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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小姑娘,周遭目光都如入黑洞。
霍子萩一脸的难以置信。
手背几乎绷出青筋。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男人温柔起来会是如何诱人沉沦的绝色,冰雪融化,一夜花开,万里苍茫的疆土只为她一人绽放,她甚至还幻想过冰冷禁欲如他,在床上时是否也一如这般的多情又无情,浩瀚星河的眼底掺杂着不容侵犯和“我要你”的矛盾感,衣衫不解,就诱得人神魂不知归处。
她愿意跪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她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世界上最耀眼夺目的光芒,唯一能将她从身到心都征服的强者,独一无二的薄时深。
也只有她,才有资格站在这么优秀的他旁边——而不是这个走到大街上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灰姑娘。
俩人即将走远。
霍子萩猛然清醒过来,疾步拦住薄时深,深呼吸,笑容温柔又透着恰到好处的自信:“薄总,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薄时深停下脚:“是有点误会。”
霍子萩眼睛一亮,还没开口,男人冰冷嗓音漠然响起,和厌恶至极的眼神一同深深刺向她:“我们家不缺打扫卫生的阿姨,还请霍小姐别什么都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有,我未婚妻不喜欢狗,麻烦你以后和你朋友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我们之间就不仅仅是口头澄清误会这么简单。”
霍子萩如遭雷击。
远比之前更加崩溃的震惊铺天盖地朝她袭来,转为了她眼底几近发疯的妒火,她紧紧咬着牙,恶毒地盯着温窈窈的背影,指甲狠狠掐进了肉。
不,不能就这么认输,她千辛万苦耐心等到现在的猎物,没有人可以从她手里夺走,没有人!
薄时深,只能是她的。
霍子萩眼底妒火渐渐疯狂,无声无息地吐着蛇信吞食她的理智。
直到俩人十指交缠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肖潇头发也不剪了,看了场打脸大戏,甭提多爽,和温窈窈告完别,这才看到钟言也在,笑着一拱手:“感谢钟老板及时通风报信,你怎么也过来啦?”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落单。”钟言笑道,“深哥最不喜欢别人当电灯泡,我一想你也在,这嫂子跟他一走,可不就剩下你孤家寡人一个。”
肖潇“切”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想来看打脸。”
“嘿嘿,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钟言给她拉开车门,诚挚地发出邀请,“为了感谢你提供的免费看戏机会,一起喝一杯?”
“行啊,算你有良心。”肖潇坐上副驾,“我酒量不错,你可小心着点,别被我喝穷了。”
钟言扑哧一声乐了:“好好好酒管够,肖大小姐放心大胆地喝,今晚不醉不归,咱们以后就是酒肉兄弟。”
“谁跟你酒肉兄弟?”肖潇睨他,“顶多是酒友,肉这个字在我这种母胎solo的字典里不存在。”
钟言莞尔,半真半假开玩笑:“怎么,还怕我占你便宜开小黄车啊?”
“那当然,我好歹也是个美女。”肖潇一挺胸脯,把最后俩字咬得字正腔圆,“你不能因为我平就不把我当女人。”
“噗......”钟言瞟一眼她快赶上自己的飞机场,忍俊不禁,透过闪烁的霓虹灯看到姑娘英气明眸,心思很轻地动了下,“行行行大美人,我们先从纯洁的酒友做起。”
“这还差不多。”肖潇满意地拍拍他头,隔着车窗看到薄时深渐行渐远的车,忽然好奇,“钟老板,问你个八卦,薄总裁到底是怎么追上窈窈的?”
“还能怎么追,砸钱追的呗。”
肖潇翻他一白眼:“别瞎说,我家窈窈可不是那种物质的女生。”
钟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歧义:“呸呸说错了,我不是说嫂子物质,是说深哥,啧啧,在追人这方面简直是败家小能手,凡是能给美人送钱讨欢心的机会都被他物尽其用,搁古代嘛就是一‘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得亏嫂子不是妲己。”
语毕,把薄时深如何骗温窈窈当家庭老师、又如何买房给她当员工宿舍的事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你可别让嫂子知道,这都是我从小然子和深哥助理口中偷偷拼凑出来的,深哥怕嫂子不接受,一直到现在都没给她讲过这些事。”
肖潇一脸震惊,老半天才点点头:“卧槽,薄总裁原来这么腹黑的吗?!抓住窈窈想多赚钱的心理,绞尽脑汁地给她送钱制造见面机会呐,我就说窈窈上班后怎么天天那么忙,周末都见不到人,敢情都进狼窝了还觉得自己是在兢兢业业地工作,哎哟我的傻姑娘。”
钟言深以为然:“不过早晚都是一家人,这钱嘛也就是从左口袋进右口袋,嫂子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肖潇猛然想起之前温窈窈在君博旗下的商场被选中锦鲤的事,有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锦鲤那件事也是人为为之吧?
可转念一想,那个时候窈窈和薄时深好像还没认识很久,应该没道理这么快就能凭美貌打败薄总裁心里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