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大胆地说，你如果是畸轻畸重的人，我就不询问你的意见了。”
    秦司屿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在季慕言的事情上，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保持公平。
    “单纯论演技，程亦轩更胜一筹。”
    安导问道：“如果让你给他们的演技打分，你怎么打？”
    秦司屿思考了一下才说道：“程亦轩95分，季慕言90分。”
    “这五分的差距足以让我选择陈程亦轩了……”安导一顿，抬眼看着秦司屿。
    秦司屿挑眉笑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你想套我话？”
    “……”见意图被拆穿，安导讪讪地摸摸鼻子，说道：“我给程亦轩出的附加题，你觉得他表演得怎么样？”
    “没什么可指摘的，只是表演痕迹有些重了。”
    秦司屿是影帝级别，安导是国际大导，他俩的的眼界和要求都很高，其实程亦轩在普通人眼中演技已经可以称为完美，但内行人看门道，特别是他们两个水准高，自然能发现常人无法发现的问题。
    秦司屿这话算是说到了安导心里去，安导赞同地点点头，“初试的片段感情冲突并不大，所以不明显，但深爱的眼神那里完全是演出来的，他灵魂深处并不是安羽，而且安羽他是个很单纯，还有些执拗的人，他一旦爱上就会全身心投入，至死不渝，程亦轩气质倒也干净，但他的眼神不纯粹，他本人很有野心，目标性太强，演不出为爱痴狂的样子。”
    安导说完接着说道：“季慕言气质干净，眼神也很纯粹，但毫无基础，稳定性太差，用他风险很大，充满欲望的眼神就超出了他能力范围，对了，季慕言表演都是你教的，他是你学生？”
    “不是学生。”秦司屿语气认真了一些，“他是我未来的男朋友。”
    安导：“……”
    安导：“……”
    安导：“……”
    他半晌才招找回了声音，一言难尽道：“你，你就不会隐瞒一下？”
    秦司屿笑了声：“我现在骗你，等季慕言进了组，你拍到一半才发现，那到时候怎么说？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交代明白，你充分考虑多方面的因素，深思熟虑再做决定，总好过到时候你自己发现了，一怒之下换演员。”
    安导一哽，理是这个理，只是秦司屿总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有些接不上话，不过他就是因为欣赏秦司屿这个性子，他们才会成为忘年交，安导才在心里感慨了一番，抬头看到秦司屿的表情，突然有些不确定……
    他怎么感觉秦司屿单纯就是想秀恩爱？
    不过他还没追上呢，有什么好秀的？
    秦司屿开口把安导的思路拉了回来：“你下决定吧。”
    安导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我跟你交个底，我这人一是喜欢一张白纸的演员，好拿捏，我想在纸上画什么都行，所以我当初选择了你。二是喜欢体验派，这是我个人偏好，只有成为角色本身才能演好角色，季慕言两个方面都很符合，只要让我看到他的潜力，我就用他，再大的风险我都能承担。”
    秦司屿笑了下，他就喜欢安导这个性格，“好，你在复试想看到什么？”
    “安羽这个角色，其实总结起来不过四个字。”安导看着秦司屿一字一顿道：“又纯又欲。”
    第55章 055
    回去的路上, 秦司屿把“又纯又欲”这四个字掰开揉碎了琢磨。
    等他到家的时候，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季慕言在客厅等着他。
    秦司屿知道季慕言不知道结果会放不下, 便三言两语把安导的意思转达给了他。
    季慕言微微蹙眉：“又纯又欲？”
    秦司屿点点头，他看时间已经过零点了，赶季慕言去睡觉,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明天起来再说这事。”
    季慕言点点头，心事重重回了房间，心中装着事也睡不着, 季慕言用电脑查了“又纯又欲”的意思，但足足看了将近一个小时, 都get不到“又纯又欲”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自己解决不了只能跟周围人求助, 季慕言想了一圈，他身边只有一个人能问，他抬头看了眼时间, 换算时差苏正清应该还没睡, 季慕言给他发消息：“正清, 你知道又纯又欲是什么感觉吗？”
    苏正清秒回：你还没睡呢？方便接电话吗？
    季慕言刚回来一个方面，下一秒网络电话就打过来了。
    苏正清的声音出现在手机那头：“你们那已经快一点了吧, 怎么还没睡呢？”
    季慕言：“心里装着是事, 睡不着。”
    苏正清说道：“就是你问的那个又纯又欲是吗，这是你要走的人设？”
    苏正清一开始就知道要回国内娱乐圈, 他也很关注季慕言的动向。
    季慕言顿了一下，模棱两可道：“差不多吧。”
    “你这个人设选的好呀！你太适合又纯又欲了！”苏正清兴奋地说道：“你气质清冷干净，还有清爽的少年感, 纯这个字来形容你贴切不过了。”
    “不过你这个人太冷太淡了，浪费了你这身皮相，其实你想欲太简单了。”苏正清是个画家，对人体的结构，五官最为熟悉敏感：“你有一双妩媚又性感的桃花眼，上眼皮的形状很干净，媚得清爽，恰到好处，而且你天然的唇色就如桃花一般，唇形也很好看，还有唇珠，一看就又软有甜，非常适合接吻。你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你那颗锁骨痣太绝了，太性感太欲了，我都想舔一舔。”
    季慕言被苏正清一番话绕的头都晕了，下意识重复道：“舔，舔一舔？”
    苏正清咳了咳：“夸张，我就是夸张一下，你也知道我家那位，整天跟个醋坛子一样，我哪敢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季慕言了解苏正清，他一向说话都是这个风格，他也没计较，反而因为苏正清懂得而高兴：“那怎么才能又纯又欲呢？”
    苏正清想了想说道：“你已经足够纯了，你想要需要的是欲，不过这对你来说比较难。”
    “确实。”季慕言想起导演那个要求，问道：“你知道充满欲望的眼神是什么样吗？”
    “……”苏正清一言难道：“我太清楚了，顾医生就这样看我。”
    “顾医生，你怎么也这样叫他？”
    苏正清老脸一红，这都是姓顾的恶趣味，咳了一声扯开了话题：“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么？”
    苏正清先买了个官司，才缓缓说道：“看gv。”
    季慕言：“……”
    话在他喉咙里逛了几个来回，他才艰难道：“你那有吗，能不能……发我几部，gay……gy。”
    就这几个字，季慕言