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仿佛不是在拍内衣照，而是在拍艳照。拍内衣照时候，表情特别重要，阳光健康的表情可以淡化色情感。
    之所以摄影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在镜头下的康芷晴，每一个动作都在向她目光所及之处的江子由发出邀约：TOUCH   ME.
    摄影师说的很委婉了，可是康芷晴并不买账，她快步走向江子由，一下子跌坐在了江子由身上，在江子由的耳边娇嗔道：“都怪你，我都不能好好拍照了。”
    江子由没吱声，低着头看着康芷晴的双峰，看到那一对因为急速走动而还有轻微颤动的双峰，笑着伸手一把揽过对方。
    场上的这两位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今天的宣传照怕是拍不成了。
    江子由怎么说都是老板，要劝的住他，只能把另一个老板请过来了。
    在看到康芷晴跨坐在江子由身上腻歪，并且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之后，Lucky先是上前好生劝说，希望康芷晴能先完成拍摄，但是沙发椅上正腻歪的这一对男女，根本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Lucky只好走开几步打电话跟周学文的助理求助，希望周学文能下来一趟。
    要说江子由混蛋，也是混蛋一个，他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春光柔情，丝毫没去想，这些商业合作也是周学文看重的事业。
    没多久，周学文出现了摄影棚外，让CL工作人员意外的是跟着周学文一起来的，同时还有沈留柳。
    正常情况下，沈留柳作为素材部的一员，是没有必要出现在宣传照的拍摄现场的。之所以会跟着周学文一起出现，是因为她想找周学文谈一些供应商出现的问题，问题已经到快要影响成衣上架了。
    周学文正打算外出开会，一边被通知到要去楼下拍摄现场看发生的意外，正打算离开办公室，就接到了沈留柳的电话。
    时间紧迫，沈留柳只好跟着周学文，边走边汇报公司面对的状况。
    沈留柳：“。。。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柬埔寨那边的成衣厂已经没有办法了，我约了面料厂的Vicky明天一起去柬埔寨，看看实际情况坏到哪种程度。”
    周学文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只是面料有问题，正常来讲成衣厂应该早点出声，为什么要全部做成成衣了才发现成衣有问题？面料厂的补救措施看起来可行，但是必须有一方要为这个损失负责。”
    “我明白。”沈留柳点了点头，补充说道：“Vicky会带上他们的技术经理跟我们一起去，我这边的话，这次打算打Emily去，可以让她再多学一点。”
    “好。”周学文点头应允。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出声问道：“对了，跟Vicky一起去的技术经理，是男的还是女的？”
    沈留柳诧异道：“男的，怎么了？”
    周学文笑说道：“把Josh带上吧，你跟Emily都是女孩子，去国外出差，最好有男生一起，保险一点。琳琳总教育我，要我别单独放你出差。”
    听完这个解释，沈留柳也忍不住笑了，笑容绽开在她脸上的时候，缓和了不少刚才严肃的工作气氛，说道：“琳琳作为老板娘，成本控制可做的不太好呀。没事，我跟柬埔寨办事处的Kevin已经约好了，他到时候会安排好的。”
    周学文却坚持道：“这点成本不算什么。把Josh带上吧，他在这方面也要多学一点，不能总是听吩咐去做事情，多学一点，好让他也能多帮得上你一点。”
    沈留柳的笑容越发灿烂了，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得好好说说琳琳，再这么下去，我怕我都要摆不正自己的身份了。明明是我比她先进的公司，怎么现在感觉我是她的关系户一样，因为她处处受到特殊对待。”
    说完这话，沈留柳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道光压，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跟着周学文已经走到了拍摄现场。
    她朝着光压最明显的那个方向望去，看到了笑得一脸轻浮的江子由，自然也看到了只穿着内衣跨坐在江子由身上的康芷晴。
    她事也说完了，这里发生的事跟她也无关。
    正想着跟周学文告辞，周学文却把她拉了过去，两人一起走到了江子由面前。
    要说周学文看到眼前这副荒唐场景，心里毫无波澜才怪，他知道江子由一贯游戏人生，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越线。
    上午江子由对沈留柳表现出来的兴趣，让周学文心里莫名地有一种把握，拉着沈留柳一起过去谈，事情会更顺利。
    周学文的赌注，下对了。
    因为江子由看到沈留柳之后，表情明显闪过一丝尴尬。
    第五章 原来是你
    现场十几个工作人员，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