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坚决地说，“作为属下，怎能不顾领导的感受呢？我一定会调配出一款您喜欢的香水。”不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她就叫雪梨。
    “明天，你要加班。”
    黎雪心里嘀咕道：“说得好像如果我不请假，我就不用加班一样！”
    “好的！”
    第二天，黎雪去周致办公室递交文件。
    闻到一丝清爽的味道，周致微抬起头。“这是你昨天去调配的香水？”
    “嗯。周总，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原来他也不是不喜欢香水。“以后你可以喷这款香水。”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黎雪压抑住得意的眼神，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周致坐在椅子上，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气味。
    ——
    啊，到下班点了！吃饭！黎雪提上包，打算溜了。
    “黎雪！”
    额，又要加班了。黎雪整理表情，微笑，转身，“周总。”
    “收拾东西，两个小时后，在机场碰面。我要去A市出差一周，你也一起。”
    “好的！”
    两个人的飞机票都是头等舱。这是周致自己补贴的。至于为什么也给黎雪升了头等舱，则是因为他需要她帮他处理问题。他不想说废话，和空姐、旅客等人的沟通任务就交给她了。
    周致上了飞机就闭眼休息。黎雪不能睡，她要守着，防止有人打扰boss的假寐。
    公司给定的酒店房间是邻近的两间房，所以黎雪被他使唤得团团转。
    “宵夜，糕点，清淡的。半个小时后送到我房间。”
    —“好的！”
    还要吃宵夜！她晚饭都没吃好！她是真的成为了他的贴身秘书了啊！不光要忙工作上的事情，还要照顾他这个“大龄儿童”！
    吐槽归吐槽，黎雪还是乖乖地去给他买夜宵了。
    “黎雪，去买几条男士内裤，黑色，无花纹。”
    “黎雪，去买一条领带，明天要戴。”
    “黎雪，去买醒酒药。”
    “黎雪……”
    ……
    梦里，黎雪磨刀霍霍向周致。
    无奈只是梦啊。
    周致完美地完成了出差的任务，然后把黎雪丢下，自己匆匆赶回家。
    黎雪回到公司后，才知道，原来是周致的奶奶住院了。
    行吧，原谅他了。
    周致一反常态地休了一周的假。等他回来后，黎雪都不习惯了。
    诶，又要加班了。
    “周总。”
    “嗯。”周致说，“来办公室，给我大致说说这一周公司的状况。”
    黎雪自觉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几天……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黎雪汇报着，周致没有打断她。
    看见他用手捏着眉心，黎雪抱着关心上司的心态，问了一句，“周总，你还好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没事。”他振作精神，抓过桌上的文件，“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按时把午饭、晚饭和夜宵送进来。”
    夜宵？夭寿啦，又要加班了！
    “好的，周总。”
    晚上十点，办公室里很安静，基本没几个人了。而黎雪还在座位上待命。
    “都这个点了……”黎雪突然听到了雨声，“不会吧？下雨了？”她快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真的下雨了，还是瓢泼大雨。这种情况很难打车吧？她的车送去保养了，是坐出租车来上班的。
    “要不，我去蹭周极致的车？”黎雪打着主意，泡了一杯咖啡，端着进了周致的办公室。“周总，外面下雨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嗯，你先回去吧。”他头也不抬，翻着手里的计划书。
    不要啊，她根本就出不去！
    半晌没听见她出去的动静，他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黎雪为难着，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想到如果自己不坐周致的车，她就得淋雨，她还是说了。“周总，今天我没开车来，而且现在不好打车了……所以，我能搭一下您的顺风车吗？”
    “……”周致放下文件，站起来，“走吧。”
    诶？黎雪受宠若惊，说道：“周总，你现在就要走了？”是因为要送她回家，所以才提早下班吗？
    “嗯，今天早一点下班。”
    车上，雨水冲刷着玻璃，两个人沉默着。
    “黎雪，如果你的一位长辈生病了。她一直有一个愿望，你会不会帮她实现？即便那个愿望是你很不想去完成的。”周致突然问道。
    黎雪思考片刻，说，“会。其实在犹豫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嘛。”
    为上司排忧解难是合格秘书的职责。“周总，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他迟迟没有回答，黎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