线爬得很快，已经没过林药药跪着的大腿，将那根粗物一同淹没。
    她瞄了一眼，还是能忍的程度。
    “我是来洗澡的，你别忘了。”林药药刻意提起，是想让他进退两难。
    可同样的路数这么快地用两次，易筵成就学会如何反击，“我帮你洗。”
    他说这话，却舔起她的乳晕。
    “嗯……”林药药终于发出沉吟。这地方他含得多了，花样也就自发地多了些。
    在挺翘的红果周边以顺时针打着圈，易筵成顺着乳肉垂直向下，来到边缘。她浑身的肌肤，他仿佛都企图用唇领略一遍。腰线也不放过，在肚脐附近轻轻地徘徊，随着小腹的起伏，滑到大腿。
    绕开那缀着蜜液的敏感之地，他的热吻紧密地贴着腿肉，就在附近拐个弯，又向上攀爬。
    林药药早被他的动作骗得站起来，腿却又伸不直，全靠他举着臀着力，一边胳膊搭在墙面的扶手上，她被他翻个面。
    肩颈被吮得发麻，易筵成的手掌从腋下绕过，伸到胸前，揉捏着她的奶，让她又痒又想笑。说得冠冕堂皇，实际用舌头替人洗澡，林药药问：“你是猫吗？”
    易筵成没答，因为他又把她的话咽了进去。
    还以为她是接吻狂，原来在易筵成面前，小巫见大巫。
    想想上次在浴室，还被她压着动弹不得，今日就是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易筵成调整出水口，取下花洒，将她的身体淋湿。原本细腻的肌肤表面，顿时变得滑溜溜的。水波在她身上淌下，流到臀部时，顺着弧线埋入那隐秘花园，再从腿根落下，他看得着了迷。
    “你想用什么味道？”
    架子上摆着两种香味的沐浴露，是林药药后来添置的。
    她指着那个竹子味，“这瓶。”
    “好。”
    忽略挂在那里的浴球，易筵成将沐浴露倒在手心。乳白中带着清透光泽的液体，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别的东西，他覆在林药药后背。
    滑得像是控制不住手，沐浴露推开以后，变成透明，覆盖在她的身体表面，偶有地方被他反复徘徊的掌心搓出沫。大腿内侧，爱液与之不相溶，破开一条清浅的轨迹。
    满是她为他动情的证据。
    易筵成抬起她的脚，一丝不苟地清理她的脚趾。挠到脚心处，她痒得发笑，直蹬开他，易筵成抬头瞧，却先望见腿间的红色。
    他的眸色黯下来，唇却迎上去。
    “唔……啊……”林药药十指抓紧，再没有力气能支撑。
    他的技艺有所长进，不像上次那样犹豫，直捣黄龙地刺入穴内，嘴唇将整个花穴包住，用力地往外吸着汁水。
    那肉芽不其然地探出尖，像是不愿被他发现似的，躲在花瓣内，轻轻摇晃。
    易筵成却粗野地咬了一下。
    “你——”林药药被瞬间的快感击穿脑海，不敢相信这是他会做出来的动作，“你从哪学会的？”
    “我猜的。”易筵成说。
    当他无意间用牙磕碰到她的乳尖时，发现林药药竟然给予了正面的反应，他就在想，是不是这里也一样。刚才得到肯定的答案。
    他再度含上去，搜刮着里面的波澜。因为是从背后舔弄，角度改变带来的体验，与上次截然不同。
    易筵成感受那反过来吮吸他的穴肉，和花口随着挑拨而无法抵抗的紧缩。爱液流得更多了，林药药甚至无法直起腰。
    按照技巧，易筵成在以往的男人里甚至排不上号，但他那从舌尖传递出的认真，鲁莽，执着于想要带给她快感的动作，都让林药药着迷。
    生涩却卖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